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世……”
劉禪唸了一遍這個名字,好熟悉啊,好像聽說過。
他是誰來著?
“對,我剛剛準備按陛下的命令向嶽元帥發金牌,結果就有小太監急匆匆的往這趕來,告訴說劉光世去世了。”
“哦。”
劉禪終於想起來了一點,這個劉光世好像也是個將軍,而且資歷很老,官做的很大,但是不怎麼忠誠,軍事水平也一般。
高忠賢看著淡定的劉禪,有些不知所措,按常理來說,陛下不應該哀嚎痛哭,罷朝三日,然後再追封一下嗎?
畢竟人死為大,可是怎麼陛下這麼淡定,您好歹做做樣子嘛。
“陛下,雍國公,太保,萬壽觀使劉光世,逝世了。”
高忠賢再次提醒,這一次他特意強調了劉光世的職務。
“你乾的?”
“對,啊呸呸呸,對什麼對,奴才失言,怎麼可能是奴才乾的,是病逝。”
高忠賢輕輕給了自己一個嘴巴子,按照小太監說,劉光世是病重加上抑鬱而終的。
你抑鬱什麼,我就問你,你抑鬱什麼?
陛下聖明天意,慧眼如炬,你不能抑鬱,你也好意思抑鬱,病死吧。
“不是你乾的,你老提他幹什麼?”
劉禪無聊的伸了個懶腰,也不知道張俊什麼時候死,也就是岳飛不想殺他,不然朕也給他安個莫須有的罪名,讓他也嚐嚐眾叛親離的滋味。
“那關於劉光世的後事……”
“你操這個心幹什麼,讓內閣給個章程,朕照著做就是了。”
“好,奴才告退。”
高忠賢本以為這是個大事呢,沒想到陛下對此絲毫沒有興趣,無奈之下,他只好退下搗鼓金牌去。
“哦,劉光世啊!”
在高忠賢走後好久,劉禪才想起來了劉光世到底是誰。
“好像確實挺重要的,不過沒關係的,死都死了,又沒兵權,有啥破的。”
想到這,劉禪不得不佩服一下趙構,這傢伙還是有點東西在身的。
韓世忠、岳飛、張俊、包括劉光世,他們四個人的兵權竟然全部被收,沒有一點波瀾,也不知道是趙構太厲害,還是這些大臣太愚忠。
“算了,死就死吧,太醫告訴朕不要有大喜大怒,否則對身體不好。”
劉禪打了個哈欠,往御膳房走過去,今天吃啥呢?
………
“你說的是真的?”
武侯祠中,朱熹偶遇了在這的李修緣,於是二話不說,就拉著李修緣一同去教書。
“當然是真的,陛下親口說的,如果見到你就讓我告訴你,我總不至於假傳聖旨吧。”
“為什麼?”
李修緣有些難以置信,不應該啊,陛下應該不會下這種命令才是,我雖然沒有出家當和尚,但是對女性還是不太想接觸的。
“陛下腦子怎麼想的,誰能知道,可能是要鍛鍊鍛鍊你吧。”
“鍛鍊我什麼,我覺得現在挺好的。”
李修緣靜盯著朱熹,本能告訴他,朱熹在撒謊,可是他沒有證據,哪怕是直勾勾盯著朱熹的眼睛也不見他避讓。
“你是覺得挺好的,可是你父親那呢,你不願為官,也不想出家,陛下不好交待啊,所以乾脆先給你找個活幹。”
朱熹表情嚴肅,開玩笑,還想試探我是不是在說謊?
誰還不是個天才了,能被你看出破綻不成。
“這…好吧,那我們這就去找居士?”
李修緣雖不太相信,卻也只好點頭同意,畢竟朱熹有一點說的對,就陛下這腦子,神秘莫測的,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不用,明天再去就行。”
朱熹看到李修緣聽了自己的話,心中竊喜,陛下說的沒錯,你太老實了,怪不得被騙。
“最近又占卜到什麼東西了嗎?”
朱熹隨意的問道。
“沒,連續幾卦一次都不準,和你分別之後就沒再試過了,我沒這方面天賦,那道士看走眼了。”
“好吧,那真是可惜了。”
朱熹本來想開個玩笑,但見李修緣這麼正經也只好收了心思。
“嗯嗯。”
李修緣輕輕點頭,心裡卻有些慶幸,看來太老實也不錯,連說謊都沒有懷疑。
沒錯,李修緣說謊了,並不是沒有再試,而是又試了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