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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一雙眸子裡透出濃濃殺機。

崆峒五老則是瞪大雙眼,渾不明白青書為何就此認輸,要知道勝者可得三派絕技,對於武人這都是一個極強的誘惑。

張松溪的大弟子田奇踏上一步,便上場與白觀相鬥。青書緩步踱回宋遠橋等五人身後,低低道聲:“爹爹,四位師叔,青書讓你們失望了。”

莫聲谷狠狠瞪了他一眼,冷笑道:“你是越發出息了!”青書笑吟吟的道:“七叔無須動氣,這白觀武功雖然不弱,但秦添師兄幾人武功俱在其上,我武當此戰必勝。”莫聲谷還待再說,卻被宋遠橋揮手攔住,只聽宋遠橋道:“青書被人家擊中肩頭,卻是技不如人。輸了便輸了。無須再爭。”

張松溪呵呵一笑道:“這白觀可沒有青書侄兒以寡敵眾的本事。咱們還是勝了。”他是覷見場中田奇施展一套“震天鐵掌”,掌風霍霍,將白觀壓住,心頭喜悅,暗道自家弟子縱然不及青書侄兒,但好歹較之其他門派的翹楚要勝上許多。

青書看著場中的白觀,似乎想到了什麼,問道:“父親,這白觀不是鮮于掌門的弟子麼?”

宋遠橋道:“怎地如此問?這個我也不知。”青書道:“我聽他稱鮮于掌門師叔,故有此問。”張松溪對武林各家掌故如數家珍,當即介面道:“這白觀是十幾年前死在明教之手的的‘斷水劍’白垣之子。唉,這白觀的父親倒是正直之輩,全不似這鮮于通狡詐。若他還活著,此刻的華山掌門絕非這位‘神機子’。”說著看了一眼正襟危坐的鮮于通,滿臉不屑。

青書目光閃爍,張松溪見他神色有異,不由問道:“青書,你怎麼了?”青書一怔,忙答道:“四叔,適才想一事入神了。無事,無事…”張松溪拍拍他肩道:“勝敗乃兵家常事,不必多加掛懷。年輕人當學著心胸寬闊。”青書見他誤會,也只得苦笑著點頭,心中卻暗自盤算。

望向場上時,卻見田奇一套掌法使的虎虎生威,迫的白觀不住後退,眼見便要出了***。白觀驀地招式一變,奇步一轉,左手連揮三下擋住田奇掌勢,右手食中二指駢起,左膝一屈,嗖的一聲向上點出。

田奇不料他突出奇招,卻是措手不及,右掌一橫擋住白觀手指,左掌護住胸腹,卻不料雙膝之間的“跳環穴”一麻,登時一個倒栽摔倒在地。白觀縱身上前,在他胸前補了兩指,喘氣道:“田師兄,承讓了。”

鮮于通見他勝了,非但不喜,面色變得更為陰沉。矮老者在一旁嘆道:“有其父必有其子。白觀這一指,有‘斷水劍’當年風範了。”

卻原來白觀這一指是化自當年白垣自創的一套劍法“斷水劍”,所謂“抽刀斷水水更流”。這套武學,原在“行雲流水”四字之上,並無固定招式,只在神明清澈,意態從容。白觀使出這招,步法是一奇,而制勝則是模仿青書對陣簡捷之時,不發一招而敗敵,那份適意所致,老神在在的神韻,本意在解圍,卻不料得勝而歸。但也被逼得神思大耗,內力不濟。

張松溪見徒兒敗北,一時間也有些尷尬,但他武當大俠,光風霽月,也不大看重勝負之數,便喚了兩個弟子將田奇抬回。

白觀並無青書那般渾厚內力,此刻體力、內力消耗俱是極大,但也強撐著說道:“武當派哪位師兄賜教?”

秦添聽得大是彆扭,便道:“你且歇息好了,我便來領教。”白觀見秦添眼中並無絲毫做作諷刺之意,心中不由暗歎:“武當一派上下,皆君子也。”也不顧不雅,盤膝調息起來。

大致過了半炷香左右,白觀站起身來,對秦添說道:“我歇息好了。是這位師兄上來指教麼?”

秦添大步踏進圈中,抱拳道:“武當秦添,領教白師兄高明。”也不廢話,使一套“伏虎神拳”,聲威凜凜,攻向白觀。白觀見來勢兇猛,不由暗道:“不料武當派也有這等剛猛拳法。”退後一步,一牽一引,以“混元掌”迎敵。

但畢竟秦添隨宋遠橋十餘年,功力已是頗為高深,內力上雖不如青書,但也高過白觀;一身武當武學之精,更勝青書。交手不過十數招,白觀便已漸露敗象。

只聽得場上一聲輕喝,秦添一招“焚符破璽”,右手自左肘下突出,出其不意,擊中白觀左肩“肩井穴”。白觀蹭蹭蹭後退三步,恰恰退出圈外,他苦笑一聲,抱拳道:“秦兄技高一籌,在下佩服。”秦添也是拱手道:“承讓。”白觀還待再客套一番,卻見鮮于通臉色陰沉,喝道:“白觀,回來!”只得退回本派一方。

關能捋須咳嗽道:“這一場比鬥……是武當的秦賢侄勝了。遵照約定,秦賢侄可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