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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情,他殺,還是死於意外事故,目前尚未定論。據悉,警方已介入此事。

楊潔瞪了我一眼說我是烏鴉嘴。

我笑道:烏鴉招人厭,但說得都是實話啊。來,把包給我。

楊潔道:不,我行!你的腰受了傷啦。

我笑道:沒事的。姑娘的溫柔早已把它治好。

楊潔笑道:你就愛臭美。

我呵呵笑道:爬山了,你小心點。

我們擊掌前行。

開始時,還好,腿不酸,身未流汗。爬了幾百塊石頭後,感覺有點吃力了,身上好像背了沉重的包袱。

山高路險,情真意切。

我兩累給牛似的往上爬。到半山腰時,有塊巨大的石頭橫在小道旁邊,人趴在上面歇息挺好的。我取出飲料猛灌一氣。

我笑道:想當年,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看今時,臉紅腮紫,汗流浹背賽豬。

楊潔笑道:你是豬,我不是。

我笑道:做豬又何防?渾身都是寶。

楊潔道:好個屁!平時吃的再好,到最後還不都是為了給別人宰?!

我道:姑娘說的是。雖然它免不了最後挨人一刀,但人家卻一直達觀地活著,多牛啊!

楊潔道:子言,你看過王小波的《一隻特立獨行的豬》沒有?

我道:看過。能把一隻胖豬寫得那麼超然灑脫有個性恐怕也只有他了。無耐天不逐願讓他英年早逝。

我從地上爬起來,往山下看,天!太恐怖了!萬丈深淵簡直就是地獄!底下晃動的樹木仿若魔鬼在向我招手。我覺得只要你稍不留神,肯定會一頭栽下去。

風起的時候,山搖地動,我倆像懸崖邊的小草一樣,搖搖欲墜。

離山頂還有十幾米時,我們已經不敢直腰走了,像蝸牛一點點地往上地爬。

累死我也,累死我也。楊潔依在一棵松樹下大口喘氣道。

我也是。

沒想到爬山原來是件苦差事。

山上比山下涼快。陣陣山風吹來感覺渾身被清水充洗一般,爽快又愜意。我們沿著山頂小道向裡走。小道有兩尺寬,兩邊是零碎的石頭和長在夾縫的小草。走了一會兒,我們到達一片空曠處,這兒聚了很多人。他們或三五成群地聊天或圍在一起打牌。有兩個小孩,正拿著望遠鏡四處看來看去。

在一塊空地處,我們坐下來,取出包中的食物和飲料,一邊吃一邊看周圍的人群。動物園門口男女老少站了一圈人,他們圍著門外的海報嘰嘰喳喳嚷個不停。聽說剛到了一隻大雕,楊潔想去看看。門票20。

進了動物園,感覺像是走進了動物的監獄,那些活蹦亂跳的小鳥,本該在枝頭上的,這回卻在鐵絲網裡了。儘管如此,這兒還是人家的地盤,我不敢輕舉妄動。比方說,中午到了,那些傢伙也都餓得不行,你一不小心掉進老虎籠裡了,我看你怎麼辦吧。你總不能說,老虎大哥,小的皮厚肉粗不好吃,你饒了我吧,俺下回準帶個花姑娘的來孝敬你。估計它一口就把你吞了!

一條大蟒蛇粗得像大人的腰,它披一件花青色外套,通身黯淡無光,兩眼不懷好意地狠乎乎地打量著你潔白的小手和白裡透紅誘人的胸脯,它的想法很明顯,就是想吃你。大蟒扭動腰肢,仗著自己修長的身材,醜美地把它盤在一棵大樹上,假山上,頭呢昂還在青石上。我看它的時候,它又洋洋自得地賣弄它的小把戲,口裡的芯子來來回回吐著,搞得給扔火球似的,分明是在裝酷。秋日的陽光,像迷魂湯讓它睡眼朦朧。一會兒,它便眯起了小眼睛,誰也不理地想入非非了。總之這老幾也怪會享受的。

兩隻上了年級的老烏龜,憨厚的給對面的傻二哥似的,縮著頭,在那一動不動地曬太陽呢。你瞧它的殼有多厚,好像它們那兒不安全也長髮生槍擊事件似的。偶爾它們也竊竊私語,大概是談話內容走了風聲,不一會兒,老烏龜身邊圍著一圈小烏龜,他們很自覺地排好隊,瞪著明亮的眼睛,聚精會神地聽這兩個老傢伙天花亂墜鬼侃。這和人類一樣,人家年級大,見多識廣,懂得多,吹牛逼也讓人聽得津津有味的。

最討厭的是那幾只猴子,我和楊潔才靠近鐵絲網。它們便自作多情地向我們眉來眼去。這些猴子真受罪!在鐵絲圈裡爬假山,哪有在大自然中爬樹有意思?楊潔把五香花生扔給他們,這些猴子呼地一掃而光。有隻小猴子,死朝我看,估計它想喝我手中的可樂。哼!想得美!

最搞笑得還是那隻大雕,不知是因為失戀了還是和老伴分居兩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