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可是也知道說了白說,便閉上了嘴。
不一會兒功夫,就見一個面無表情的隨從打扮的人走了進來。這人乍一看,也瞧不出年齡,說像三十多,細看又覺得應該沒有那大。說是二十幾吧,似乎也不該這麼小。
“喲,這不是沈風嗎?”蕭通撫掌大笑,“你來了,肯定是有什麼有趣的事情了!”
沈風乃是睿郡王長孫煜的貼身家臣,陪著主子一起長大的。通常都是負責給睿郡王收集京城內的情報的。
沈風微微給韓通行了個禮,就站著不說話。
睿郡王看他欲言又止,便問道:“有什麼話說吧。他也不是外人。”
“最近孟家倒是出了個奇怪的事兒。”沈風著意在孟字上加重了聲音,又看了睿郡王一眼。
睿郡王神色如常,擺擺手說道:“什麼事情,還值得你特意拿出來說給我聽。”
“這事情鬧得挺大,具體原因屬下倒是還沒有查清楚。只不過,如今,鄭大人正領著他家公子在孟府門前謝罪。那鄭公子可是跪了好半天了。”
“鄭琛那老學究和孟長庭那個老狐狸對上了?有趣有趣!阿煜啊,咱們趕緊去瞧個熱鬧!”蕭通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最愛的就是看人掐架。
睿郡王一臉的不情願,還得蕭通三催四請的方才跟著一起動身去了。
沈風跟在後面直翻白眼。
明明是郡王親自囑咐他,讓他盯著孟府的。如今真的說了,還弄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哎!這男人的心思比女人還難猜啊!
……
孟長庭跟著弟弟往自家大門口走去。
“那姓鄭的小子這是唱的哪一齣?”孟長庭現在真是恨死了鄭朗這個不著調的東西。
就是因為他一句“沒看清楚”,就給他孟府招惹了許多的麻煩。兩個女兒都是差點尋了短見,愛妾也是哭哭啼啼,老母更是面無喜色。
真是個禍害!
孟長宣皺眉道:“弟弟怎麼知道?不過我看鄭大人似乎也在一旁跟著。難不成是綁子請罪嗎?”
孟長庭心裡暗罵鄭琛這個老東西狡猾,這分明是要逼著他就範。大庭廣眾之下,他又不能說明原因,人家又是下跪請罪,只怕他也不得不虛與委蛇,說出一個原諒了。
孟長庭臉色越發的難看。
等到兄弟二人從偏門走出去的時候,果然就看見門口已經圍了許多人看熱鬧。
本來也是,這條街上多是官宦人家居住,又很是繁華,突然冒出這麼個人一跪半天,還能不來瞧瞧?夾協盡圾。
孟長庭皮笑肉不笑,好不容易裝出一個笑臉:aa“鄭兄,這是何故啊?快,快讓世侄起身吧。這成什麼樣子啊。”
鄭琛雖然存了其他的心思,卻也的確是恨自家的兒子不爭氣,無端端的弄出許多遭亂。他趕忙迎上前,深深的鞠了一個躬:“孟兄,都是鄙人教子無方,這才……我實在是無顏見你啊。”
圍觀的人聽了這話頭都覺得不對勁,一個個都是豎起了耳朵,想要聽聽其中的緣由。
孟長庭最是要臉面的,哪裡肯在這裡討論女兒的事情?他真恨不得一口口水,直接啐在那低著頭裝聾作啞的鄭朗臉上。
他淡淡道:“鄭兄,既然來了,就入府一談吧。世侄……也一起來吧。”他壓低了聲音,“咱們兩府的事情,就不要讓別人看笑話了。”
鄭琛會意,連忙喝了一聲:“逆子,還不隨我進去請罪!”
鄭朗垂頭喪氣的起身,心不甘情不願的隨著鄭氏兄弟和父親進了孟府。
眾人見沒有什麼熱鬧可看了,都是遺憾的各自散開了。
……
倒是坐在馬車裡,看了半天熱鬧的蕭通,一臉的探究之色。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問道:“我早就聽說孟長庭那老東西為人老練,又不肯吃虧,是不不好對付的。卻是唯有一點令人詬病,那就是寵妾滅妻,家裡沒個規矩。可是這段日子,倒是再也沒聽說他那裡有什麼丟人事傳出來了啊!這怎麼又和鄭琛扯到一起去了?”
睿郡王同樣是若有所思。隨後他便看了沈風一眼。
沈風暗道,幸虧自己機靈,提前都打探好了。
“小人怕郡王問話,倒是去多打聽了幾句。聽鄭大人隔壁府上的丫鬟說,前幾日這孟府的大奶奶倒是領著兩位小姐去了鄭府做客。只是這進去的時候是好好的,出來的時候卻都是被抬著上了馬車的。小人覺得奇怪,便又去鄭府的後門假裝賣菜的,便又聽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