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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如果沒有關係拿錢都上不了。東韌說他進省城一中,是省教育廳三個廳長寫介紹信,然後拿了三萬塊錢才進去的。

東韌在省城一中應該很有壓力,省城今年十三萬中學生,省城一中要前五百個。

天天在家裡耗著,頭髮又長又亂。我終於走出家門,去理髮店剪頭髮。盛夏的陽光火辣辣的明媚。我慢悠悠地踱步於楊柳岸。疲憊的柳葉正無奈地訴說,沒有原來那麼擲地有聲。

不知不覺地走到了扶蓉家樓下,想來自從夏令營回來後就沒有和她聯絡了。我抬頭看看她家的窗戶,停了一會兒就走開了,跟孤魂野鬼似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那一刻突然很想念她!

我坐在岸邊,勇敢的宣言,我要重新開始。畢竟還有高中正在等待我。

熱風掀起我的頭髮,像是沙漠之中的令人旋暈的風。

我在學校操場門口徘徊,想看看軍訓中的人。我碰見了佐翼。他也沒參加軍訓。

“佐翼!怎麼,你沒軍訓?”我問他。他正坐在操場圍欄上。

“我前一陣子鬧闌尾炎,做完手術就沒怎麼動。你咋回事?”

“我嫌熱,懶得軍訓。反正也沒什麼效果。”

“我有個偉大的計劃.現在拉點社會上的關係,然後把一中撐下來!”佐翼說。

“在學校裡,有什麼需要兄弟們幫忙的,儘管說。”

“好兄弟!以前初中多好啊,現在大家都分開了。我前幾天聽霽林說他要抗二高的高一。咱們班同學一上高中都能耐了!”佐翼遞給我一根菸。

“喲,霽林這孩子還有這潛力,真沒看出來。”

佐翼接了個電話就先走了。我看著一個個不太整齊的方陣按著不太規範的步伐移動,方陣裡的人不時地朝我揮揮手。還有教官們在旁邊談笑風生。我真不知道這軍訓意義何在。

隊伍解散後,很多人朝我走來,握著我的手很是興奮。我看到了很多我小學的同學湧出操場狹小的門。他們很多已經不認識我了。

上官子言一拍我肩膀:“小樣兒!我還以為你不在了呢!原來你還活著!”

我笑笑:“是,活著,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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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我們是考過來的(7)

我還碰見了我們小區的垣斐然,他笑著和我打招呼。我問他在哪個班,他說在四班,和子言一個班。

一個星期後正式上課,意味著我要逃離我的班房,還意味著我又能見到扶蓉了。說實話,我真的挺想她。

我跟我媽說,我要去四班。

聽說宮若葉去了紐西蘭。他爸不知道從哪弄了七八十萬人民幣的保證金,把他弄到了南半球,他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沒打,讓我對我們三年的手足情意置疑。

青春·愛情在左,友情在右(1)

1

臨開學的前一天,垣斐然給我打電話,說四班就剩一個空位子了,讓我趕緊來,再不來,四班就沒地方了。我說行。

媽帶我認了認班主任,班主任姓虞,叫虞志華,教數學的。本來我媽是想給我找個教化學的班主任,但聽說四班是個好班,就把我弄這兒了。

路過三班的時候,我和從教室出來的秦瓔撞了個滿懷。我勉強笑了笑,就揹著包過去了。

進了四班,我看見N雙眼睛注視著我,我不太好意思抬頭看他們,低著頭往後走。有人拍了我一下,我才看見垣斐然。衝他打了個招呼。子言特激動,大喊:“嘿,雲作!”我很陽光地笑笑。

我在最後面找到了個座位。不知是不是我在家裡吹空調吹慣了,我望著牆壁上懸著的兩個不啟動的“L·G”問旁邊的女孩:“喂,那倆東西會動麼?好熱呀!”

旁邊的女孩靦腆地搖搖頭。

我的另一邊是個長得催人淚下的男孩,小小年級竟然滿臉的絡腮鬍子。垣斐然和這男孩換位,坐我旁邊:“雲作,怎麼今天才來?差一點沒你的位子。”

“本來我媽都說好了,我嫌熱就一直待在家裡。呵呵,前幾天我聽說每個班不過四十個人,怎麼這會兒成七十多個了?”

“後三排的都是擴招生,都是今天剛來的。”

我聽到“擴招生”這個字眼兒,心裡一陣難受。原以為坐在一起又可以重新開始,沒想到還是劃這麼明顯的界限。

我拿出剛從教務那取的教科書,一頁一頁地翻。在家待了一個月,我竟然覺得教科書特可愛,摸在手裡特親切。

旁邊女孩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