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手段可不那麼令人愉快。所以索恩才會施展隔音結界,以免執政官的慘呼聲被他地手下聽到。
“你……你們想幹什麼?”眼見冒險者們圍了上來,肖恩有些驚恐地強調道:“我可是這個行省的執政官!”
“呸!什麼執政官!”對肖恩色厲內荏的警告,那些冒險者完全沒放在心上:“新領主已經到了。你還敢自稱是執政官?兄弟們,好好給他點教訓!”這句話一說完,有兩個面色陰沉的冒險者就走上前來,開始獰笑著解執政官的衣服。
不得不承認,這些冒險者的手段雖然野蠻,但卻十分有效。不過一會工夫,執政官的身上已是傷痕累累、血跡斑斑。雖然這些傷勢都不重,遠不到致命的程度。但冒險者們選擇下手的地方,卻都是人體最脆弱和最敏感的地方。所以此時肖恩已經疼得連慘叫聲都已微弱無力。只是蜷縮在地上,全身不停地顫抖著。
“執政官大人。我看您就招了吧!”看著滿臉痛苦地肖恩,拜瑞冷笑著對他說道:“要人開口的方法多得很,我們還有很多手段沒使出來呢。只是那些方法一使,你就算開了口,恐怕也沒辦法再活下去咯!”
“我……我就算說了,你們也不會放過我的!”聽了老冒險者的話,執政官聲音微弱地回答道。雖然在用刑之前,他表現得非常恐懼。但當真的酷刑加身後,肖恩表現得倒也硬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