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這不怕被陸游捆在樹上賞日的朱熹嘛,怎麼?沒寫首詩讓朕欣賞欣賞?”
面對著劉禪的調侃,朱熹嘆了口氣,完了,看來這件事會跟隨自己一輩子了,可是我才12歲啊!!
“陛下說笑了,臣是賞月,李修緣才是賞日。”
“好啊,那有沒有什麼賞月的詩詞,讓朕欣賞欣賞。”
“走啊,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陛下,臣做的詩還好吧?”
“………”
劉禪看了眼笑嘻嘻的朱熹,你踏馬的學壞了,竟然剽竊李白的詩,朕雖然不怎麼喜歡讀書,但是這首詩還是知道的。
“你朱熹什麼時候改名叫李白了?”
“沒有沒有。”
朱熹謙虛的笑了笑,“臣才疏學淺,文采疏漏,做不出來什麼好詩,只能借用古人詩句用用嘍。”
“行了行了,少貧,知道朕今天找你們來幹嘛嘛,有正事的。”
“我……們?”
朱熹扭頭看了看,這裡不就我和高公公嗎,們在哪?
“朕已經讓人通知趙鼎他們了,很快就到。”
果然,劉禪話音剛落,就聽到了陸宰的聲音在御書房外響起。
“臣陸宰,奉命參見陛下。”
“忠賢,讓他進來吧。”
“奴才遵旨。”
片刻之後,陸宰走了進來。
等他看到御書房中除了劉禪只有朱熹一人的時候,略微有些驚訝,但很快歸於平靜。
又過了一會,趙鼎、王庶、陳俊卿等人一一到此。
他們都有些驚訝,不知道陛下傍晚召見有何事,尤其是陳康伯、陳俊卿,他們二人可以說是第一次來到御書房。
“好啊,人都來齊了,知道朕找你們來是因為什麼事嗎?”
幾人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迷茫和不解。
趙鼎心中一驚,自從內閣創立以來,陛下就只對兩件事上心,一是北伐,二是昭烈廟武侯祠。
昭烈廟武侯祠就在棲霞嶺,沒有什麼意外,難道是北伐出了什麼差錯?
“臣等不知,請陛下示下。”
“吳璘你們知道吧?”
“自然知道,他不是從四川向北進攻金國嗎,是一條重要的輔助戰線,難道他那裡出了什麼意外?”
趙鼎心中嘆了口氣,果然不出所料,和北伐有關,還好不是嶽、韓兩位元帥那出了問題,也還能接受。
“是意外,但是不是來自金國的意外。”
劉禪讓高忠賢把吳璘八百里加急的奏摺給幾人送過去,看看吧,有人想要渾水摸魚。
什麼?
眾人趕緊接過奏摺,上面不過百字,卻已經說明了事態的嚴重。
上面說,吳璘率兵進攻,勢如破竹,拓地百里,可就在一往無前,準備與金人打一場大仗的時候,西夏國在身後蠢蠢欲動,屢屢挑釁。
雖然還沒有大規模的衝突,但是這已經讓吳璘投鼠忌器,不敢再大規模用兵了。
“西夏…”
趙鼎心中默唸了一遍名字,倒是把它給忘了。
自己考慮不周是一方面,更重要的一點事,北伐剛開始的時候,西夏根本不與大宋接壤,沒想到吳璘的速度這麼快。
“西夏應該只是想撈點好處罷了,無論是我們還是金國,它都得罪不起。”
略一思考,趙鼎便給出了自己的答覆。
“應該?我們不能把數萬將士的安危寄託在一個不確定的因素上,西夏貪得無厭,不把他滿足他是不會罷休的,乾脆直接用兵好了。”
王庶不同意趙鼎的辦法,他的辦法就一個字,打!
“現在已經是和金人三線用兵了,如果再打西夏,怕是會給周邊留下窮兵黷武的形象。”
陳康伯堅決不同意王庶的想法,“先滿足著西夏,多送金銀,暫且穩住他們,等騰出手在打西夏。”
陸宰皺了皺眉,顯然不同意陳康伯的話,“西夏從李元昊開始便狼子野心,你怎麼知道他會這麼聽話,就不怕他兩頭通吃?
況且……我泱泱華夏什麼時候需要在乎外人的看法了,打,必須打!”
眼見眾多大臣爭論不休,劉禪也很猶豫,可惜鵬舉不在,不然有他一錘定音就好了。
“臣以為,必須打!不僅要打,而且要速戰速決!”
朱熹略顯稚嫩的聲音響在大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