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天,偷襲也不行。
傅清沉思著,哪會料到陸塵會有這般算計,其實也難怪,陸塵和宗番活的都快成精了,即使互相認識,在九號牢裡見面的時候也沒表現出來,恰好為陸塵此計做了一個非常好的鋪墊。
但如果這樣就以為傅清是一個很好對付的角色,那就錯了,他捻著尖尖的細長小鬍鬚,閉目思考了一會兒,拍案說道:“好,我先給你兩個中位天神,任你驅使,不過你最後給我記住,要是你敢拖泥帶水的戲弄於本王,本王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罷,傅清不再給陸塵討價還價的機會,一拍桌子對著門外喊道:“來人,把紀同給我找回來。”
陸塵張了張嘴,暗罵傅清老奸巨滑,目的沒能達到讓陸塵甚是苦惱,不過他明白,此事不能逼的傅清太緊,否則一定會引起傅清的懷疑。
“是,大人。”陸塵痛苦的捂著胸口,血已經止住了,可是心脈受損,即使有生命真元調合也需要一段時間,於是陸塵誠切道:“大人,小子這傷……”
傅清斜眼睨著陸塵,兀自打量一番,說道:“讓你休息七日,七日之後紀同會帶你應該去的地方。”
“多謝大人。”陸塵做苦嘆狀,裝的人模狗樣的:“呃,大人,小子還有一事相求。”
“你的條件還不少,最後一個,說。”別看傅清表現的嚴肅淡漠,實際上都快氣瘋了:這小子條件也太多了。
陸塵作了個揖道:“大人,您也知道小子尚有妻室在西城居河的手中,雖然居河沒把她怎麼樣,但小子可不想讓妻子一直當別人的奴僕啊,大人,不知可否……”
“你倒是個多情的種子?”傅清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聽完一樂,說道:“也好,本王現在就命人將你妻室帶進府內,不過事成之前,每年你們只能見一次面。”
“什麼?”陸塵心中微驚,很快察覺到傅清眼底忽然閃過的狡詐和陰險,暗罵道:“好哇,怪不得答應的這麼痛快,想留個後手用菡兒來威脅我?老王八,有機會老子定殺你不饒。”
暗暗發誓著,陸塵臉上卻露出感激之情,誠肯的謝道:“多謝大人。”
傅清皺了皺鼻子,不再多說了。
沒過多久,紀同帶著長的瘦小枯乾的中位天神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此陸塵方才知道,這紀同的地位還真不輕,就從傅清每每有事都吩咐他的舉動來看,紀同應該是傅清的心腹。
陸塵打量著兩個瘦小枯乾的中位天神,詫異間皺了皺眉頭,他在牢中待了大半年,從來沒有感受到過火毒深種的滋味。不過從這兩個人的身上,陸塵發現了一股驚人的青魔火元,不用問,這兩人不知道被關在牢裡多久了。
“紀同,從今天開始你不用再出去了,帶著陸塵去東廂,把本王以前的密室騰出來給他住,還有,他有什麼需要全都記下來,呈報到本王這來。再去西城走一趟,把他的妻子帶過來,關到西廂。陸塵,你下去吧。”傅清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紀同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聽到傅清下令要滿足他的所有需求,頓時大吃一驚,疑惑的看了看陸塵。
陸塵挑著眉毛送過去一個挑釁的眼神,暗想道:“龜兒子,你等著,老子不把你的腿給溜斷了,老子就不姓陸。”
“還不快去?”
見紀同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傅清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嚇的紀同渾身一哆嗦:“是,大人,屬下現在就去。”
“等等,我沒有我命令,除了你,他不能見任何人。”
紀同剛要離開,傅清冰冷的訓示傳入了他的耳中,聞聽之下,紀同恍然大悟,看向陸塵的眼神又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原來是禁錮,老子還以為這小子得到傅神王的重用了呢?嚇我一跳,媽的,要是大人不說,恐怕要被這小子矇住了。”
“跟我走。”紀同越想越氣,走上前來推推搡搡的朝著陸塵的背後就給了兩拳,雖然沒有用神力,但陸塵同樣也沒有,有傷在身的他頓時咳出兩大口血來,哇的吐了一地。
“紀大人,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啊?”陸塵戲謔的回過身。
紀同心中一驚,他還疑惑陸塵為什麼沒躲呢,此時聽來,嚇的冷汗都下來了。
傅清陰森的寒光死死的盯著紀同,雖然沒有動手,還是斥責道:“紀同,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動他一根手指,否則以府規論處。”傅清是怕陸塵藉口受傷將傷期無限期延長,那自己就完了,什麼時候才能解除火毒啊。
紀同戰戰兢兢的稱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