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龍的心情卻很不爽,侄子回來了,沒有給他帶來半點兒好處,竟然還是把他當狗一樣使喚。
他已經在這輛豪華的過分的房車外面等了十分鐘了,卻還是沒有等來侄子的“接見”。
如果是侄子正在忙於工作或商談什麼大事,他也不會生氣。
可剛剛那個看起來不過十幾歲的娃娃臉的小姑娘,分明是跟他說“王先生正在品酒聽音樂,要聽完這隻曲子才能見你!”
這讓王春龍非常不滿,只是他公司的運轉,還需要侄子幫襯,只能忍住氣,等在這裡。
五分鐘之後,剛才那個漂亮的小姑娘才又開啟房車車門,笑著說道:“王春龍是吧!王先生請你進去!”
王春龍正等得心焦,聽到終於可以上車了,也沒計較小姑娘對他的禮貌不夠,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攀上扶手,登上了房車。
小姑娘嫌棄的捂住鼻子,還用另外一隻小手誇張的扇了扇風,似乎是在嫌棄著什麼。
這讓王春龍多少有些尷尬。
本來,他作為一個小公司的老總,還不至於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嫌棄。
可他的債主催得急,他又在陽光之下等了一會兒,有些汗味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豪華房車就如同一座移動豪宅,雖然相對於豪宅小了一些,房間設計卻更加精巧,心中焦躁的王春龍不得不停下腳步,房間太多,他有些暈頭轉向,竟然-迷路了。
那小姑娘撅了噘嘴,不屑的看了王春龍一眼,略帶鄙夷的說道:“不認識路走那麼快做什麼?跟我來!”
王春龍老臉漲的通紅,狠狠的剜了一眼小姑娘初具女性化的身姿,在心裡很是腹誹了一下侄子的bian態喜好。
“王春龍,這裡就是待客廳,王先生在裡面等你!”
“好,多謝小妹妹!”
“哼!誰是你妹妹!”
娃娃臉的小姑娘毫不客氣的懟了王春龍一句,隨即推門進了屋內,將王春龍晾在了外面。
呃!
王春龍略有些尷尬的收起笑容,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衝嘛!
經過這麼一番波折,他本想和多年未見的侄子熱情的敘一下往事和親情的心思淡了。
從侄子對他的態度,他就明白,王克傑從來就沒有當他是叔叔,而是當他是王家的一條狗。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
所以,親情不知不覺便淡了。
他現在,只想搞錢!
只想從侄子王克傑這裡,把自己墊付的那些錢都拿回來,再多撈一筆。
推門而入,王春龍再次笑容滿面,可到了屋內,他便再次有些尷尬。
剛剛進來的娃娃臉小姑娘,竟然正坐在王克傑的大腿上互相“啃”的忘情。
這特麼的,成什麼體統!
王克傑王先生瞟了一眼門口,隨意的指了指門口的凳子,嘴上卻依舊忙活著,一雙大手也不閒著,陷入了娃娃臉小姑娘的衣裙內。
王春龍很想自己是個透明人,立刻從這裡消失。
可想想自己的欠款和難以週轉的公司,只能忍著不適,又坐了下來。
這大概是他一輩子坐的最不舒服的凳子,好像凳子上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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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尖刺,讓他如坐針氈。
時間彷彿一下子變得非常的慢,侄子和那姑娘粗重散亂的呼吸聲好像就在耳邊,讓王春龍更加不舒服。
好不容易,王克傑的嘴閒了下來,再次瞟了一眼王春龍:“我還沒找你,你為什麼擅自跑過來?”
冷冰冰的話,好像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在斥責伺候在身邊的小廝。
王春龍心中溫度再次冷了幾度,勉強擠出笑臉:“克傑,自從你母親病逝後,我便一直沒有收到該得的分紅,已經五年了。”
“什麼叫該得的分紅?你是說我王克傑該你王春龍的分紅嘛?”王克傑毫不客氣的斥責道。
“克傑,話不能這麼說吧!當初出國前,可是你爺爺定下的規矩,王家的生意,不管做到天涯海角,每一個入股的王家人,都能享受分紅的!”
王春龍一下子就急了,當初王廣發去米國發展的時候,他可是拿了錢的。
這麼多年來,幾乎年年都有分紅,收益相當可觀。
只是叔叔王廣發和表妹王春嬌相繼離世後,分紅的收益已經五年都沒看到了。
不僅如此,叔叔王廣發往年交給他維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