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是急嘛?”楚白嬉皮笑臉的答道,一向還算比較莊重的他,也只有在師父上彌道人面前才會露出這麼少許孩子氣,因為對他來說上彌道人就如同他的父親一般。
“就知道貧嘴!”上彌道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還不帶我找個地方坐著去,想讓師父我這把老骨頭累死在這嗎?”
“哪能啊,師父您是老當益壯呢,何況看師父您這模樣……嘖嘖,就是個帥哥嘛!”楚白嬉皮笑臉的答道,不過玩笑歸玩笑,他倒真不敢怠慢了上彌道人,急忙帶著他向會議室走去。
或許是被責罵過的那兩個年輕弟子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兩人剛在會議室坐定,房門就被人猛地推開了,唐嚴以及遠寧道人心急火燎的衝了進來。
“太師叔祖,您回來啦?西方之行還順利嗎?您把教廷應該折騰得夠嗆了吧?”
還未看清屋內究竟有幾個人,唐嚴就已經大叫了起來,一連串的問題砸了過來。
“太師叔祖,是不是您改變主意要多帶幾個人去西方報仇了?您就發個話吧,讓我們打誰就打誰,道人我要是皺皺眉頭就不算好漢!”與抱石子一個德行的遠寧道人也摩拳擦掌的叫道,一副只等楚白髮話就要殺出去的模樣。
楚白頓時被這兩人鬧得哭笑不得,他重重的一拍桌子,故意板起臉來斥道:“胡鬧,看你們這樣冒冒失失的,有沒有一點身為修真者的風度?”
唐嚴與遠寧道人嚇了一跳,這才發現自己有些激動過頭了,兩人急忙整了整衣服,擺出一副虛心受教的姿態出來。
楚白滿意的點了點頭,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緩緩的說:“這次急著叫你們過來,是因為有一位極為重要的客人要向你們介紹。”
聽到他這麼說,兩人的目光立刻落在了在一旁仔細品茶的上彌道人身上,不過顯然上彌道人的年輕面孔迷惑了他們,兩人的目光只是在他身上略一停留就收了回去。
“太師叔祖,您說的客人是?”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唐嚴困惑的問道。
“這位就是啊!”楚白捉狹心起,故意不介紹上彌道人的身分,只是故作神秘的說道:“這位客人可是鼎鼎大名啊,而且說起來也不算外人。”
“太師叔祖,您就別賣關子了,快點介紹這位客人究竟是什麼人吧?”唐嚴與遠寧道人被他逗的好奇心大作,他們想破腦袋也猜不出上彌道人的身分,只有唐嚴隱約猜出了楚白口中的這位客人可能是仙界仙人。
“哈哈!”楚白大笑了起來,他站起身來,緩緩開口說:“這位就是千年前修真界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他拖長了音調,直到看到唐嚴急得不住跳腳,這才笑道:“我的師父上彌道人!”
“臭小子,師父我當年雖然有點名氣,但是也不至於像你說的這麼誇張啊!”坐在一旁的上彌道人笑罵道。
撲通一聲,坐在一旁的唐嚴一個踉蹌,從椅子上翻了過去,他身旁的遠寧道人張大了嘴巴,幾乎已經陷入了痴呆中。
今天來公司求助的客戶們註定要失望了,往日這個時候如同菜市場一般嘈雜的公司這次異常的平靜,熟客們驚訝的發現,公司內的熟面孔們竟然已經全部消失不見,公司內只有幾個一臉稚氣的年輕人在值班。
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落日劍派中地位稍高一些的弟子們,都已經接到唐嚴的命令,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在郊區的青羊宮拜見上彌道人。
上彌道人那是什麼人?先不說他仙人的身分,單單是落日劍派第二代弟子,當年威震修真界,逼得萬魔谷分崩離析的上彌真人這個身分,就足以震動整個修真界了。
就算是身為古仙人,實力在仙界排行前十的炎鷲上人,在修真界中的名氣與地位也沒有辦法和上彌道人相提並論,畢竟炎鷲上人得道數萬年,修真界中誰還記得他啊。
也正因為如此,不僅是落日劍派的弟子,就連其他宗派的弟子們在得到訊息後,也在他們宗主的帶領下,趕往落日劍派別宮青羊宮,準備親眼一睹這個千年前聲名最盛的修真者的風範。
黃昏的青羊宮已經沒有多少遊人了,在青羊宮的後殿中,無數落日劍派的弟子們滿臉自豪的來回穿梭著,將無數瓜果茶水按照順序送到各個會客室內,整個青羊宮內雖然熱鬧卻絲毫不亂。
青羊宮後的六個大會客室已經全部爆滿,來自各派的宗主和親信弟子們將會客室塞的滿滿的,甚至連院子內都有各派的弟子們三五成群的閒聊著,顯示出一派熱鬧景象。
在落日劍派宗主唐嚴的房中,楚白與上彌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