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上****嶽愣住了,他知道這二位的手段,修為不是一般的高,有他們幫忙,就算神界八城也得掂量掂量。可這兩個傢伙沒等陸塵求助先行拒絕了。
伏山無奈的笑道:“幾位有所不知,兩百年前我與伏山曾經欠過任祿一個人情,自那以後,任祿就從未求我等辦過事,這人情也無處可還,如果他真有心對裂南山出手,在下和穹日兄可以去與任祿說說,不敢保證他一定會收手,要是真打起來,我們只能旁觀者自清了。”
伏山說完無奈的看了穹日一眼,穹日嘆了口氣,一臉的煩憂。
陸塵知道這兩個老傢伙平日對自己的面子極是看重,他們能幫自己去說情已經很給面子了,至於成與成……陸塵還真就沒放在心,畢竟,以他現如今的修為,對付上位神王還有一定信心的。
陸塵笑著說道:“哈哈,大家不要太擔心了,風清古殿的事一定會有人操心的,蒼蠻嶺比我們更心急,我們無需去管。”
眾人見陸塵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受到影響後心情頓時輕鬆了許多。
只不過這沉重的話題還未過去,厲沐風卻是慘然一笑,搖了搖手中的傳音玉簡說道:“看來想不管都不行了,風清子的兒子到坊市避難來了。”
“嗯?”
……
裂南山地下坊市……
紅石條磚鋪設的裂南山坊市如一條恢弘的地下宮殿裡,一聲聲吵雜的人聲從其中一個攤位前傳了出來,引得眾多到坊市中尋寶的修士們將攤位圍的裡三層、外三層,水洩不通。
裂南山地下坊市中每一個攤位都有厚達近半米的紅石磚牆隔開,形成一個又一個面積達三四米的隔斷,每一個隔斷便是一個攤位。
此時一個攤主站在攤位裡,由於兩側有磚牆堵住,只有從正面才能出去,而出口早就被幾個一臉兇相的魁梧漢子堵住了。攤主是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二十上下的樣子,正用著滿懷憤恨和怨毒的目光看著幾個漢子。
這些個漢子足有五人,其中為首者長的虎背熊腰、高大威猛,其人一身短靠的打扮,腰束著一掌寬的鍛絲皮腰帶,右腰則斜掛碰上一柄寒光色的斧頭,漢子生的一張餅子臉,滿臉的絡腮鬍子猶如一根根尖硬的鋼針長在臉上,橫肉抖顫間兇相畢露,緊緊盯著攤位裡的攤主。
年輕攤主和兇惡漢子們中間還有兩個人,此二人一個叫樂瑜、一個叫松蓬,乃是裂南山七洞主其中之二,皆是上位天神高手。
裂南山坊市數十載以來風頭強勁,連帶著這兩位打理著坊市日常事宜的洞主也漸漸出了名,如果說在裂南山上居河的地位排在第一的話,厲沐風三人便是第二,而樂瑜和松蓬兩位天神便是第三。
二人是裂南山坊市名正言順的執法者,負責管理坊市中的治安,旦凡有在坊市起鬨搗亂者皆是會被二人先是勸阻一番,如果不聽就會被丟出坊市。
不過今天兩人顯然沒什麼底氣,他們認得站在自己對面的高大漢子,正是九雲十八洞任家九兄弟的老九任豹,兩天前,樂瑜和松蓬也聽說了風清古殿的事,當時就嚇的不輕,要不是他們知道裂南山還有高手在,恐怕早就嚇的離開了裂南山了。
“任兄,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嘛。”樂瑜陪著笑臉,不顧身份的諂媚道。
任家兄弟滅了風清古殿之後,聲威大震,方圓近萬里的勢力都對任家兄弟敬若寒顫,於是無論走到哪,任豹都是一副“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樣子,他心想:風清古殿都被老子兄弟幾個滅了,一個區區的裂南山算什麼?
用著不屑的目光斜睨著樂瑜和松蓬二人,任豹嗤嗤的說道:“少廢話,你把人交出來,我就動手了。別人怕你裂南山,我任豹可不怕。”
“任兄說的是,任兄說的是。”同樣為上位天神,樂瑜和松蓬在任豹面前卻一點脾氣都沒有,微彎著腰應著的功夫,已經大汗淋漓了。
“那這……”松蓬回過頭,看向年輕的攤主,頗為無奈的說道:“風琪公子,你還是走吧。”
風琪,正是風清古殿風清子和楚梅神王的獨子,兩天前風清古殿遭逢大難,風清子和楚梅神王下落不明,任家九兄弟將風清古殿數千修士殺了個人仰馬翻、非降即死,風清古殿護法堂十二天神以性命保護風琪逃脫,音信杳無,原來跑到裂南山避禍來了。
見樂琪和松蓬服了軟,風琪一臉悲憤之色,怒辯道:“憑什麼讓我走,我在裂南山坊市交了三年攤位費,就算走也要三年之後,你們沒有權力趕我走?”
裂南山坊市自建成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