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邊不敢作聲。
過了會兒,只聽一個人兇狠的聲音罵道:“走快點兒,媽的,看不出你跑得還挺快的”。
然後只聽一個女孩兒的聲音道:“滾開,你別碰我!”
然後那男人的聲音yín邪地笑了起來:“哈哈哈,屁股挺結實的,又翹又挺,小姐本錢挺足呀”。
孟曉白心中一沉:“林楚燕被他們抓住了!”他雙拳緊握,忍不住衝出去,剛剛直起腰來,卻想到現在外邊至少有兩個人,而且都是混跡黑道的流氓,手中又有刀,自已衝出去除了送死,簡直毫無用處,不禁又猶豫起來。
只聽那青年叫道:“雄哥,那個小白臉抓住了麼?”
中年人的聲音說:“小齊和林子追下去了,應該跑不了”。
青年說道:“雄哥,老大讓我們教訓那個小白臉一下,廢了他一隻手,可沒提到這妞兒。如今有機會抓到,不如咱們好好玩玩。。。。。。”。
雄哥打斷他的話,斥道:“猛子,別胡說,幹咱們這一行的,最怕留了案底,再說老大他。。。。。。”。
被叫做猛子的青年不以為然的說:“有什麼呀,老大也是玩玩而已,要人又要財罷了,不過是個出來賣的,玩玩有什麼關係?你叫她報jǐng她都不敢去!”
雄哥還沒說話,追著孟曉白下去的兩個人從樓房一側氣喘吁吁地跑了回來,老遠就嚷道:“雄哥,那孫子尥得太快了,我們哥倆沒追上”。
雄哥聽了咒罵一聲,果斷地道:“馬上離開,如果他報了jǐng就麻煩了!”
猛子擰著林楚燕的胳膊戀戀不捨地說:“雄哥,這妞兒帶上吧,回去讓哥幾個好好玩玩,補償一下損失!”
雄哥罵道:“女人哪裡搞不到?帶上這個禍害,弄不好就壞了事兒,聽說她們老闆也是道上響噹噹的人物,咱們這些撈過界的,對那些地頭蛇能避就避”。
林子和小齊見了林楚燕,也不禁雙眼一亮,林子sèyínyín地對雄哥說:“雄哥,回去後免不了要挨老大一頓罵,拿這女人洩洩火也不錯。按老大的習慣,一旦事敗明兒一早肯定離開這裡,女人好找,這樣極品成sè的可不多見呀,你瞧瞧這臉蛋兒,這身材,咱們玩個痛快,明早再放她離開,你說有作雞的到jǐng察局報案說自已被強jiān的麼?”
小齊也yín笑道:“是啊雄哥,你不說我不說,老大也不知道,今晚先讓你吃第一道,嘿嘿,這麼水的女人,不信雄哥你不動心喔”。
雄哥笑罵了一句:“小兔崽子,滾一邊去。嗯。。。。。。回去先把她藏起來,等應付完老大再好好享用。林子,你去把車提過來”。
他這一鬆口,三個小流氓都齊聲歡呼起來,興沖沖地扭著林楚燕急急向小區外走,林楚燕聽說要被這幾個流氓帶回去玩弄,不禁掙扎起來。
小齊發起狠來,使勁一擰她的胳膊,疼得她哎喲一聲,一柄冰涼的鋼刀在她嬌嫩的頰上拍了拍,小齊yīn惻惻地說道:“怎麼著?姐妹兒你還想給自已豎一塊貞潔牌坊?惹急了老子今天就把你摞在這兒,不出三天就是一堆腐肉”,他提高嗓門厲聲道:“給我消停著點兒”。
寒滲滲的刀鋒,激得林楚燕的肌膚一陣戰粟,她被迫停止了掙扎,被反擰雙手推搡著向前走。幾人走到樓道門口,一道黑影迅捷地從堆積的泥土後邊躍了出來,走在靠樓一側的小齊只覺得眼角人影一閃,剛剛偏過臉去,一塊溼溼的沾著泥土的大磚頭就呼地一聲拍在他的太陽穴上,登時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我cāo!”其他三個流氓被激怒了,他們原本就是些亡命之徒,立即舍了林楚燕衝了過來。孟曉白本來藏在泥堆後邊,懼於外邊有四個人,而且主要目標就是自已,聽說他們要廢了自已一隻手,本來一直不敢出去。
聽說他們並不想要林楚燕的xìng命,他更是以此來安慰自已:兩人交情不深,自已沒必要為了她出去拼命;再說。。。。。。她本來就是過的皮肉生涯,自已如果為了保護她所謂的貞cāo,讓人弄成殘廢,豈不是個笑話?
找出的許多理由,似乎讓自已的良心好過了一些,可是眼看到他們扭著林楚燕嬌弱的身子從樓洞口走過,所有的理由都一下子煙消雲散了,他什麼都沒有想,就那麼伸手抄起一塊磚頭,義無反顧地衝了上去,就象撲火的飛蛾。
是為一個jì女的貞cāo而戰,還是為了一個男人的尊嚴?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如果一直蹲在那兒,看著他們將這女孩兒帶走,或許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或許就連林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