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祖,這是柳家制造的法寶。”唐嚴在一旁指著劍柄上的一個小標誌說道:“看,這是柳家的標誌,他們製造的所有法寶上都有這個標誌。”
楚白仔細看了一下,那劍柄處的標誌是一個飛舞的錘頭,果然是有制器家族的特色。
“不過說來也真奇怪,這兩件法寶怎麼會完全一樣呢?就和普通人類工廠裡生產出來的產品一樣,難道說是柳老頭掌握了什麼技術,可以量製法寶?”唐嚴撓撓頭,頗為困惑的自言自語道。
楚白心中一動,腦中彷彿有什麼閃過,但當他想要抓住那一線靈機的時候,卻又一無所獲。
“算了,先不管這個,倒是該如何處置這兩個人呢?”楚白搖搖頭,順手把那兩把飛劍拋了出去,正好扔到在地面跳腳的那兩個青年面前。
“太師叔祖說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唐嚴恭聲說道。
“嗯,我們是去求人辦事的,不好把事做得太絕和人結仇,就放他們回去吧,你意下如何?”楚白沉吟一下,轉頭徵詢唐嚴的意見。
“就按太師叔祖說的辦吧。”唐嚴點頭贊同道。這三人辱罵自己就是辱罵一派之主,這事可大可小,不過兩人此行是來找人幫忙的,自然不能把關係弄僵,也只有把這三人放走,當這事沒發生過了。
“你們都聽到了吧,還不走,是想等我們送嗎?”唐嚴轉過頭去向那個沒有掉下去的青年喝道,言語間一股強大的氣勢鋪天蓋地的向那個青年壓去。落日劍派這個昔日第一大派的宗主,終於拿出他應有的氣勢了。
唐嚴這些日子可是憋屈得很,先是與瘋無羈的一場血戰打得遍體鱗傷,然後是在慾望空間內目睹了楚白、抱石子大戰青河滔的場面,雙方那恐怖的實力讓他大受挫折,甚是自卑。
從慾望空間出來後,他終於確認了楚白的身分,面對這個輩分比自己高,又很可能是本門復興關鍵的人物,唐嚴也不敢擺什麼宗主架子,反倒是處處陪小心,生怕伺候得不周到楚白會甩手不管落日劍派了。
不過雖然這些事讓他憋得難受,但起碼讓他難受的這幾個人都有足以讓他尊敬的實力,因此他還不至有什麼怨言。所以眼前這三個明顯沒什麼實力可言的後輩,頓時成了他宣洩怒火的目標,雖然不能真的傷了他們,但適當的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出口惡氣總是可以的。
在這種心態的驅使下,唐嚴身上散發出的驚人氣勢如同驚濤駭浪一般,一波波的向那個青年湧去,彷彿永無止境似的。
腳踩飛劍還飄浮在空中的青年修為並不高,如何能抵擋有五百多年修為的唐嚴那驚人的氣勢?他被唐嚴的氣勢所震懾,加之心裡也清楚擁有這麼強大氣勢的人必定大有來頭,不是他這個小小弟子可以得罪的,因此興不起半分抵抗意志,聽到唐嚴喝令他們離開,便操縱飛劍轉頭急馳而去,連被打落地面的兩個同伴都顧不上了。
地上那兩個柳家弟子這才掙扎著爬了起來,抓起落在面前的飛劍,搖搖晃晃的追著前面那人的背影跑掉了。
目送他們離去,唐嚴搖搖頭道:“這幫人的素質……唉!”他深嘆了口氣,暗中打定主意,等見到柳家家主一定要好好說說他,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教導門下弟子的。
楚白深表贊同的點了點頭。
一般說來,比較有名的修真宗派都很注重門派在外的名聲,因為那關係到門派在其他人眼中的名譽和地位,甚至於更進一步的影響到招收弟子這等決定門派命運的大事──大概很少有人會去一個專門惹是生非、到處欺負人的宗派修真吧?當然,那些想加入黑社會的人除外。
因此,一般門派都會約束門下弟子,不許他們生事,以免在外敗壞了門派的名聲。雖然私底下偷偷摸摸的乾點無傷大雅的壞事是免不了的,但看這三個柳家弟子的言行,顯然平日裡都驕橫慣了,不得不讓人質疑柳家家主的統馭能力。
“太師叔祖,還請儘快上路,免得再生事端。”唐嚴在一旁躬身道,提醒楚白二人已經耽誤了不少時間。
“嗯,是該動身了。”楚白點頭,沉吟了片刻又吩咐道:“路上小心點,也許不會很太平的。”
“此話怎講?”唐嚴顯然不明白楚白的意思,小心翼翼的問:“這裡是嶺南柳家的勢力範圍,周圍數百里之內再無其他宗派,難道還會有什麼危險不成?”
“哼,我看麻煩恐怕就是來自於柳家。”楚白冷笑道,“光看這三人飛揚跋扈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平日必定驕縱慣了,所以才會如此大膽。試想以他們這點修為,如果沒有人在背後撐腰的話,敢如此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