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卻在激烈的一張一閉,撥出著略帶急促的音調,鴉幾乎有種狠狠吻上去的衝動,他從來不是什麼好人,不過他現在卻沒力氣做那麼多餘的事,等到把自己全部拖到岸上,西西才停了下來,看來她也是消耗了大量的體力。
“雖然不明白你幹嘛救我,不過,還是多謝你的多管閒事了……”當現西西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時候,鴉忽然坐了起來,並且帶著滿臉的邪笑。
而西西似乎很吃驚,恐怕她也沒想到鴉還保持著清醒,“這是任務……”“又是任務嗎?”鴉很是利索的打斷了西西心虛的藉口,那女人本來就比較古板的臉上,現在更是老實的寫滿了她真實的想法,驚慌!
“我可不信政府那群人會好心的叫你來保護我。”沒有了回答,西西不是擅長言辭的女人,現在只懂得用沉默來作為武器,“你可是違背了命令哦,你的任務不是殺掉我嗎?殺掉我這個狂眾的領,鴉。”鴉一字一句的說著,像是在挑釁西西的極限,身上那股狂妄自大的氣勢使西西咬住了嘴唇,幾乎是那同時,一把明亮的彎刀彈到了她的左手上,兩道殺氣,開始了無聲的抗衡。
“沒錯,這樣才像你的作風,絕對的服從,才是軍人的天命,不是嗎?”鴉的雙眼裡,燃燒的像是一把邪惡的火焰,一把使西西痛苦的在自己使命感和那動搖的奇怪感情之間來回掙扎的火焰,似乎,看眼前的女人迷茫的樣子使自己很快樂。
最後,西西終於放下了手,轉身朝著軍隊控制著的岸口快步走去,“就這麼走了?”鴉其實也是虛張聲勢半天,現在的他,能坐著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下一次,殺掉你。”側著臉,那美麗的臉上,寫滿了對鴉的怒氣,西西,還是西西,她依舊是那個冷血的女軍人,鴉有點放心了,如果讓她帶著感情的波動回去,恐怕軍隊裡會對她產生懷疑吧?也許這是個很笨拙的辦法,但是鴉現在也只有用這個辦法去間接保護這個救了自己的女人,鴉不是沒有感情,只是他的感情多數被他丟棄了而已,無聊的感情,只會害死自己。
“我會等著的。”想到這,鴉給予了西西一個相當狂妄的笑容,只看見那叫人分神的美麗身影離開,鴉的表情才慢慢冷了下來,抓空煌的手變的緊起來,全身的劇痛並沒有消失,而是一直在折磨著自己,不曾間斷過,“媽的,那個叫銀狐的混帳……不要再讓我遇見他……不對,是再遇見他的時候……我也一定會幹掉他!”說到這,隱隱的殺氣已經湧上了鴉的眉間,手吃力的伸進口袋,檢查了下自己的手機,多虧了良好的防水功能,似乎還可以用,隨手了暗號訊息給風疾,讓他安排人來接應自己,而就在鴉準備先找個地方藏藏身時,鼻子忽然敏銳的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很是清涼,很是舒服,瞬間,全身的傷痛已經減弱不少,可是,這股減輕自己痛苦的味道,反倒讓鴉渾身都緊張起來。
細碎的腳步聲,悄然響起在自己身後,看來有人潛伏在附近很久了,而且那熟悉的味道,是那個人特製的藥物,難道是他親自來了?
鴉艱難的扭過頭去,卻是一個陌生的梳著馬尾的東方男子正朝自己走來,來的人正是之前與東明一起搶奪空煌的東馳,他的雙眼還是和平時一樣的呆滯,像是沒有思考力的木偶一樣,“木蘭粉,那是可以減弱人體傷痛的麻痺藥,作為急救藥物來說,是絕對的珍品。”鴉冷冷的開口,對於眼前的人,他不會給予什麼好看的表情,“哦,你知道啊,看來師傅也教過你呢。”東馳說到藥物和師傅時,才從雙眸中迸射出了明亮的光芒,像是很有興致的樣子。
“既然你可以運用這藥物,就證明了,你是文生的手下吧,說吧,是什麼來路?”鴉感覺到身體的傷痛漸漸消退,人已經站了起來,空煌被橫在了身前,只要眼前的人有攻擊的企圖,那麼自己就會在瞬間解決掉對方!
“我是藥師東馳。”東馳突然精神煥的介紹起自己來,隨後又陷入了之前的呆滯樣子,“師傅說,見到你時,我要這麼和你說,還說你是什麼繼承人,對了,是什麼繼承人呢?”東馳歪了歪腦袋,關於藥物外的事情,他實在記的很少,有時候,他自己的名字都幾乎不太記的。
“藥師,果然是這樣嗎……”雖然有猜到,鴉還是有點不能接受,眼前這個呆呆的傢伙就是自己的師弟嗎?想到這,眼前不禁浮現起很久之前的一副畫面……
“鴉,你已經學會了我全部的刀法,我也沒有什麼可以教你了。”坐在帷幕後的人就是自己的師傅文生,他什麼都好,卻總是喜歡裝神秘,“知道了,我會靠我自己的方法,繼續變強下去!”聽到自己弟子那麼有出息的宣言,文生只是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