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菜,你和蕭二也來試試,看她合格不合格。”
安婭把手伸到他面前,外面的確凍極了,於是她習慣性地把手藏在譚易江的臂彎裡,想借他的體溫取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手太涼,安婭明顯感覺到譚易江的身體一震,但他很快轉頭笑著攬過她的肩,用身體幫她擋住背後的風,並隨手將陸之秋的外套還給他,而是兜開自己的外套將安婭緊緊摟在懷裡,嘴裡則責怪著她,“你自己瘋也就算了,還拖累之秋。小心把之秋凍感冒了,陸媽媽要罵我們呢?”
安婭也覺得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低笑著點頭。他的懷抱真暖,她抵擋不住誘惑伸手攬住他的腰,突然想起他剛才說的話,眼波流轉,淺嗔薄怒地一瞥,“要是小菜做得不合格,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譚易江嘆了口氣,故意做出很悵然的樣子,“那沒辦法,只好忍一輩子了。誰讓我鐵了心非你不娶呢?”說完笑嘻嘻地看向陸之秋,“所以到時秋子就擔待些,不管她做出什麼菜來,只能說好,千萬別說不好。我還擔心婭婭藉著這個機會,反悔不嫁給我呢?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三十好幾的人,找個媳婦不容易呀。”說完自己哈哈大笑起來。看在別人眼裡只當他是得意,只有譚易江自己知道,這笑是多麼勉強。
陸之秋也笑得很勉強,因為面前兩人的濃情蜜意,更讓他覺得自己形單影孤。冷風一吹,心也隨著屋外的樹影飄搖著,深冬裡的喬木只剩下孤零零的枯枝,那裡還有半片葉子的影子,只是孤寂著迎著風搖著枝幹。風那樣猛,一些枯枝劈劈啪啪就落了下來,摔在地上,碎成幾截,伴著心碎的聲音,清脆地連譚易江都聽到,不由臉上帶著意味深長地笑。
風繼續吹,安婭冷得厲害。把頭靠在他胸口,聽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似乎比平日裡快,抬頭疑惑地望向他。譚易江心一軟,伸手撫摸著她的發頂,嘴角逸出笑容,“冷了嗎?我們回家吧。”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大改之後重貼,竟然漏了一個章節,不過也不是很關鍵,只是過渡而已。
沒看,也沒有什麼大的關係。
傷迷情(1)
婚禮如期舉行,就像童話一樣完美。
那一天連老天都眷顧他們,天氣出奇的暖,安婭穿著VERA WANG的白色婚紗,被譚易江抓住手站在冬日暖陽下迎客,她一點也不覺得冷,因為身邊有一個強烈的熱源不斷地將能量供給她,她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轉頭笑著看向他,好像不這樣就不能確定身邊的人是真的,眼前的景象是真的。譚易江自然明白她心裡想著什麼,趁人不注意輕輕吻著她,“你老公我帥呆了吧,沒看到那些未婚少女各個芳心碎了一地,以後你可要好好珍惜。”
安婭和他處久了,貧嘴的功夫也學了些皮毛,笑著回他,“反正我都把你這隻大金龜騙到手了,以後就安安心心當我少奶奶了。你愛怎麼胡鬧我才懶得管呢?”
他笑著拍著她的額頭,溺愛地許諾,“我那裡敢胡鬧,你一跺腳再玩失蹤,我嚇得還不要命都沒了。”兩個人逗嘴玩,被譚易汝聽到,又氣又樂,“結婚的大喜日子,你倆說話也不顧及點。”兩人一聽,笑了笑不敢再胡言亂語。
有譚易汝專門從日本請來的髮型師和化妝師,今天安婭特意盤了一個古典的中式髮髻,典雅夢幻卻不失時髦,加上完美無暇的妝容,美得連安婭都不相信鏡中笑得甜絲絲的新娘子就是自己。她忍不住一直笑一直笑,看的媽媽都忍不住悄悄告訴她,“傻孩子,不用笑成那樣,傻呵呵的顯得小家子氣,讓人看了笑話。”可她忍不住,心裡被幸福充盈著,怎麼能不笑出來呢?
儘管安婭一直希望低調一點,可因為是譚家長孫的婚禮,因此很多世交甚至從國外趕回來,400多位賓客比訂婚時還要隆重。因為趕在新年前結婚,因此還在冬季不適宜搞戶外婚禮,婚宴選在一個羅馬式建築的高階私人會所裡。譚易汝專門找人從昆明空運來上萬朵紅玫瑰,在這復古情調瀰漫的場合,盈盈玫瑰香氣繚繞滿室。安婭心底裡永遠記下了她和譚易江,相擁共舞的身影,被夕陽染上最柔和的光環,讓她真的像在夢裡,不願意醒來。
她從來不知道,他的舞技原來這樣地好。當初三姐問她跳舞水平如何,安婭不好意思地表示自己算是在大學掃舞盲時勉強過了關的。後來易瀾拉她起身跳了兩步,就笑彎了腰。不得不找了一對很好的國標舞老師狠狠來給她補了兩個星期的課。
譚易江知道後還笑著說,“幹嘛不讓我來教,三姐難道嫌我的舞技不好?”譚易瀾笑罵他,“就知道你疼老婆,你那裡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