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年僅九歲的現荷蘭女執政佛蕾澤麗卡卻與現在的荷蘭實權派巴達維家族一同居住在市中心的原市政廳、現執政府中
六時,天色昏暗了下來,執勤的警衛也到了換班的
這時,一輛黑色的馬車由南方大路開了,停在了別墅門口門口的警衛只有兩個,他們中的一個慢走了不一會兒,這名警衛看到了馬車中的人遞出來的有巴達維攝政簽名的通行令,便慌慌張張地跑了,與他的同事開啟了門隨即,馬車才再度開啟,開入了別墅
馬車沒有在前院停下,進入之後便轉向朝左走,繞了個圈到了別墅後院後才停下車門開啟,一位用黑色絲綢包裹住脖頸以上部位的女士從車上走下
她腳步有些虛浮,步履也不堅定,顯得有些緊張
別墅的後門就在她的面前,而且車伕早已經上前叫門,門也已經開啟了然而,她仍然磨磨蹭蹭,彷彿還有擔心一般沒有直接進入,而是邊東張西望地觀察四周,邊腳步不穩地向前漫步
她走入後門,進入屋內,握著發出點滴星火的蠟燭,駕輕就熟般地穿梭於漆黑一片的走廊中她彷彿對這裡很熟悉,熟悉得彷彿來過一般未過多久,她走到了走廊盡頭——一扇雙木門前
“咚咚咚”,黑暗之中,她抬起空閒著的左手,敲了敲門
吱的一聲,木門似乎十分老舊,因而在開啟時發出了異樣難聽的聲音
刺目的光線襲來,同時,一位年約二歲、穿著光鮮的擋在了光源之前
異常激動地道您終於來了,菲爾遜伯爵”
“抱歉,,外面的警衛仍然令我害怕”
由外面進來的這位便是來自瑞典的索菲?馮?菲爾遜伯爵,而來開門的這位便是荷蘭前執政威廉五世的妻子、普魯士公主威廉明娜
索菲進入溫暖而明亮的房間中,只見威廉五世和他的兩個年幼的都坐在壁爐旁的沙發上她急忙說道午夜十二點是第二班警衛換防,那時的檢查也不會太嚴格,所以,還有六個小時”
威廉五世平靜地說道我在這座監獄裡已經被軟禁了快一年了,再多等六個小時也不算”
威廉明娜來到索菲面前,握起她的手懇求道親愛的索菲,您冒著生命危險來營救我們,我真不應該說感謝的話但是,如果您能夠拯救我的女兒佛蕾澤麗卡的話,我的後半生一定會在上帝面前為您祈禱”
威廉五世輕哼一聲,嚴肅得近乎無情般說道,法蘭西人還需要佛蕾澤麗卡,她留在烏德勒支不會有事,你不用再麻煩菲爾遜了,她為我們做得夠多了”
威廉明娜雙目含淚地看了威廉五世一眼,只見他的嘴角、額頭都在抽搐,心知他也十分不忍,只是因時局所迫才會說出這樣的話
索菲嘆了口氣,對威廉明娜說道,以我對法蘭西國王的瞭解,他為了荷蘭不會對您的女兒如何請放心”
作為母親的威廉明娜又如何能安心,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強忍下心中的悲痛,黯然點了點頭
六個小時之後,已近午夜,索菲將威廉五世、威廉明娜、兩個孩子全送上了來時的馬車她的馬車經過特別設計,外觀雖然與尋常馬車無異,但車廂的座椅下卻暗藏夾層,左右兩張座椅下各能藏一個大人一個孩子威廉五世和他的長子藏在靠近車尾臆測的座椅下,威廉明娜和次子藏在另一側,而索菲則裝著無事一般悠然地坐在車廂中
馬車離開後院,開入前院
此時,因是警衛換班,故而僻靜的後院並未有警衛巡邏,然而,寬敞的前院縱然無人巡邏,亦難以擋住窺視的視線因此,所有的一切才會被選在後院進行,而非是離大門近的前院
索菲來這裡不止一次,每一次都是將馬車停在後院,故而,她這一次再停車後院,再在六個小時後從後院出來,便顯得十分正常,沒有任何人察覺與往日不同
別墅巡邏的警衛一般是六個小時換崗,但大門口的守衛卻是以“天”來換崗看門守衛是三日輪崗,而索菲又恰是每三日來一次,因此,她早已經與守衛混熟看門守衛原本也是履行職責,對出入車輛都細加檢查,但已至午夜,是人最疲勞的時候,而且出門之人又是常客,於是,看門守衛也就將檢查流為形式
索菲的馬車無驚無險地如往常一般平安離開了別墅,但與平日不同,她這一次將奧蘭治家族偷了出來
馬車離開別墅後,車伕快馬加鞭,立刻向最近的城門奔去
臨近城門,只聽一聲“站住”,車伕被迫將馬勒住
索菲從車中向外望去,已經能見到那雄偉的城門,因此,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