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去,這燕窩湯本身就已經是大補,再加上這催情丹……咳咳……”葉蓮不好意思再往下說了。
納蘭雪鳶陷入沉思,眼神有些飄忽。
“小姐,這藥奴婢買的很不容易,請小姐一定要珍惜此次機會呀,再說了,若是懷了少爺的孩子,肯定是一件天大的喜事。”葉蓮繼續說道。
“好,那就試一試。”納蘭雪鳶像做了很大的決定似得,起身親手端走了放了催情丹的燕窩。
最近一些事忙的司徒正南的頭都快要炸了,他用手託著腦袋正在小憩,看見納蘭雪鳶從門外走進來,他微微皺眉,繼續裝睡。
納蘭雪鳶看到皺著眉頭的司徒正南,款款在他身邊坐下,用手輕輕撫摸他英俊的臉。
“夫君……”她輕輕的喊他。
司徒正南只得睜開眼,裝作剛睡醒的樣子,“我怎麼睡著了?”
“這裡太冷,夫君還是去床上睡吧。”納蘭雪鳶輕輕扶起司徒正南。
“好,這麼晚了,夫人也早點回去歇息吧。”
“妾身給夫君熬了燕窩粥,還是趁熱喝了吧!”
司徒正南正覺得有點餓,看到燕窩粥,一股腦全喝下去了。
納蘭雪鳶微微有些吃驚,本來還想著要用盡各種辦法說服他喝下去呢,沒想到一句話沒說,他便已經喝了個底朝天。
衣襟緩緩而落,納蘭雪鳶身上的衣服,本身就很輕薄,輕輕一扯,便緩緩褪落。
她一絲不掛嬌羞的站在司徒正南面前。
司徒正南一驚,想拿起身邊的毯子遮住她的身體,哪知身體如此燥熱,彷彿身上有火一般,恨不得撕掉自己的衣服。
他是如此聰明,只看了一眼便已經明白了一切。
“你給我下了藥?”他呼吸已經開始不均勻,但仍保持著冷靜。
“夫君,從我們成親以來,你從未碰過我,妾身是不得已的。”納蘭雪鳶的眼淚噗噗往下掉,然後抱住了司徒正南的身體。
司徒正南稜角分明的臉上,已經有些紅潤,清涼的眸子如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呼吸,越來越急促。
儘管他強制壓抑著自己的情感和身體,可這藥勁實在太厲害,讓他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
沁人心脾的體香傳來,雖知這種誘惑摻雜著心計,可他畢竟還是個正常的男人。
大手一覽,美人入懷。
他管不了那麼多了,一低頭,含住她嬌豔的嘴唇,納蘭雪鳶顫抖著迎合他,這是成親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碰她,還是她用了手段才促成這次的床笫之歡。
納蘭雪鳶仔細的看眼前的男人,他的眉頭仍舊緊緊的蹙著,嘴唇粗重的落在她凝白的肌膚上,手沿著她美好的身體遊走。
納蘭雪鳶抬起眸子,媚眼如絲,雙頰霞紅,輕輕喚他,“南兒~南兒~”
司徒正南微微一怔,這個名字只有紅花叫過,有一瞬間,他看著身下的人覺得彷彿便是紅花,她白玉凝脂的面板,如玉般的素手,纖細的胳膊緊緊摟著他的脖頸,笑臉如花,輕輕喊,“南兒~”
眼光迷離,他只覺自己身上的熱從四面八方湧來,大手一伸,一把攬住她盈盈而握的腰肢,他的吻也忍不住變得溫柔起來,“紅花……”他忍不住低喃。
納蘭雪鳶聽到這兩個字,渾身一涼,她的指甲狠狠的掐在司徒正南後背的肌膚上,她的心中,對紅花和司徒正南的恨意更深了。
司徒正南沉溺在這柔情中,呼吸越來越緊促,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身下的納蘭雪鳶突然感到無盡的空虛,雙目空洞,看著眼前的人沉沉睡去。
丁府也是相似的情景,如水的月光傾瀉而下,透過朦朧的窗戶照入蘭苑的臥室內。
床榻上,兩條人影不停的糾纏著。丁子喬額頭上的汗珠閃爍著,嘴唇上翹成一個迷人的弧度,夏秋也是一身薄汗,緊緊環住丁子喬的腰。
自從滑胎之後,丁子喬再也沒去過梅苑,幾乎夜夜陪著夏秋,他聽信夏秋的話是紅花害了她滑胎,她失去了自己的孩子,所以也害了夏秋的孩子,可憐丁老夫人也因為此事病倒,心裡暗暗想著,他絕對不會原諒那個狠毒的女人。
“夫君,紅花那麼擅用藥,她肯定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我的膳食或者臥室內放了藥,所以我才會滑胎,只可憐了我那八個月大的孩子。”夏秋每次提及,都要把紅花罵一遍,再可憐的哭上一場。
“這事以後不要再提了,以後我們還會有孩子。”丁子喬輕拍眼前人兒的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