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可置信的看向電梯口。
剛剛離開的何久明,正是設計貴族莊園小區的“大師”,更是督造秦家這棟豪宅的監工人!
再次看向李子樹,何秋月已經恢復鎮定,只是目光冷冽,聲音清冷:“子樹大師意有所指,可有憑據?”
李子樹淡然一笑,道:“天煞絕陽陣,顧名思義,乃是藉助天地自然之力,消滅住在這棟房子裡面的男人!也就是尊夫秦泰民和令子秦政通。”
“但是,同樣住在這棟房子裡面的何董與秦總卻沒有任何不適,不但身體康健,事業上還諸事順利!”
“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長期居住在這棟房子裡面的男人,只有尊夫和令子兩個吧?”
何秋月眼神閃爍,陷入沉思。
說來也怪,這段時間她幾乎是心力交瘁,丈夫和兒子先後成了植物人狀態,她夜不能寐,每天跑醫院照顧丈夫和兒子,四處聯絡名醫專家,還要忙於公司的運轉和拓展業務。
但是,她的身體卻一直很好,精神也並沒有太大影響,就連公司上的決策,也沒有出現任何差錯。
不僅是她這樣,剛剛從海陽大學畢業不久的女兒秦月軒,也從一個青澀女孩迅速蛻變,成了她的好幫手。
而秦家豪宅建成之後,也曾經請過幾個男性園丁和保安,卻都沒過多久便因為身體不佳被迫辭職或調崗。
以至於現在,秦家豪宅之內,不論園丁,保安還是保姆阿姨,都是清一色的女性。
能夠長期住在這棟豪宅之內的男人,真的只有秦泰民和秦政通父子兩個。
她遲疑的說道:“即便如此,也不能證明所謂的天煞絕陽陣的存在吧!子樹大師,還請出手破解,以觀實效!”
何秋月可不是普通女子,而是陪著丈夫一路披荊斬棘白手起家的女強人,短暫的沉思之後,立刻對李子樹提出要求。
李子樹點點頭,胸有成竹的說道:“破此陣容易,隨手即可破之!”
“但是,能夠導致尊夫與令子病倒和遭遇車禍的還不止於此,如我猜測不錯,秦家的陰宅恐怕也有同樣佈局。”
何秋月臉色凝重,此事有可能關係到何家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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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的關係,由不得她不鄭重對待。
“還請子樹大師多多費心,為我秦家徹底解除後顧之憂,讓我丈夫和兒子儘早恢復!”
李子樹站起身,從茶几上抽了幾張面巾紙,微笑說道:“何董,我們在院子裡走走吧!”
何秋月再次一愣,但馬上反應過來,對剛剛從樓上下來的秦月軒說道:“月軒,你陪芳嵐在這裡!”
說完,她跟在李子樹身後走出別墅,來到院子裡。
李子樹似乎只是信步由韁,漫無目的,很沒素質的直接踩在草坪上。
秦家的院子不小,不但有時時修整的草坪,還種植了不少珍稀林木和花卉,有專業的園丁每天清掃打理。
何秋月心中疑惑不解,也只好穿著高跟鞋,深一腳淺一腳的跟在後面。
數十步之後,李子樹停下腳步,開口說道:“何董,明天第一縷陽光照在我腳下的這塊地方時,找幾個屬豬的壯漢在這向下開挖,直到挖出一根桿狀金屬為止。”
一邊說,李子樹一邊用一張面巾紙放在腳下,微微用力一碾,將面巾紙踩進草坪下的泥土裡,做了個明顯的標記。
何秋月立刻從隨身小包中拿出筆和本,認真的記下李子樹的要求,並點頭說道:“好!我一會兒馬上打電話找屬豬的壯漢。”
李子樹微微頜首,轉身繼續漫步在草坪上,不時繞過樹木和花壇。
同樣數十步之後,他再次站定,扯下一張面巾紙踩在腳下,碾進泥土內。
“何董,還是在明天早上第一縷陽光照在我腳下這塊土地時開挖,不過這裡要找幾個屬狗的壯漢來動工,直到挖出一個埋在地下的暗井,將暗井裡面的黑水汙泥全部起出,然後拉來好土重新填充。”
“記住,用人力,不要藉助挖機,填充物要好土,不要垃圾,可凸出地面,不要凹陷。”
何秋月點點頭,表示明白,手上不停,將李子樹的特殊要求記下。
如此類推,李子樹在別墅周圍確定了十處地點,每一處地點都直接點明將要挖出來什麼東西,並告訴如何處理。
而何秋月則認真記錄,同時心中震撼不已。
貴族莊園小區是她秦家開發,這棟別墅更是由她父親何久明親自設計監工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