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塔差,你想害死本羅漢?”
佛羅漢月不起撒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庫塔差體若篩糠,叩頭如搗蒜。
“冤枉啊!佛羅漢,一定是華夏人居心不良,故意為之!小人實力低微,若華夏人蓄意隱瞞,小人實在無能啊!”
庫塔差被佛羅漢月不起撒針對,心中苦澀,卻也毫無辦法。
就在半個月之前,月不起撒還是布蘭陀寺的一個小小雜役,恰恰就在庫塔差手下做事。
那個時候,庫塔差可是沒少在月不起撒面前耍威風,一不如意,便將月不起撒當做出氣筒。
誰想到,一個小小雜役竟然也有翻身做主的那一天,而且還是一步登天,成了他庫塔差只能仰望的存在。
從月不起撒覺醒轉世的那一天,庫塔差便小心翼翼做事,唯恐被佛羅漢不喜。
月不起撒輕描淡寫般瞟了庫塔差一眼,卻依舊語氣不善:“庫塔差,不管如何,陷入如此被動局面,都是你的過錯!”
“是!佛羅漢說的是,都是庫塔差無能,這才連累佛羅漢,都是我的錯......”
庫塔差不敢辯解,對月不起撒的指責全盤接受,最多也就只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寺主垛德財堡。
布蘭陀寺寺主垛德財堡微微搖頭,以示自己無能為力,似乎是不忍看到自己的心腹受罰,垛德財堡盤坐在那裡還閉上了眼睛。
佛羅漢月不起撒露出意味難明的微笑,微微點頭,道:“既然如此,庫塔差,大敵當前,剛剛猝不及防之下,我們已經輸了一陣!對面至少有兩名煉神境修道者,你可願助我一臂之力?”
庫塔差險些沒哭出來,煉神境大能之間的鬥法,也是我一個小小淬氣境修佛者能夠摻和的?
可他有選擇的權力嘛?
他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力!
無奈,庫塔差小心翼翼抬頭看了看佛羅漢月不起撒的表情,然後強笑道:“庫塔差願意為佛羅漢肝腦塗地!以彌補犯下的過錯!”
佛羅漢月不起撒坐直身體,雙眼微閉,淡淡說道:“如此甚好!庫塔差,背對我盤坐到我面前來!”
庫塔差一頭霧水,恭謹說道:“是!”
他只能順從的緩緩來到月不起撒面前,按照要求坐好。
猛然間,庫塔差好像想起什麼,臉色瞬間極為難看,身軀竟然有些微微顫抖,似乎處於極大恐懼之中。
可他沒有選擇,只能咬了咬牙,顫聲說道:“佛羅漢,還請念在庫塔差一貫忠心,留庫塔差一命!”
月不起撒的神色沒有半分波瀾,嘴角甚至還帶有悲天憫人的微笑,伸手輕輕拍了拍庫塔差的肩頭,淡淡說道。
“庫塔差,不要多想,我布蘭陀寺上下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若不能勝,你以為華夏人會讓我們安然離開嘛?”
“所以,既然到了華夏,每個人都必須有決死之心,我們要做的,便是打敗一切敢於阻擋在我們面前的華夏人,將華夏化為佛國!”
庫塔差心中一涼,強行按捺住拔腿就跑的衝動,他知道,此時離開只能死得更快。
為了打敗華夏人,佛羅漢月不起撒已經拼了,拼的不是自己的命,而是他庫塔差的命。
別人有沒有決死之心他不知道,但他庫塔差現在沒有決死之心也不行了。
現在他只能在心中祈禱,最好佛羅漢月不起撒佛威無敵,橫掃華夏人。
這樣,他才能有活命的機會。
只有月不起撒以最快的速度擊潰所有對手,他庫塔差才能擁有一線生機。
庫塔差還想再說些什麼,卻突然感到脊背中心一麻,隨即這種麻痺的感覺瞬間遍佈全身,就連眼球都不能轉動半分,手指都不能挪動半點。
可他卻分明聽到自己發出如洪鐘大呂一般的聲音:“我入地獄誰入地獄,我願捨己身,以度千萬人!”
聲音猶在耳邊,庫塔差的思緒都變得麻痺,好像被做了全身麻醉一般,變得無知無覺。
腦海中最後的一個想法便是,果然是“捨身地獄”。
如果庫塔差的實力能夠和佛羅漢抗衡,一定會來一句,你特喵的怎麼不捨你自己!
馬紅玉與佛羅漢月不起撒隔空對戰獲勝,心中對這位遠來僧人的厭惡更甚。
更加堅定的認為,佛羅漢月不起撒的轉世前身,很可能就是千年前神戰中無惡不作的敵人。
若不是“小鐘”的極力阻攔,馬紅玉恨不能這便帶著葛月秋和錢久成衝過去質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