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軍師叫我們來可是有什麼任務?”三個人之中以小五和修遠關係最親近,又年紀小藏不住什麼話,只稍微休息了一小會兒就迫不及待的丟擲疑問。
修遠失望的擺擺手並未回答小五的問題,而是轉頭把視線對著呂布的臉說話:“奉先,我們找個地方去洗洗手吧,滿手都油膩膩的實在不太舒服。”呂布攏著手掌吹出哨音,赤兔馬歡騰的從不遠處奔了過來,一言不發的帶著修遠一道往附近的水源處趕去。
小五滿臉委屈的看了自己身邊的秦酒一眼,有些莫名其妙:“秦酒,我這次又錯在哪兒?”
秦酒笑著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來,往小五手裡的烤肉上灑下一些粉末,不著痕跡的轉移話題:“軍師只是手上沾著油不自在而已,你跟著先生這麼久還不瞭解他的喜好麼?這麼多年你什麼時候見過先生髒著手訓話的?”
經過這麼些年的朝夕相處,小五對秦酒的依賴早已經刻進了骨血裡,他一開口解釋,小五很快就信服的不在糾結。反倒是馬超這個將軍趁著他們說話的時候到帳篷周圍去打探了一番,比他們更像暗衛:“秦酒,你對漠北的情況比較熟悉,難道不覺得現在異族們對侯爺和軍師的態度有些奇怪麼?不管是敵是友也不該就這樣放著不管吧。”
秦酒笑著看了馬超一眼神情裡頗有些意外:“將軍為何對這次無頭無尾的任務這麼熱心?這些小事讓鬼面營和暗衛去打探不好麼?”
馬超無奈的攤攤手:“我只是不願意總夾在你們兩人中間作妨礙而已,反正我是孤家寡人一個,一路上都和你們待在一起實在是太心酸了。隨便找點什麼事情轉移下注意力也好。”
秦酒本來不過是隨口一問,聽馬超這麼說反倒被他挑起了興趣:“聽將軍的意思似乎也有在意的人了?”
馬超沒想到秦酒會這麼敏銳,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得尷尬的沉默下來。小五怕馬超有什麼難言之隱忙不迭開口打斷了這個話題:“秦酒,這裡的蠻族部落你認識麼?”
秦酒有些好笑的看了小五一眼,順著他的意思不再糾結剛才的問題:“我和無回宮的舊部多年沒有聯絡了,知道的事也不會比你們兩人多多少。不過,先生這次叫我們來多半和四大部族的賽馬節有關。我們路趕得有些急,小五你還是抓緊時間休息吧,還不知道下次好好吃飯是什麼時候呢?”
“西涼城休養生息這麼久,現在並不缺戰馬啊。一個蠻族部落的賽馬節而已,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更何況軍師根本就不會騎馬吧,難道說漠北有比赤兔更好的馬?”小五在城裡無聊了這麼久,對這次的任務極為感興趣,幾乎是壓著秦酒的話追問過去。
小五說這話的時候,身體不自覺的往秦酒處靠了靠,秦酒神情愉…悅的順勢把他圈進自己懷裡:“小笨蛋,怎麼還是這麼急性…子,一直沒什麼長進可怎麼得了。你果然不適合做暗衛。”
顯然秦酒不是第一次這麼說,小五毫不在意的痞笑著扯開秦酒嚴實的外袍把被風吹冷的手掌貼進去:“有什麼關係,不是還有你在麼?快說快說,那個勞什子的賽馬節有什麼玄機?”秦酒寵溺的把自己和小五貼得更緊了些,語速也刻意慢了下來:“其實,這個賽馬節說白了就是四大部族招攬人手的一次考校,就和城裡的擴軍令一樣。只不過對普通百姓而言,也算是一個重大的節日了。”
“你的意思是軍師打算在這次的賽馬節上招攬一些人手?”馬超當然明白秦酒之所以刻意把語速放慢就是為了讓小五在他懷裡多待一段時間。因為曾經和他們一起去過江東,所以兩人之間的事,馬超是再清楚不過了,只不過現在顯然不是風花雪月的好時機。他裝作沒看見秦酒眼底的埋怨硬著頭皮打斷了他們。
小五倒是沒這麼多花花心思,一直在努力思考修遠攪合到這次賽馬節上來的真正用意,馬超的問題一口,小五就乾脆利落的否定了:“這幾年,除了鬼面營一直在外面刺探訊息以外,大部分的暗衛都被閒置了,軍師不大可能繼續招募人手,說不定是因為又提前看到了什麼天機,他做了這個決定。”
馬超識趣的沒有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起身和秦酒他們拉開了一段距離:“你們繼續,我先去別處走走。”
秦酒笑著朝馬超的背影揮手:“多謝孟起兄成全。”
“草原上風大,秦兄看著點,別偷雞不成蝕把米就好了。”馬超再次聽到“天機”這兩個字,又想起當日跪在修遠面前的高順來,情緒莫名的有些低落,很快就走遠了。
小五就是再遲鈍,現在也明白過來秦酒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