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她上上。也不必脫什麼衣服,直接把背上的衣服撕開。她若不想清洗身上的血水,就隨她。但藥,一定要上。”
孟心竹閉著眼睛,感到她後背的衣服被人撩開,有人開始為她清洗傷口。但每觸一下,她都痛得混身打顫,頭髮被汗水打溼,幹了又被打溼,最後她已沒辦法承擔疼痛,昏昏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她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低喚聲,她微微張開眼睛,從垂下來的頭髮縫中看去,朦朧中看見一個侍女。她閉閉眼睛,再次努力張開。
“心竹,你醒了嗎?”
雖然看不清那張臉,不過她記得這個聲音。“玉……玉璣!”
“是我,心竹,是我!”化妝成侍女的玉璣正跪在床邊,看著孟心竹,同時留意著周圍的氣息,以防有人突然闖進來。
孟心竹微微動了動,傷口的疼痛令她不由地倒吸口涼氣。
“心竹,你怎麼樣?”玉璣一臉焦急,他看著孟心竹身上的血衣,不由地皺皺眉,“端哲這個畜生,竟然對你下這麼重的手。”
孟心竹感覺自己似乎輕輕搖搖頭,“他不是,說他是,倒扁低了畜生!”
“心竹,你放心,我會帶你離開。你忍一忍,我們可以一起闖出去。”
孟心竹再次搖搖頭,“端哲用金針封了我身上的穴道,我不僅失去所有功力,而且只要一用勁,就會周身疼痛,這樣的我,如何跟你闖出去?”
“他盡然這樣對你?我不會放過他的。你放心,就算拼上一條命,我也會帶你出去,不讓再他折磨你。”
“玉璣,你聽我說。”孟心竹舔舔發乾的嘴唇,“端哲暫時不會對我怎麼樣,他也需要我活著,所以不必擔心我。”
“心竹,他把你弄成這樣,還叫不會對你怎麼樣嗎?”
孟心竹乾乾地笑了笑,“這樣總比被他侮辱強。”
玉璣緊緊握著她的手,“宏德龍湫就是這樣保護你的嗎?他的承諾到哪去了?早知他會如此背信,我當初就不應該退出!我應該帶你離開,應該帶你離開!”
“不怪龍湫,中間有太多的事情你不知道。如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