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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言的端起酒杯,喝了下去。可是喝到嘴裡的酒,早已不是聞到的那般冷冽清香,刺鼻的辛辣直衝大腦,蕭艾艱難的嚥下去之後,更是咳嗽不停。

“對不起。”雖然又生生喝了一壺的酒,可是此時的朱棡眼神似乎清醒了很多。

蕭艾露出一絲微笑,搖了搖頭,道:“三王爺只是喝醉了而已。蕭兒不介意。”

“是嗎?原來本王只是喝醉了。”朱棡心裡實在可笑這句話,難道在她心裡,真的只是認為自己喝醉了嗎忽然想起了什麼,朱棡從袖袍中拿出一方絲帕,質問道:“告訴我,他是誰?”

蕭艾猛然一驚,那不正是自己無故丟失,卻怎麼也找不到的手絹嗎?她再熟悉也沒有了,因為那方絲帕上,筆筆寫著自己的心意:

“紅箋小字,說盡平生意。鴻雁在雲魚在水,惆悵此情難寄。”

“怎麼會在你這兒?”蕭艾記得明明寫好之後放在書案上晾乾墨跡的,從未帶出去過,怎麼會不見的呢。居然被他拿去了。

“那晚從草原回到燕王府,我把你抱回房間之後,在你桌上看到的。”

“三王爺,您怎麼能這樣呢?”說著伸手便要奪,卻被朱棡一手抓住手臂,這才不再敢下手搶。

“你又沒說不可以看,這方娟帕明晃晃的擺在桌上,豈有不看之理?”此時朱棡恢復了往日那無賴的姿態,將娟帕高高的舉在空中,轉啊轉,調笑道:“告訴我,他是誰?”

“你要幹嘛?”見朱棡話雖玩笑輕鬆了,可是卻絲毫沒有推讓,蕭艾心裡有些緊張。

“讓他消失。”朱棡興致勃勃的看著空中那方絲帕,悠悠閒閒的一句,隨意出口。

“三王爺。。。。。。”

朱棡知道自己擊中了她的要害,只怕這個人的名字一直藏在她心裡,展開手中娟帕,看著那秀麗的小字,眼睛裡忽然閃過一道寒光,冷道:“是朱棣?”

就像朱棡所想,這個人的名字早已在自己的心房上刻在了深深的印記,剛才的那樣一番,更是讓自己心口都要炸了,既然已經在心中唸了千萬遍,還怕說出來嗎?蕭艾點了點頭。

“居然真的是他。為什麼會是他呢?”朱棡猛地站起身來,緊緊的攥住了娟帕。

“三王爺,既然您早已知道蕭兒心中另有他人,您為什麼還要對蕭兒這麼好呢?”隨著朱棡一拳落在石桌上,蕭艾的心微微顫抖。

“這個問題,本王不知道答案。”

看著蕭艾顆顆欲滴的淚珠,朱棡終於心疼的替她拭去淚水。

為什麼呢?或許是因為她是燕王的人,總免不了多注意些;或許是權謀之下看到這般的單純美好,或許是她曾說過她相信自己。。。。。。總之,在探子回稟說她在城郊被刺傷了,當時的自己在京都甚至沒向父皇請辭,就匆匆趕回來了,那時才發現,原來自己是真的在乎這樣小丫頭了。並不是沒有懷疑過她心儀之人是朱棣,只是不敢想,當自己的人查到刺殺她的人居然是朱棣的正室王妃,然朱棣沒有絲毫反應,自己當時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她無父無母,卻也不需要朱棣,因為他會好好照顧她的。

朱棡心裡說不出的滋味,半憂半喜,憂的是那人居然是朱棣,自己不能像他一樣,一直在她身邊照顧她,甚至在去年燕王府見到她之前,對她是一無所知的,而這是自己一生的遺憾,可是若說自己輸在了這上面,又怎麼可能服氣呢,因為他此時只怕自生難保了吧。。。。。。

半晌,終於柔聲道:“可能是因為你是朱棣的人吧,我是故意接近你的;可能因為知道你心有他人,我想看看自己有沒有本事讓你變心呢;不管怎麼說,我留定你了,所以我去燕王府接你,你是來也得來,不來,我就打算搶了。”

滿腹思緒,如巨浪般翻騰,可是卻說了最輕最輕的話,他不想再給她壓力了,在他知道她為他這樣難受就足夠了。。。。。。。

蕭艾終於破泣一笑,她習慣了朱棡這樣無賴的話。

涼風吹過,石桌上三兩朵槐花吹落地上,可是樹枝上很快便又落下幾朵,絲絲縷縷,反覆無清。倒是吹散了不少一直瀰漫在空氣中的酒氣,使人清爽了不少。

蕭艾恢復平靜的心情,說道:“武言清姐姐一個人住在清苑,她身邊連一個貼心照顧她的人都沒有,三王爺為什麼將她安置的那麼遠?”

“那是她自己要求的,她初進王府的時候,本王許她住在臨露殿的,可是進王府沒有一年,她主動請求搬去了清苑。”

“蕭兒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