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著聽你胡說也能活個幾千幾萬年!”抱石子不耐煩的說。
“先生您說笑了,能活個幾千幾萬年那還是人嗎?”那中年婦女忍不住笑了起來,先生您聽我說,我們大光明教正要舉行一個法會,那可是由我們教主老人家親自主持的,先生您去聽聽沒有壞處的,地址就在……“她報出一個地址。
“大光明教?就是最近鬧得挺厲害的那個?”抱石子翻了翻白眼道:“沒興趣沒興趣,那都是騙人的玩意兒,老子才不信那個呢!”
“先生,那都是那些凡夫俗子嫉妒我們所造的謠,我們教主他老人家可是天上神仙下凡,跟著他老人家學習沒有壞處的,您就去看看總不會有什麼損失,說不定您會在這次法會上找到人生的目標哩!”那個中年婦女還不死心,又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大堆,無非是想鼓動抱石子去參加他們的法會。
抱石子的臉色越來越青,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何況剛才遊戲打得正開心就被楚白指使來開門,心裡正不舒服呢,這個中年婦女卻一點都不懂得看人臉色,還在那裡絮絮叨叨,這讓他心裡更難受了,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聒噪的傢伙。
那中年婦女還在那裡鼓動著,抱石子終於動怒了,他重重一拳擊在旁邊的牆上,然後惡狠狠的罵道:“他媽的,滾啦!”
轟的一聲,整面牆壁一震,天花版上的灰塵被震得落了下來,弄得周圍一陣迷濛,漫天煙塵中還是可以清楚的看見,抱石子的右臂肘部以下完全沒入牆壁之中,整面牆壁上佈滿了蜘蛛網般的裂紋。
聒嗓聲嘎然而止,那中年婦女蒼白著臉,看了看抱石子那條深深陷進牆壁裡的手臂,然後再抬頭看了看抱石子的臉,突然怪叫一聲,還未等抱石子反應過來,她已經以幾乎超越人類極限的速度消失不見。
“媽的,非要老子兇惡點才肯走,真是個聒嗓的傢伙!”抱石子餘怒未消的關上門,嘟囔著又要玩遊戲去了,對他來說這不過是個小插曲罷了,相信過不了多久性格單純的他就會把這點不愉快忘掉。
楚白和上官雲飛相視而笑,剛才抱石子和那個中年婦女就站在門口爭吵,以兩人的耳力怎麼會聽不到呢?
“怎麼?有沒有興趣去看看?”楚白饒富興味的問,反正待在家裡也是無聊,不如出去轉轉。
“好哇!”上官雲飛欣喜的叫道,卻是在想著該怎麼說動楚白出手,有他出手的話,相信就算那幾千大光明教信徒都聚集在一起,也能全無聲息的把他們都拿下的。
兩人說走就走,和抱石子打了個招呼後,楚白順手為上官雲飛加持了個隱身術,然後放出一道渾厚的修真力裹住他,帶著他一起騰空而起。
從屋裡一出來,第一次上天的上官雲飛就興奮得大呼小叫起來,最後弄得楚白不耐煩了給他加了個靜音咒,讓他一個人慢慢嚎去吧。
那個中年婦女並沒有走遠,因此居高臨下的楚白很輕易的就找到她的蹤跡兩人就這麼飄浮在她頭頂上空,看著她拉住路邊的行人不住的宣傳大光明教,不過很顯然前一陣子媒體的宣傳起到作用了,路人一聽是大光明教,立刻露出沒有興趣的神色,敷衍兩句就匆匆離去。
但那個中年婦女顯然很有毅力,雖然被拒絕了無數次,還是努力的宣傳著,好在楚白也不會因為等待這幾個小時而覺得無聊,因此兩人乾脆就飄浮在她頭頂,靜靜的等待她放棄的時候。
一直到黃昏時分,那中年婦女才失望的看了看錶,然後坐上計程車離開了。楚白和上官雲飛自然也就跟了上去。
計程車穿越了大半個城區,最後來到郊區一個學校的操場邊停下,由於是週末,學校的學生和老師都已經放假回家了,但操場內卻是人聲鼎沸,一眼望去黑壓壓的全是人,在操場周圍,還有不少穿著警服或者一身便衣的人在遊蕩,顯然是在這裡監視的警察。
看到這場面,那個計程車司機似乎也怕惹上麻煩,等那中年婦女下車後,收了錢就匆匆離去。
楚白與上官雲飛對視一眼,找了個沒人的地方降下去,然後散去身上的隱身術向操場走去。
剛走了兩步,一個警察就從旁邊冒了出來,伸手攔下兩人,用公式化的口吻問:“你們是什麼人?”
上官雲飛不悅的哼了聲,還沒有開口,遠處已經傳來叫聲——“上官局長您終於來了!”
緊接著一個穿著黑西裝的青年向這邊跑過來,楚白依稀記得他好像也是特處局的一員。
攔住兩人的警察似乎也看出他們的身分了,他訕訕的收回手走到一旁,不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