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住了她的腰。
槳脫手掉進河裡,一下子被激流捲走了。易海鷗驚魂稍定,才意識到自已的腰正被孟曉白有力的臂膀緊緊攬住,一股燥熱從腰間攸地升起,讓她的雙腿有些酥軟,那艘大船上的人見了這一幕口哨聲不斷傳來,易海鷗雙頰頓時泛起兩朵桃花,她羞澀地垂下眼簾,低聲對孟曉白說:“我沒事了,放開我吧”。
孟曉白沒想到她這麼潑辣的女孩兒也有這麼羞澀的時候,她的臉頰上還沾著晶瑩的水珠兒,那種表情楚楚動人,說不出的誘人,他不好意思地放鬆了臂膀,拉著她的手助她坐下。
這時,因為兩人分神沒人去注意船,船在水中打了一個橫,搖晃了一下,正好撞在一塊突出水面的石頭上,船身一歪,整個兒橫在那裡,水流沖刷著,小船兒就左右搖晃著,可是那塊石頭很寬,雖然船頭船尾露出在石頭外面,但是水流卻不足以把它衝開。
孟曉白用手推了推那塊光滑的石頭,坐在船上還真不好借力,他哭笑不得地向易海鷗攤了攤手,呵呵笑道:“槳也沒了,這下慘了”。
那些男生的大船從另一塊大石中間穿了過去,下去有一個坡度,一陣怪叫,皮艇落了下去,一個男生雙手合攏成喇叭,回頭向易海鷗大喊道:“不好意思,我們走了,你就在這兒安家落戶、生兒育女好啦”。
“哈哈哈哈。。。。。。”,一串得意的大笑,易海鷗雙頰暈紅,眼神閃爍,說不上是嗔是怒,本想高聲回敬兩句,省起孟曉白就坐在身邊,連忙收斂了些,回頭看時,水靈月那艘船也漂了下來。易海鷗大喜,連忙扶著船幫子招手叫道:“你們快來呀,冰兒,幫幫我們,把我們的船推開”。
那艘皮艇上的女生們一個個屁股緊挨著船底,手抓著船幫,大呼小叫的只能隨波逐流了,哪裡還有人敢站起來拉她?大皮艇砰地撞了一下孟曉白的小艇,“吱溜”一聲,小皮艇好巧不巧被頂出了水面,懸在了那塊石頭上。
船心以石頭為支點,好在這塊圓石比較大,所以小船兒搖搖晃晃地石頭上擺動著,就象一個翹翹板,可就是沒翻下來。
大皮艇撞了這一下,拐了個彎兒,順流直下,孟曉白坐在船上呆住了,回頭向大船望去,正好對上水靈月的眼神,這麼尷尬的境遇實在是令人噴飯,水靈月和那些女生們又驚又笑,有幾個趴在船幫子上已笑得快岔了氣。
只看見,石尖上一隻搖搖晃晃的小船兒,孟曉白和易海鷗“深情”地看著將他們拋棄在那兒,不顧形象地狂笑著飄下去的同學,那眼神兒好無辜、好無奈。
易海鷗膽戰心驚地坐在艇上,生怕兩人重心稍稍一動,就會翻船,旁邊不時經過的遊人,見到這一幕都十分好笑,有的還拿起相機拍了起來,可就是沒人想辦法靠過來幫他們。
一會兒陳其龍他們的大船也下來了,可惜發現的時候,船已經奔向另一道瀉水口,那幾只槳極本劃不過來,只要眼睜睜地看著這最後的機會從眼前流失。
船已飄了近十公里了,再耽擱了這麼長時間,太陽已經西斜,嘩嘩的流水清澈碧綠,石前撞擊出一團永久不逝的浪花,石後一道漩渦,看起來水深至少在兩米以上。
夕陽映得岸邊處的河面有幾道絢麗的紅sè,風中帶了些涼意,兩個人坐在兩邊,輕風一吹船就在晃,所以兩個人已漸漸挪到了中間的位置,身子也靠得比較近。
孟曉白已經抽了三根菸了,兩個人也聊了半天的話,這時見易海鷗因為僵直的坐得太久,輕輕捶著腰,孟曉白忍不住笑道:“你不用這麼緊張,稍稍活動一下不會翻船的”。
易海鷗扮了個鬼臉,說:“我才不害怕呢,我掉進水裡你會救我的對不對?你。。。。。。是怕有人看見,才不肯使用武功的麼?”
孟曉白這才知道她原來還有這個倚仗,想想以自已的能力,倒的確不怕落水,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說:“再等等吧,他們到了下游會給上邊打電話的,如果沒有人來救我們,咱再想辦法離開”。
易海鷗嗯了一聲,咬著唇想了一會兒,目光閃爍地說:“孟大哥,我特佩服你有這麼大的本事,卻從來不炫耀,可惜現在已經是熱兵器時代了,如果是在古代,以你的武功,一定所向無敵,誰也管不了你,那多幸福啊”。
孟曉白笑了,說道:“一個人有沒有煩惱,從來不是隻有力量可以決定的。現在那些大富翁們,那些掌握著一個國家命運的統治者們,算是有權有勢吧?為什麼他們的煩惱比我們普通人還要多?
人活在這世上,能影響他的事物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如果以為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