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咱們還沒出兵北伐呢,他曹丕就先派人支援了,這傢伙還挺謹慎,是怕自己死的時候不安寧嗎?”
丞相府中,李世民將剛到的情報放在桌子上,手裡還把玩著羌王迷當的印信,該說不說,這手感還不錯。
本來李世民是來這學學諸葛亮的八卦陣是如何變化的,恰好丞相剛剛出去,屋內僅有姜維、鄧艾幾人以及一份剛到的情報。
對份情報怎麼說呢,喜憂參半吧,憂的是曹丕還沒糊塗,名將曹真為帥,夏侯楙僅為先鋒,喜的是其實區別不大,在自己眼裡無非是輕鬆吊打和普通吊打的差距。
“挺奇怪的,為什麼好像所有人都知道我們要被北伐,”跟在鄧艾身後的石苞小聲問道,這也太不保密了吧。
“這有什麼奇怪的,天下智謀之士何其多,你、你、你,還有你們,”李世民挨個指了指他們幾個。
“如今正是青春年少,熱血張揚的時候,自然要趁熱打鐵,總不能等你們七老八十、沒有雄心了再出兵吧。
再者說了我們經過了夷陵之敗不假,但曹魏也在兩年前進攻東吳的時候因為疫疾和曹仁兵敗國力衰弱不少。
東吳更不用說了,曹丕進攻的時候,曹真曹休等擊敗孫盛,大破呂範,火燒諸葛瑾,幾乎攻下江陵,幾條戰線潰敗,要不是疫病和曹仁被朱恆擊敗,他說不準就要亡國了。
所以你明白了嗎,現在幾乎是三國之間實力差距最小的時候,再過幾年,我們就真的很難贏了,曹魏也多人傑,這種事情咱們知道,他們自然也知道。”
李世民一口氣說了一大堆,石苞才差不多聽明白,“我還有個疑問希望陛下能解惑。”
李世民端起面前的茶一飲而盡,“你怎麼這麼多問題,快說吧。”
石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開口問道,“為什麼感覺陛下沒有緊張還挺興奮呢,講道理,大漢滿打滿算不過兩州之地,就算是都因為連年戰爭元氣大傷,他們的紙面實力也大於我們。
按理來說,不應該是強大者進攻弱小者嗎,怎麼感覺總是他們在防守我們在進攻,好像反過來了一樣?”
當然是因為有本天策上將,偉大的秦王啦,李世民自戀的想到,好吧就算沒我還有個一礦打九礦的諸葛武侯,不過這話想想就得了,總不能說出來。
石苞自然不知道李世民心裡想的啥,還在那繼續說呢,“雍涼本地的守軍,再加上曹真帶出的大軍,我粗略的算了算,這已經超過了我們能調動的兵力,可是我看陛下和丞相都沒有擔憂的表情,好像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樣。”
李世民微微一怔,啊?這不就應該很平常的事情嗎, 就像以前的武將群毆呂布一樣,這不是正常的事嗎,不群毆才不正常吧。
再說了,誰說我沒擔憂的,我可擔憂了,據說曹丕的健康每況日下,我擔憂我還沒打到洛陽曹丕就去世,你可千萬要挺住啊,最好再和孫權聯合一齊打我,這樣我又能一戰擒雙王了。
“我們……習慣了,”李世民長嘆一口氣,做出早已看淡的神色,“自先帝起兵以來,無數次戰爭都是面臨著數倍敵人的進攻,對我們來說這已經是很平常的事情了。”
可不是嘛,好不容易有個以多欺少、優勢在我的戰爭,被陸遜一把火燒光了家底,我倒是想以多打少,那也得有啊。
“哦哦,”雖然石苞還有些不懂,但還是點了點頭,鄧艾和自己說過,陛下這人有時候說話就是讓人聽不懂,但聽他的準沒錯。
看著眼前點頭的石苞,李世民的思緒飄到了九霄雲外:唉,有些同情鄧艾,在一眾帥哥中間壓力應該很大吧。
錦馬超、趙子龍,那都是有名的帥哥,哪怕是老了那也是老帥哥,王濬那可是連史書上都記載的容貌英俊,還有眼前的石苞,那已經不是英俊的事了,史書上明確寫了,“石仲容,姣無雙。”
丞相我就不用多說了吧,身長八尺,面如冠玉,頭戴綸巾,身披鶴氅,飄飄然有神仙之概說的就是這位。
至於姜維,那就別提了,連鍾會這個見慣了帥哥的人都說“以伯約比中土名士,公休、太初不能勝也。”
看看,連夏侯玄這種“朗朗如日月入懷”的帥哥在鍾會眼裡都比不過當時已經年老的姜維,就知道現在的姜維有多帥了,也難怪日後會有“時蜀官屬皆天下英俊,無出維右”的話語。
其實鄧艾也不醜,臉是臉,鼻子是鼻子的,但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本來鄧艾就普通人長相,這一對比就更大了。
鄧艾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