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
“這案子難不難,如今倒還不必初出茅廬的小旗來關照我,更不必在這裡說什麼威脅的言語,陸巡就是請誰,也不必請一群青樓裡的鶯鶯燕燕來幫忙。”
“先前若非小旗溜出家門跑馬撒歡,也不會受罰被從京城點到香海。如今既然小旗跟著錦衣衛來了香海還不思悔過遊手好閒,那還是明日就回京去為好。”
陸懷熠慢條斯理擱下茶杯,儼然並不懼他這警告,只悠哉悠哉道:“那怎麼能行?我既已來此,無功怎可半途而廢?那不是丟錦衣衛的臉麼?我怕把老頭兒氣死。”
“你若是非要我回,那也好辦,反正你陸百戶有的是本事,就索性給我一刀,把我扛回去朝老頭兒覆命便是,興許你連夜快馬加鞭,明早上到順天我還熱乎著。”
陸巡勾起唇角:“只要小旗不肯走,留著倒也不是不行。”
“不過小旗口口聲聲待在在院子裡頭是為了查案,那就只管繼續查。休要怪陸巡督辦完這案子,回京據實陳奏,請老爺將小旗今年最寶貝的那幾匹河曲馬統統拉出府去賣了。”
陸懷熠擰了擰眉頭。
純血的河曲馬高大神駿,眼明睛亮,連馬鬃都比尋常的馬更濃厚。
先前跑馬時,他這幾匹純血的河曲馬更是一匹得賽一匹快,跑起來一騎絕塵,旁的人趕都趕不上,只有遠遠望著羨慕的份兒。
天賜良駿,千金難求。
國公府裡頭的那幾匹,是他年初來來回回花了好些功夫才得以牽回家的,過程不可謂不艱辛。若是當真被賣,那隻怕是難再遇見這樣好的品相。
陸巡這次還真是找準了他的死穴。
陸懷熠嘖嘖舌,兀自思索起來。
眼見得陸懷熠啞了聲,陸巡這才輕笑道:“小旗是要府裡頭的那幾匹河曲馬,還是要繼續在這小院子裡頭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