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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一個。則是剛誕生沒多久的墨家。

這墨翟不傻,在‘節葬’這一點上,已經是得罪了儒家了,要是連玄家也得罪了,那讓墨家可就危險了,而且墨翟所開創的墨家。對於飛揚所提出的風水之術並不反對,只不過也沒有推崇到哪裡去。

一聽墨翟不反對自己的玄家,飛揚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只要不反對玄家就行了,至於他們要跟儒家怎麼鬥。那可就不是飛揚所能管的了。

“之前齊王來向我稟告,這墨子之前遊歷各國,東到宋、齊,北到鄭、衛,並打算到越國,但終未前往,在此期間,他曾經阻止魯陽文君攻鄭,說服魯班而止楚攻宋,楚惠王打算以書社封墨子,越王也打算以吳地五百里分封墨子,但墨子都沒有接受,又曾做過宋大夫,而這一切,卻是在短短三十多年內完成的,再加上此人尚未恢復前世記憶,卻能有如此成就,當真是厲害,不愧是麒麟族的族長”。

飛揚不禁對著墨翟心生敬佩之情,那陰陽家家主老早就恢復了前世記憶,可現如今陰陽家還是不溫不火,而墨家卻已經天下聞名,成為四大顯學之一,這就是差距啊!

“聽聞墨家之中開創了一個組織,成員都自稱墨者,在下對其可是好奇的很,不知這是怎樣一個存在”。

“先賢說笑了,我墨家真正關注的,乃是底層的老百姓,因此只要是願意推崇我墨家的,我墨家都願將其吸收,只不過要遵守我嚴格的紀律,穿短衣草鞋,參加勞動,以吃苦為高尚,如果誰違背了這些原則,輕則開除,重則處死,我乃是他們的領袖,被他們尊為‘鉅子’,而他們則稱為‘墨者’”。

飛揚一聽這話,雖然早就知道,但還是不進眉頭一皺,當即就是說到,“自古以來,只有官員才有資格審判並且處死某人,你墨家如此作為,可是擅用私刑,恐為世人所詬病”。

“愛人若愛其身,我墨家學說注重‘兼愛’,推崇的是君臣、父子、兄弟都要在平等的基礎上相互友愛,因此,若非我墨家之人出現大奸大惡之徒,否則我等絕對不會將其處死,現如今天下大亂,惡徒橫行,皆是因為官員無法再束縛這些惡徒,因此我墨傢俬刑,只不過是權宜之策罷了”。

飛揚一聽這話,本來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想想還是算了,他們又不是多麼親近的關係,而飛揚又不是墨家之人,還是不要過多插手墨家之事為好。

在跟墨翟會面之後,飛揚可是跟他談了大半天,這樣一位人族大賢,哪怕他的思想跟自己截然不同,跟其交談也能夠使得自己受益良多,等半天過後,飛揚這才起身告辭,說道,“我還有要事在陣,就不打擾你,你若有要事,可去找子罕”。

子罕現如今的身份,不但是玄學院的院長,也是祭酒,即學宮之長,這祭酒一詞,乃是飛揚仿照後世當中對於稷下學宮的記載,這才開創出來的,不過不同的是,原本的稷下學宮祭酒一職是要輪流的,誰有本事誰上,然而現如今,飛揚決定將此職位牢牢把持在玄家手裡,哪怕日後子罕不坐了,那也要讓其他的玄家弟子來坐。

而後,飛揚駕馭著飛劍,離開了稷下學宮,朝著陶地的方向激射而去,沒用幾日的時間,就來到了陶地的土地上,他這次來越國,卻是為了范蠡而來,他透過留在范蠡身上的仙符,卻是很容易就找到了范蠡的下落。

滅吳後,范蠡向勾踐提出了隱退的想法,勾踐極力挽留,並威脅他說,如果他堅持要走的話,就會殺掉他和他的妻子,但范蠡並不動搖,決然地走了。(未完待續。。)

第202回 三聚三散

此時,范蠡還告誡文種要知退,告知他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越王為人,可共患難,不可共富貴,然而文種不聽,不久後就被勾踐賜死。

范蠡輾轉來到齊國,更名為鴟夷子皮,在海邊結廬而居,努力耕作,兼營副業,很快積累了數千萬家產,而他仗義疏財,施善鄉鄰,被齊人所賞識,齊王把他請進國都臨淄,拜為主持政務的相國。

不料他卻感嘆道,“久受尊名,恐怕不是吉祥的徵兆”,於是,才過了三年,他再次急流勇退,向齊王歸還了相印,散盡家財給知交和老鄉,一身布衣,來到了陶地。

陶地居天下之中,東鄰齊魯,西接秦鄭,北通晉燕,南連楚越,是最佳的經商之地,他就在這裡,根據時節、氣候、民情、風俗等等,人棄我取、人取我予、順其自然、待機而動,沒出幾年,經商積資又成鉅富,遂自號陶朱公,當地民眾皆尊陶朱公為財神,成為了商人始祖。

最近,這范蠡因為年老體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