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員工,所有人的財路,前途都受到了影響,凡是不信邪的人,最後的下場都很慘啊!”
事隔多年,王元春想起那段往事還是覺得委屈,苗俏俏,楊立軍,劉永強等教練的臉色也都沉重下來。
苗俏俏皺著眉頭說道:“這人真不講理,冤有頭債有主,為什麼要牽連別人!”
劉永強道:“韓景洪的寶貝女兒被打殘在我們拳館門口,不會真的連累我們拳館吧!”
王元春從往事回憶的低落情緒中擺脫出來,肯定的說道:“不必懷疑,韓火鳳就在武道拳館門口被打,李子樹又是剛剛從拳館離開,咱們武道拳館首當其衝,一定會被韓景洪報復。”
“那咱們就自證清白,趁著李子樹,何涵韻還沒走遠,咱們去抓他們,然後主動將真兇交給韓景洪,再有監控錄影為證,韓景洪總不會再遷怒咱們拳館了吧!”劉永強建議道。
“咱們有什麼資格去抓李子樹?再說,咱們好像也打不過他呀!”苗俏俏道。
楊立軍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拍手掌道:“春總!這段時間有個傳言,有個什麼大師,用風水和醫術救活了泰民實業的秦泰民和秦政通,好像也叫李子樹!”
苗俏俏眼前一亮:“秦泰民的老婆就是何涵韻的親姑姑,她的男朋友李子樹,不會就是那個大師吧!”
王元春目光一凝,看向監控器上的李子樹,道:“不管他是誰,他闖下的禍,都得他自己扛!”
“立刻放出訊息,就說救活秦泰民的(李)大師還是個武術大師,打傷了我們武道拳館的黃玉虎之後,又打傷了韓火鳳,夥同何涵韻去了美食廣場!”
“武道拳館和韓景洪一樣,都是李子樹的受害者,我這就去找婁總一起去見韓景洪,只有和他一起對付李子樹,才有可能避免韓景洪遷怒到我們身上!”
苗俏俏眉頭微皺:“春總,這樣是不是有點兒不仗義了!”
楊立軍道:“春總說的沒錯,這本就是李子樹闖下的禍,當然得他來擔責,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我這就將這個訊息在學員之間宣佈一下,把訊息放出去!”
“走!大家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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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海陽市最囂張的諸事亨通公司,儘管吃了大虧,連董事長的女兒都被打得四肢癱瘓,大小便失禁,卻並沒有選擇報警。
或許,也怕因此丟了韓景洪的臉,成為他人口中的笑柄,或許,是韓景洪認為不必警方出手,憑藉自己的勢力,就能為女兒報仇,找回面子。
事關海陽市“公主”韓火鳳,諸事亨通公司做出了最快的反應,不到一個小時,韓火鳳便見到了自己的老爹韓景洪。
而且,是已經為韓火鳳清洗了身體,換了一套新衣服,並畫好了妝容。
作為一個美女,哪怕是個信奉暴力的美女,也十分注重自己的形象。
形象重於生命,這是韓火鳳的信條之一。
不過,見到了自己的老爹韓景洪,妝算是白化了。
韓火鳳哭得梨花帶雨,涕淚橫流,剛化好的妝,又被哭花了。
“老韓,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一定要殺了李子樹!立刻調集人手,馬上去殺了李子樹!”
名人醫院特護病房內,韓景洪面沉似水,眼露兇光,好像是一頭即將暴怒的雄獅。
敢動他諸事亨通公司的兄弟,就可以看做是對他的挑釁,他韓景洪就會讓那個人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更何況,竟然有人敢羞辱他的掌上明珠!
而且,他最愛的女兒,竟然因此而四肢癱瘓了!
這簡直就是將他韓景洪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段凱!盧院長怎麼還沒來?讓他親自安排最好的大夫,名人醫院的大夫不成,就立刻請專家,派專車去接!一定要讓火鳳恢復正常!”韓景洪此時有滔天的怒火卻也得暫時壓下,為韓火鳳看病更加重要。
段凱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是韓景洪最信任的人之一,身材瘦削卻不瘦弱,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典型,古銅色的面板,裸露在外的手臂和脖頸處遍佈傷疤,更添彪悍氣息。
他不急不躁,聲音沙啞低沉:“洪爺,盧院長已經安排李副院長和錢主任親自過來給小姐看病,他也得到了(李)大師的訊息,親自去見(李)大師了。”
(李)大師?
韓景洪聽到這幾個字氣就不打一處來。
如果韓火鳳不是去找那個什麼(李)大師,想將這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