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劉彧的把柄的,即使是找到了三個衛術銘,也不見得能抓到劉彧的把柄。既然如此,我們就不要放長線釣大魚了,夜長夢多,不如趁大魚還沒有知覺,儘快下手!”
劉正聲似乎有些不情願,皺了皺眉道:“殿下,這……”
“劉大人,我覺得殿下的提議也不是不可行,”見他投來吃驚的目光,楚沉夏正色道,“我們現在在做的就是難比登天的事情,就讓劉彧察覺也無妨,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總會察覺的。”
見楚沉夏也這麼說,劉正聲也沒什麼好說的了,默默地出了一陣神,直到楚沉夏說到勤王遺孤,劉正聲才條件反射地抬起來頭。
幾人正想細談,不巧的是,若渝和永明不請自來,劉正聲目光一轉,起身道:“殿下,那下官就先告退。”
“稀客稀客,坐吧。”劉衍忍不住打量面前的二人,她們二人一同前來,真是怪事一樁,顯然,一旁的楚沉夏也是這樣的想法。
不等劉衍開口,若渝已經開口道:“殿下,父親得知沉夏慶生,願意把西郊一處山莊借給我們使用,我已經應下來了。”
劉衍與楚沉夏對視了一眼,微微頷首道:“好,你父親有心了,替我謝謝你父親。”
一旁的永明忽然插口道:“楚沉夏生日,為何要殿下替他謝過王盟主?”
此言一出,其他在座三人皆是沉默不語,永明無心的話卻點出一件事來,楚沉夏慶生王銓鳴為何如此盡心盡力?
三人之中,若渝最是窘迫,她心知他們二人必定以為自己父親不懷好意,想了想說道:“在我看來,楚沉夏與殿下如同兄弟,可是在外面的人看來,楚沉夏是東宮最為倚重的謀士,這是沒有爭議的。”
她話至此,已經十分明瞭,也沒有接著說下去的意思,楚沉夏既然是劉衍面前的紅人,那麼他父親巴結拉攏一下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楚沉夏輕輕一哂,擺手道:“不過是個普通日子罷了,不必如此興師動眾。”
說著說著,便起了身,向眾人行禮道:“我還有些事,就不陪幾位閒聊了,這就先告退了。”
出了中殿未走幾步,便撞見了等在一旁的劉正聲,楚沉夏疾走兩步,詫異道:“劉大人還沒走?”
“我有些話想單獨和先生聊聊。”
劉正聲既然這麼說,楚沉夏自然無法推脫,便邀了他往自己的院中走去,才剛入了院子,劉正聲便迫不及待道:“殿下方才所說,先生是真的認為可行嗎?”
只這一句話,楚沉夏便聽出了他的意思,示意他往房中走去,一面回道:“成事在天,謀事在人。”
“先生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劉正聲一路跟著他走進內室,直到坐下後,楚沉夏才抬眸說道:“既然這條魚,我們是註定要驚動的了,那不如來場轟轟烈烈的驚動,如此一來,既遂了殿下的意思又博得了一次機會。”
“不要在水底摸魚了,我們光明正大地去做,拿到明面上來,但凡是參與了當年謀害勤王的大臣,一個都不放過,全都揪出來。就算有些大臣,我們沒有證據指控他們,可是人言可畏,皇上與他們必生嫌隙。”楚沉夏快言快語,說得劉正聲屏息而聽。
他頓了許久才道:“如此一來,恐怕朝局要有一次大變動了。”
“朝廷早該注入新鮮的血液了,這件事還要勞煩劉大人,屆時我將當年參與謀害勤王的官員名單抄錄一份給劉大人,還請劉大人安排好替換之人,這些人,是季氏的也好,朱家的也罷,只要不是勤王的就行。”
說到朱家,劉正聲的臉色又有些難看,楚沉夏瞧見他的神色,不由失聲笑道:“劉大人何必對朱家耿耿於懷?劉大人與殿下之間除了木本之誼,還加了一個勤王,如此親密的關係怎麼是朱家比得上的呢?”
“我並不是不滿朱家因此而勢力大漲,只是……只是覺得與朱家一同共事,心裡不舒服!”
楚沉夏目光如炬,直盯得眼前的人將臉上憤懣的神色褪去,這才冷聲說道:“我沒想到這話竟是從劉大人的口中說出來的,劉大人素來嚴謹,怎麼犯起了這麼低階的錯誤。”
劉正聲有些怔仲地看著他,不明白自己犯了什麼錯誤,見楚沉夏的眼眸冷下去了一分,不由得仔細聽他說道:“劉大人今日不滿和朱家共事,但是他日,殿下成為天子,劉大人難道還要說出這樣的話嗎?”
“縱觀朝堂,心思陰毒臨陣倒戈之人數不勝數,劉大人不滿與他們一同為皇上做事,難道就能如何嗎?和劉彧一樣,想辦法將自己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