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斐迪南大公跨下馬來,徑直走入帳篷。他的弟弟馬克西米利安大公也是如此,只是動作遲鈍了些。
“母親?”那不勒斯王后驚疑一聲,不解道,“和她有什麼關係?負責安排狩獵的不是你嗎?”
“是的,名義上是我。”斐迪南大公點了點頭,同時找了張椅子坐下,接著說道,“她將所有事都安排好了,然後就交給了我,並指示我在陪同半小時後就回到這裡。”
“是的,母親也是這麼命令我的。”馬克西米利安大公滿頭大汗,一邊尋找椅子一邊氣喘吁吁地說話。
“她這是什麼意思?”那不勒斯王后疑惑地喃喃自語。
這時,帕爾瑪公爵夫人自顧自地洗好牌,並開始發牌。
“你不必這麼擔心,國王陛下是一位出色的獵手。”泰斯辰公爵夫人邊說邊拿牌邊笑,只不知她在取笑那不勒斯王后,還是在慶幸手中的牌很好。
“再好的獵手也不可能在陌生的地方狩獵,沒有嚮導怎麼可以?”那不勒斯王后立刻反擊。
還不待泰斯辰公爵夫人說話,沒能找到椅子,只能席地而坐的馬克西米利安大公便說道:“不用擔心,他們的身邊還是有人的。那些人都是維也納最出色的狩獵侍從,他們比我們對這一帶還熟。”
“謝謝,我的弟弟,但請你先擦一擦汗。”那不勒斯王后氣憤地咬牙切齒,卻只能將手絹交給身邊的侍女,命侍女送去。
“卡洛琳娜,你正在懷孕,還是不要動怒。”帕爾瑪公爵夫人語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