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心裡卻也翻起波瀾,多年前的摯友莫大師突然歸國尋到他隱居之地,請他出山,並告知了擊敗李子樹可以得到鉅額獎金的訊息。
與此同時,莫大師還許諾重金,請他出手“毀”掉李子樹。
致殘,弄瘋,擊殺都算達到標準,事成之後,他還能再得一千萬元酬金。
他自問,從出現在李子樹面前,從來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甚至,為了避免被李子樹察覺,他在腦子裡都刻意遮蔽關於莫大師及莫大師囑託他的事情。
難道這樣都被李子樹察覺到了?
李子樹淡淡開口:“南州先生,你就沒有為自己來到海陽市推算一下吉凶禍福嘛?”
“我友情提醒一下,南州先生馬上將面臨一個抉擇,配合李某,將罪犯繩之以法,還是繼續為虎作倀,助紂為虐。”
“嘿嘿嘿......li大師是在和我開玩笑嘛?我這個糟老頭子,只是想借挑戰你弄點錢來花而已,你可不要危言聳聽哦!”南州先生不為所動。
一旁的孔虎霍然站起,怒目而視,只是手臂劇痛傳來,讓他這個渾人也不敢向前。
被李子樹拳對拳,一下打殘的場景,大概將成為他一生揮之不去的夢魘。
李子樹微微一笑,從口袋摸出一枚指甲蓋大小的符篆,放在手指之間捻動,淡淡說道:“這是一枚九陽斬魔符,南州先生身上帶有汙穢之氣,李某可以為南州先生免費斬之!”
南州先生臉色一沉,伸手摸到一旁的導盲棍,冷冷說道:“li大師,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既然你對我們抱有惡意,接下來也沒有必要比試了,那四十萬,老子只當是餵了狗了!”
說完,南州先生立刻站起,大聲說道:“孔虎,保護我!帶我離開這個賊窩!”
孔虎雖然是個渾人,卻對南州先生言聽計從,惡狠狠的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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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李子樹,就過來攙扶南州先生。
不趕快不行啊!
南州先生也怕李子樹強行出手,倒並不擔心被李子樹害了性命。
他相信,以李子樹這麼年輕就有此等實力,絕不會因此而觸犯國法,斷絕大好人生。
但是,他耗費一生精力煉製修煉的魑魅魍魎們,恐怕就要就此魂飛魄散,徹底湮滅於此了。
而且,就算是這些魑魅魍魎們被李子樹徹底滅殺,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論實力,他和孔虎綁在一起也遠遠不是李子樹的對手。
想依靠國法對李子樹進行制裁,更加行不通。
首先,就是從小學習科學的警察同志,根本就不知道也不相信世界上還有魑魅魍魎真的存在。
其次,即便是警察相信了魑魅魍魎的存在,國家也沒有相應的法律可以懲處李子樹。
相反,假如讓警察同志得知魑魅魍魎可以輕易的對普通人造成傷害,恐怕倒黴的也只有南州先生自己。
因此,南州先生當機立斷,立刻跑路。
可惜,李子樹既然開口質問,便沒打算讓南州先生輕易離開。
他當然不打算限制南洲先生的人身自由,他要南州先生主動留下來,並將知道的關於秦家的一切說出來。
就在南州先生剛剛站起之際,李子樹便從口袋中又取出一枚“拘魂符”,拈在指間,催動法力。
拘魂符熒光閃亮,釋放出令魑魅魍魎瑟瑟發抖的氣息,令南州先生急匆匆的身形不由得一滯。
李子樹淡淡開口說道:“也好,我就幫南州先生清除這些魑魅魍魎,也免得老先生這等年紀,還要被他們吸食精血!”
“咚!”
導盲棍重重的杵到地上地上,南州先生的臉色很難看,顯然是真的擔心李子樹悍然出手。
接連不斷出現的針對性符篆,一點點打破了南州先生的心理防線,也更增加了他對李子樹的畏懼。
走南闖北數十年,也沒見哪個修道者能夠隨手掏出這麼厲害的符篆,他只是求財,可不是跟莫大師有生死交情,犯不著為了他損失辛苦一輩子才攢下的資本。
遲疑了片刻,南州先生甩開孔虎,又摸索著坐回座位,本就乾瘦的臉龐,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
“li大師何必咄咄逼人,我老了,跟這些個魑魅魍魎有了感情,就不勞li大師為我這老頭子著想了!”
“好說!”李子樹微笑點頭,繼續說道:“南州先生,請告訴我是誰委託你來向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