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叔,陛下對您說的是千軍萬馬避白袍還是避錦袍啊,”一走出李世民的視線,關興就圍了上去,自己可是和張苞打賭了,肯定是錦袍,畢竟是錦馬超嘛。
“什麼錦袍白袍的,你在說什麼?”
馬超駐足看著關興,自己的心情可不太好,你再惹我可別怪我動手。
“陛下不是說給您做了首詩嘛,我可都聽見了……”關興的聲音越來越小,難道這次換了,那是算自己贏還是張苞贏啊。
“什麼詩?”
馬超回想了一下,好像有這麼回事,“沒有,後來談了一些正事就把這事給忘了,陛下沒說,我也沒問。”
這樣啊,關興點了點頭,“馬叔你忙吧,我這還有點事去處理。”
“莫名奇妙,”看著關興留給自己的背影,馬超皺了皺眉,要換之前肯定要追上去問個明白,但自己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去挑挑兵馬吧,將最優秀的人留給陛下。”
……………
“所以……你們都清楚了?去或不去將由你們自己決定,朕不強迫你們。”
李世民將子午道的選擇擺在鄧艾石苞面前,“你們兩個商量一下,天黑之前告訴朕你們的選擇。”
“不用天黑之前,”鄧艾看了一眼還在思考的石苞,當機立斷,“我願意去,至於別人我不管,也管不住,他要是怕就回去吧。”
“士載,你說誰呢?”
石苞左瞅右瞅,現在房間裡除了陛下就是你我,低劣的激將法,“我只是在思考路上可能發生的事情,陛下,我也願往。”
“這就決定了?還是再好好想想吧,”李世民正色道,“老實說,能影響勝敗的因素太多了,天氣,地形,後勤等等等等,考慮清楚再回答吧。”
鄧艾單膝跪地,請命道,“陛下,我已經考慮的很清楚了,讓我去吧。”
“末將也是,願與鄧艾同往!”
看著跪地請命的二人,李世民有些動容,“好,那就命鄧艾為將軍,石苞為副,引五千精兵,取道子午谷,直逼長安!”
想了想目前兵力上的捉襟見肘,鄧艾道,“不需五千,我只需三千人馬即可。”
“少廢話,五千就是五千,”李世民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下去準備吧。”
鄧艾無奈,只得拉著石苞下去準備,“遵命!”
“曹真名將,在得知馬超打下三郡而我大軍距離尚遠的時候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看著擺在牆上的巨大地圖,李世民喃喃自語。
“就是不知道他是集中力量攻擊天水還是三郡一同進攻,但不管怎麼說,天水一定是重中之重,這裡只能做我來守啊。”
“不對,我為什麼要守呢?”李世民突然驚醒,難道做了皇帝就怕危險了嗎,我為什麼不主動進攻呢,我兵雖少,但絕對是精銳,而且在兵力佔劣勢的情況下還敢主動出擊他一定想不到。
“關興!關興!”想清楚的李世民對著門外大喊,“你和張苞輪流外出巡視,發現敵人的蹤跡立刻回來向我彙報!”
………
“副都督,已經查明,朱贊大軍全軍覆沒,只逃出幾個小兵,現在天水還是被蜀兵霸佔。”
“這個廢物,兵力佔優的情況下還能打個全軍覆沒,不知道現在魏國兩路用兵嗎,”郭淮的心情很不好,在來的路上他接到了曹真的密信。
信上說孫權命陸遜率領五萬大軍對江淮地區虎視眈眈,所幸已由徵東大將軍曹休與臧霸等人率軍十萬與陸遜對峙,雖然還未兵戎相見,但雙方局勢已經一觸即發。
“碧眼小兒,當年孫堅孫策也是一代豪傑,怎麼就有了這麼個現眼的接班人,明明已經向大魏稱臣,現在又在搞這一手。”
“算了,不說他,”郭淮搖了搖頭,這些事不該自己考慮,身為大將最該考慮的是眼前的事,其他的事日後再說,“如今天水的守軍還有多少,他們的傷亡如何?劉禪大軍現在何處?”
“稟副都督,逃回來的人太少,據他們說應該是五千人左右,傷亡不清楚,劉禪大軍距離我們還有六天左右的路程。”
“你是新來的嗎,”郭淮將大刀抵在回話之人的脖子上,“應該,不清楚,左右?這是該從一個斥候嘴裡說出來的話?我要的是準確的數字。”
“副都督饒命,小人確實是新來的,”那人冷汗直流,他毫不懷疑自己只要稍微答錯就會被斬下頭顱以儆效尤,“小人原先是先鋒手下的人,因為需要被暫時調到了這裡。”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