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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代青對她婆婆的感情深如海,寬別帝都十三年,如今回來,不可能不去看看她婆婆的遺像。白天他高調地進城,高調地離開,不過是走一場戲,吸走別人的視線,好讓他晚上能悄無聲息地再潛回城裡,偷偷地去看望上官紫的遺像。

主僕兩人藉著漆黑的夜色,快速地往攝政王府趕去。

長風苑因為沒有主人在,顯得有點冷清,一入夜,就變得安安靜靜的。隔壁的流雲院也是,而主人不在,這兩座院落也不像以前那般迎來太多的樑上君子。除了寒初藍離開的那一天晚上還有人來探個虛實之外,到現在都不再有人出現。

寒初藍和星月才落在長風苑的瓦面上,就被發現了,寒初藍扯下蒙面黑布條,那些暗衛看到是寒初藍,才默默地向寒初藍行了一禮。寒初藍低聲地問著:“師尊呢?”

幾名暗衛不約而同地往流雲院的方向看去。

寒初藍便知道自己的猜測一點都沒有錯,代青是趁夜深人靜時潛回了城裡,潛入了攝政王府。帝都那道高牆,她想躍出去,很困難,但代青想進來,卻很容易。

寒初藍跳下了地面上,沒有再蒙上黑布條,示意星月不用再跟隨,她獨自從長風苑那道半月形的拱門穿過,進入了流雲院。

流雲院依舊處處是燈籠,不管是什麼時候進來,都感覺不到黑暗。

可在寒初藍的眼裡,這裡才是最黑暗的地方。

正堂屋裡,代青默默地注視著上官紫的畫像,神色痛苦,忽然聽到腳步聲,他倏地低喝著:“誰?”人就忽然飛出來,伸手如鉤就抓向來人。

“師尊,是我。”

寒初藍急急地閃開他一抓後,急急地低叫著。

看到是寒初藍,代青非但沒有收手,再次向寒初藍抓過來,寒初藍現在是學到了幾招,可在代青這樣的高手面前,她除了靠著輕功能躲閃兩招之外,根本就接不了代青的半招。

一共就躲了三招後,寒初藍就被代青的爪子抓住,往屋裡扔入,摔在地上,摔得她暈頭轉向的,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要被代青摔碎了。

代青蹲下身來,伸手就搭上了寒初藍的脈門,把了片刻的脈後,才罵著她:“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有喜脈?”

寒初藍綠著臉,“有喜脈被你這樣一摔,也變成沒有了。”

代青一聽覺得也有理,嘀咕著:“那我不是該慶幸你沒有喜脈,否則把公主的嫡長孫摔掉了,那我就罪過了。”

寒初藍吃力地爬起來,抹去嘴角流出來的血跡,瞪著代青,說道:“我都說是我了,你幹嘛還下如此的狠手?我差點都要被你摔死了。”

“你那一身真氣,把你從東城門的城樓往下扔,都摔不死你。可惜你還不會靈活運用,真是笨蛋一個,元缺那個變態的怎麼不把那種好藥給澤兒吃呀,給你吃,太浪費了。”寒初藍身邊發生過的什麼事,代青都知道了,不知道是暗衛們告訴他的,還是另有其人。

“你才笨蛋。”

代青一巴掌就朝寒初藍的頭頂拍去,斥著:“有你這樣當徒弟媳婦兒的嗎?罵師父笨蛋的。”

“我今天差點就被你的到來揭穿了底牌。”

代青眨眨眼,說道:“誰想到你有世子妃不當。”

寒初藍神色一垮,很認真地說道:“師尊,說句實話,我真心不喜歡當世子妃,我還是喜歡當個自由自在的小農妻。”

代青撇她一眼,“麻雀就是麻雀,飛上枝頭都變不成鳳凰。”

“師尊,你這次來?”寒初藍轉移了話題,懶得再和代青鬥嘴。

代青從懷裡摸出一塊圓形的,好像也是什麼牌子遞給寒初藍,寒初藍伸手就接,代青嚴肅地命令著,:“對著你婆婆的畫像跪著,神情要肅穆,雙手接拿。”

寒初藍馬上面對著上官紫的畫像跪著,神情嚴肅,雙手遞起,代青也站起來,嚴肅地把那塊圓形的木牌子放到寒初藍的手裡,那塊小牌子就像一般的玉佩那般大,是縷空式的,刻著一隻漂亮的鳳凰,刻得栩栩如生。

“鳳凰令是公主的商業令牌。”

代青嚴肅地解釋著,又從懷裡拿出了一大疊的帳冊,他穿著寬鬆的衣袍,在懷裡藏著那麼多的帳冊,竟然也沒有人看出來。他把那一大疊的帳冊一併交到寒初藍的手裡,解釋著:“公主打小便是她父皇母后兄長們的掌上明珠,她父皇給了她無數財富,在她和親大星的時候,大曆當今帝君又給了她豐厚的嫁妝。嫁入王府後,她便把她擁有的財富,一步步地分散於天下五國,交由擅於經商的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