飛行途中,珍妮弗的單獨超豪華vip客艙中,李子樹成了第一個可以與珍妮弗同乘的男人。
約翰桑普吉斯能夠留在客艙中侍候,還是李子樹為了避免再有什麼擦槍走火的事情發生,特意留下來的。
自控能力的莫名降低,讓李子樹不得不對越來越旺的桃花運或者說桃花劫有所防備了。
珍妮弗清靈出塵的氣質這一刻蕩然無存,兩頰微紅,淡藍雙眸中蘊含笑意,似乎對李子樹難以抵抗她的美色而沾沾自喜。
李子樹低眉垂目,沒有去看珍妮弗的眼睛,悶聲說道:“珍妮弗小姐,旅途漫漫,這兩日都沒有休息好,我們不如各自休息吧!”
所謂君子防未然,不處嫌疑間,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整冠,珍妮弗大有來頭,李子樹名草有主,不敢覬覦。
可即便這裡有約翰桑普吉斯這個大燈泡,可飛機上這麼多人,卻也難免有人胡亂猜測,傳出流言。
上策,當然是避嫌優先。
li大師雖然也是玄學大師,卻從來沒有想過靠揚名算命為生,對於小明星熱衷的緋聞炒作,他敬而遠之。
珍妮弗俏皮的一笑,道:“子樹,這飛機上可都是我的人,你真能睡得著?”
李子樹淡淡說道:“我觀珍妮弗小姐為人,不似如此急功近利,膚淺背信之人,我在這裡,應該可以安睡。”
“子樹,你這是在誇我嘛?”珍妮弗眼前一亮,似乎這會兒才真的是二十歲小女孩,一副做事期待誇獎的模樣。
呃!
這種撩妹話術對於李子樹這個鋼鐵直男來講,多少有些困難。
他沒有迎其所好,而是中肯的說道:“這不算誇獎,而是本來如此。”
珍妮弗難免有些掃興,卻沒有絲毫顯露,嬌笑說道:“子樹真是個無趣的人!”
“我聽聞子樹在華夏聲名鵲起,有未卜先知的神仙之能,剛剛又斷言我的為人,不知子樹還能預測出其他的事情嗎?”
李子樹眉頭微皺,淡淡說道:“珍妮弗小姐出身貴不可言,又擁有極高天賦,再加上傾城之姿色,還想追求什麼?”
“你才剛剛二十歲,就已經享有別人一生也無法企及的權力,財富,自身實力,人生基本無缺,還是莫要追求盈滿極致為好。”
“子樹,我可是華夏通哦!所謂君子問禍不問福,知之,才能避之。你既然已經說出了我的好,那麼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嘛?”珍妮弗鍥而不捨,繼續發問。
李子樹淡然一笑,道:“珍妮弗小姐既然聽聞過我,那可否聽聞過我進行玄學推算的規矩呢?”
“規矩?”珍妮弗喃喃自語,陷入沉思,腦海中將李子樹的資料又過了一遍,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些資料當時她並未在意,當時她的想法不過是抓一個武力值超強的玄學大師而已,她親自出馬已經是李子樹的殊榮了。
可沒想到,她竟然在李子樹這裡折戟沉沙,險些萬劫不復。
這時候,李子樹的一項項資訊在腦海中又細細過了一遍,珍妮弗對李子樹的瞭解更多了一些。
尤其是對剛剛李子樹提出的“規矩”,讓她不禁會心一笑。
她本以為李子樹只有一個“好美色”的缺點,沒想到還竟然如此貪財。
貪財好色的人,能力再強,也是可以掌控的,這讓她收攏李子樹的信心更高了一些。
沉吟片刻,珍妮弗嬌笑說道:“不愧是li大師,要錢的方式真的是很花哨,名利雙收啊!”
隨即,她對一旁的約翰桑普吉斯說道:“立刻安排一下,以我個人名義向華夏海陽市名人醫院救助家庭困難危重病人基金會捐款五百萬!”
約翰桑普吉斯立刻恭謹答應,大踏步離開客艙去安排此事。
李子樹淡淡說道:“珍妮弗小姐,我事先宣告,凡是修道者的命運都會有所偏差,我相信你的異能如此強大,大概也會有不可推算的地方。”
“總得來講,珍妮弗小姐貴不可言,一生還算順遂,只是形單影隻卻有男歡女愛,不曾結婚卻育有子嗣,雖有大災大難,卻有貴人扶持,終究平安到老。”
珍妮弗小姐柳眉微蹙,不滿的嘟囔道:“就這?我都形單影隻了,未婚生子了,你竟然還說我的命好!子樹,你是不是在忽悠我?”
李子樹目光一凝,深深的看了一眼珍妮弗,淡淡說道:“珍妮弗小姐,大概是因為你太優秀了,天下間有幾個男人可以配得上女神?”
嘴上是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