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鋒相對地回敬道:“要說目的,你不是也和我一樣嗎?哼哼,事情捅出去的話,你也一樣不好過。”
“彼此彼此。”那個年輕人又微笑起來:“既然如此,你我就此收手如何?否則事情鬧大的話,我看是你受到的責罰大,還是我受到的責罰大。哼哼,不要忘記了,這裡可是我東方的地界。”
聽到兩人的談話,再聯想到剛才自己對教皇身分的猜測,楚白心裡對這個年輕人的身分已經有了一點明悟。除了仙界的仙人,這個世界有誰能讓自己看不透?又有誰能把自己輕鬆的從異次元放逐中拉了回來?
楚白將探詢的視線投向閻羅,後者轉過頭來,神秘的一笑,然後點了點頭。
這一下楚白對自己的猜測再無懷疑,他安心地站在一旁,看著那個年輕人與教皇交涉,反正有仙人在這裡,大概不會有自己的事了。
教皇的臉上陰晴不定,顯然那個年輕人的話讓他顧慮不少。那年輕人卻不管他,自顧自的在空中盤膝坐下,從懷中摸出一個古色古香的小酒瓶,自得其樂地喝起酒。
趁著這難得的空閒,唐嚴悄悄地靠了過來,在楚白身後低聲問道:“太師叔祖,這個人是什麼來頭,我看邪教皇似乎很忌憚他的樣子。”
楚白搖了搖頭:“詳情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個人可不簡單,他可是大有來頭的人,你們安心的在後面看熱鬧吧。”
唐嚴愣了一下,想要繼續追問下去,但是看楚白沒有再說下去的意思,他也只有疑惑的退了回去,低聲將這個訊息傳到其他宗主的耳中。
就在幾人竊竊私語的時候,那邊的教皇終於一咬牙,恨恨道:“好,算我怕了你,只要你不插手此事,我立刻帶我的人回去,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遠處的修真者們聞聽此言,立刻吵鬧起來,都道:“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把我們修真界當成什麼了?尤其是有這麼多修真者死在教廷手裡,哪都讓他這麼輕易的離開呢?”
各派宗主們雖然沒有發表意見,但是從他們的表情上也可以看出,他們默許了門下弟子們的這些舉動。畢竟教廷的來襲,讓每個宗派都有了或大或小的人員損失,甚至有幾個宗派已經到了滅門的邊緣。這麼多血仇擺在這裡,這些宗主怎麼可能不恨教廷呢?
修真者們的喧鬧讓教廷的人緊張起來。在剛才的戰鬥中,教廷的人已經充分體會到修真者們的強悍實力,如是單打獨鬥的話,修真者們的平均實力遠遠超過教廷所屬。因此現在他們見到修真者們大鬧起來,立刻戒備地抽出兵器,滿是敵意地望向對面的修真者們。
原本正愁要用什麼辦法,才能把這些教廷所屬留下來的修真者們為之大喜,數千件法寶立刻飛上了天空,各種道術的光芒紛紛亮起,一股緊張凝重的氣氛悄悄瀰漫在天地之間,讓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僅存的一萬六千多名修真者,以及一萬五千多名妖怪,靜靜地圍成一個半圓形。無數雙殺氣騰騰的眼睛望向楚白,等待著這個修真界中輩分、修為最高的前輩下達命令,只要他一聲令下,一場大戰立刻就會爆發。
教廷的屬下們緊張加握著自己的武器,他們的臉色有些蒼白,握劍的手上青筋進現,顯然面對這樣緊張的局勢,他們也沒有辦法保持心中的平靜。
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混戰,教廷的人數由剛開始的九萬多人,銳減到三萬多人。雖然他們也拼掉了一萬多個修真者和近兩萬名妖怪,但是顯然平均實力更強的修真者們,現在已經佔據了優勢。更何況,修真者們現在是報仇心切士氣正旺,而教廷卻正相反,如果繼續戰鬥下去的話,恐怕這裡的教廷所屬沒有幾個能夠活著回去。
看到群情激昂的修真者們,教皇不屑地笑了笑,將嘲諷的目光轉向那個年輕人,後者皺皺眉頭,突然開口淡淡道:“住口,吵吵鬧鬧的成何體統?”
淡淡的聲音瞬間傳遍全場,一股無形而又古怪的強大波動,隨著音波傳到每個人的耳邊,正在吵鬧的修真者們大張著嘴,卻驚訝的發現自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不僅如此,他們驚恐的發現,自己竟然連動都不能動一下,甚至連轉動一下眼珠這麼簡單的事情都辦不到。
不止如此,天空上的一切彷彿都靜止了一般,漂浮在修真者們頭上的各種法寶也失去了控制,任由它們的主人在心底如何驅使,這些形態各異的法寶也只是靜靜地一動不動。
即使是以楚白與閻羅這樣的實力,也一樣不能動彈,一股古怪而又強大的氣息緩緩地圍繞在他們身旁,讓他們甚至無法提起體內的修真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