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歡宗,就是想多看你一些。尤其是在你很嚴肅的時候,那嘴角邊的一絲壞笑,簡直跟爹爹一模一樣,月衣怕是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才留在了合歡宗吧。”
“哎!李某某,你知不知道,其實我是恨你的。”月裳的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落著,滴在了李大老闆寬敞的胸膛上,往下流淌著,一直流到了肚臍眼,在那裡形成了一個小水窩,“幾千年後的復活,讓我知道了最讓人痛苦的事實,幾千年來,除了爹爹,你也是我第一個如此依賴的人。”
“現實為什麼會如此捉弄人?”月裳哽咽著,肩膀不斷地抖動著,將自己那滾燙的臉頰貼近了李大老闆地胸膛處。“如果有可能的話,一輩子就這樣,那該多好。我可以繼續將你當成爹爹的替身,你也繼續拼死呵護著我。就如同你呵護玟凱琳那樣,李某某。當你完全不顧性命摟抱著玫凱琳的時候,我是多麼希望那個人是我……李某某,你為什麼會得到天龍引!”
月裳的指甲都已經掐進了李大老闆地肌肉中,整個人還是頭一次哭得如此傷心。
要說月裳對李大老闆一點情愫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月裳更希望兩者能象最好的朋友那樣相處一生一世,自己可以隨時地欺負他。而現在,這個願望是完全不可能實現了。
李大老闆身體上的顏色七彩紛呈,變換莫名,體表的溫度也時冷時熱。冷的時候猶如地脈冰床一般,熱地時候足以融化紫玄天火。
月裳知道不能再拖延了,再拖延下去,就算自己願意犧牲,也救不回李成柱的性命。
莫邪寶劍輕輕地一聲錚鳴,從月裳的體內脫離了出來。
月妖精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制住了自己地哭泣,擦拭乾淨眼角的淚水,伸出玉手捏住了這柄完全不知道來歷的莫邪寶劍。
即便是月裳,也從未見過莫邪寶劍的煉製材料。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莫邪寶劍無堅不摧。本身更是金剛不壞,比任何仙器的品質都要好。否則它也不能在五千年前的那場大戰中遺留下來了。
在那場大戰中。所有仙君的武器全部被打成齏粉,其中更是包括了不少超越九品的仙器。獨獨只有兩件是完好無損的。其中一件是天龍引,而剩下地一件就是莫邪寶劍了。至於落地神盅。在當時也是破損的厲害,後來被御獸得到才修補好,放在天都中鎮壓著天龍靈脈。
雖然不知道莫邪地來歷,這就象世人不知道天龍引到底是從何處而來的一樣。但是月裳可以肯定地是,莫邪與天龍引共存共亡,是激發天龍引最重要地道具。這點是月裳透過查閱仙帝府中的典籍才得到地第一手資料。是上任仙帝遺留下來的東西,所以月裳和月衣才對天龍引跟莫邪寶劍的作用如此熟悉,也深知天龍引未被壓制下去的危害。
月裳半跪在李大老闆的面前,伸手虛畫了幾個圈,隨即十指連彈,十滴指尖血從手指處飛出,正中了莫邪寶劍身上。
頓時,莫邪寶劍激烈的震動了起來。
遺傳了上任仙母的血脈的月裳的血液,能夠激發出莫邪寶劍的作用。
莫邪在這一瞬間變得通亮剔透,彷彿是一柄完全由靈氣構成的仙器。
月裳捏著這跟自己心靈相通的仙器,一手輕輕地往李大老闆的丹田處摸去。
不過李成柱翹起的那杆長槍卻是擋住了月裳的視線和動作,逼不得已之下,月裳稍微地轉了轉頭,確定身邊沒有別人的存在,這才用小手輕輕捏住那杆長槍。
那長槍的溫度更甚李大老闆身體的溫度,燙的月裳差點一個激靈將它扔掉。即便如此,月妖精也是芳心亂跳,胸口處傳來激烈的碰撞聲。
月妖精感覺到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滾燙了起來,燙的鼻孔都快冒煙了。
若是李大老闆此刻清醒的話,定然會大呼一聲“女俠饒命!”
只見月裳的眼中噴著非同一般的火焰,一手提著一柄無堅不摧的利器,一手握著李大老闆的命根子,只要腦袋沒有短路都會聯想出月裳即將要做的是什麼事——閹割而已!
月妖精深深地呼了口氣,輕輕地動了下小手,將擋住自己動作的那杆長槍撇到了一邊,露出了李大老闆丹田的位置。
月裳都快羞死了,好在這裡沒有其他人的存在,否則月裳即便臉皮再厚,也經受不住這樣場面的刺激。
李大老闆的體毛濃密而黝黑,獨獨在那漆黑的森林中一顆擎天大樹巍然地聳立著,這樣的場面,實在是駭人至及。
月裳顫抖著小手將莫邪寶劍的劍尖對準了李大老闆的丹田之處,運起全身的靈氣,刺破了李成柱的面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