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張憲略顯變態的想法,劉禪自然是不知道的,就算知道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波動。
不好意思,這個權力只能給相父,就算是姜維也得老老實實的待著,鵬舉可以看成相父的替代者,但是你張憲能不能成為第二個姜維都不好說。
“臣,必不負………”
“行了行了,別說了,用實際行動報答朕。”
劉禪搖了搖頭,阻止了岳飛的謝恩,來來回回就這兩句,雖然知道鵬舉你是真心的,但是聽起來也挺無趣的。
岳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遵旨,陛下放心,臣必直搗黃龍,大破金軍!”
劉禪點了點頭,“大軍準備什麼時候出發,如今北方天寒地凍,而且新一季度的稅還沒收上來,應該不是現在吧。”
“陛下聖明,確實不是現在。”
劉禪笑了笑,這有什麼聖明的,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現在不是出兵的好時機。
“臣與韓將軍一開始的計劃是三、四月份,當然,從現在就要開始做準備;
可是陛下又說了要把張俊的軍權收回,其中一部分劃給我和韓將軍,他的部隊需要一些時間整頓與訓練,可能還會再推遲一些。”
“再推遲一些,那就是五六月份了。”
劉禪點頭,自己不太懂這些,不過岳飛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對了!”
劉禪突然想到了什麼,讓黃休將紙筆送到岳飛面前。
“你給朕寫一下朝中的可用之人,就像是武侯給後主留的那樣。什麼郭攸之費禕董允,你也給朕就下點。”
一說起來這件事,劉禪就有些幽怨,相父啊,成都又不缺紙,你多寫點行嗎?
只寫了費禕他們幾個人,用完了之後朕都不知道該用誰了。
“黃休啊,再把這兩沓紙放到嶽元帥身邊,讓他寫名字。”
嘿嘿,這次是當著朕的面寫,可不能再寫四五個名字就沒了。
“遵旨。”
張憲同情的看了一眼岳飛,元帥,你好自為之吧,這兩沓紙就算一張紙寫一個名字,也能把朝中所有的大臣都寫上吧。
“陛下,臣還是比較通曉軍事,但在用人一事上,確實見識淺薄,比不得武侯。”
岳飛欲哭無淚,這兩沓紙我得寫到啥時候啊,而且哪有這麼多人可用。
你讓我說誰武藝高,誰打仗猛我還能說道說道,可你讓我推薦朝中大臣,這…確實有點強人所難。
“朕知道你比不上相…諸葛武侯,所以朕沒將內政也完全託付給你嘛。”
劉禪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朕就是要你寫寫朝廷上的可用之才,不一定非得用朝廷,你兒子也行啊,敵國的也行啊,只要你寫上,朕一定重用。”
“幾個名字一張紙都綽綽有餘,陛下非得讓我用那麼多紙嗎?”
“可不是幾個名字,稍等,我算算哈。”
劉禪掰著手指頭想了想,相父於建興十二年病逝五丈原,朕死於西晉的泰始七年,這中間一共過了三十七年。
“朕算好了,你給朕推薦的人才能活到三十七年後就行,別的我就不管了。”
“額……”
岳飛一頭黑線,也不知道陛下怎麼算的,為什麼會是三十七年?
啊呸,這是怎麼算的事嗎?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是我上哪給陛下找三十七年後的肱股大臣啊。
我今年也才三十九,三十七年前也就兩歲,如果想找一個類似於我的,也就是說我得在別人兩歲的時候就發現他是個大才。
“陛下,這不可能的。”
岳飛也不想用什麼詞來隱瞞,就直說了,不可能,除非能預知未來。
“那怎麼辦?”
劉禪愁眉苦臉,那朕肯定還會被類似黃皓的人迷惑吧,趙鼎他們看起來也是忠臣,可是他們年紀都比朕大,肯定活不過朕的。
要不,收復中原之後就自殺?
不行不行,我沒這個膽子的,不然也不會諶兒能進昭烈廟,而我成為後世笑柄。
“只要陛下廣開言路,察納雅言,大宋自然長存永在,再這說了,現在不就有一個合適的人選嗎。”
“誰啊,張憲嗎?”
前半句劉禪熟悉,相父《出師表》中的話,可惜知道和做到是兩回事。
至於後半句,劉禪就不太清楚了,自己這個智商,最好有什麼話直說,不要賣關子。
“當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