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識廣,修為比天也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蓬!”
一大蓬帝皇錢砸在傅清的身上,對方驚慌失措的伸手亂擋,還是沒能將所有帝皇錢擋住。數十枚帝皇錢分上身、雙腿密密麻麻的拍在傅清的身上,頓時打的他牙齦崩血、齒溢濃血。
倒不是帝皇錢或者陸塵有多厲害,關鍵在於這般對陣之下,宗番給傅清帶來的壓力甚大,導致氣息不暢、運功不健,直接受了內傷。
一身寶錢印的傅清大驚失色,他本以為陸塵一個人再狡猾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所以放低了戒心,可是沒想到陸塵竟然有本事把九號牢裡的重犯放了出來,甚至他本人更是修為精湛,就傅清的眼力,陸塵現在的身手就連紀同全盛時期也不是他的對手,純屬是神王之下第一高手了。
眼看著鋪天蓋地的法寶壓頂而來,傅清心慌意亂,忍著胸、腹、背全身的劇疼不斷的後退,眼裡更是透著怨毒的殺機。自從在太吾古城成為護法三長老,傅清從來沒有受過這般欺辱,一身法力無法發揮出來,旁側的手下敗將狀似瘋魔的功力大漲,青魔火元也壓不住他了。
青魔火元對修士的神念和心境影響頗大,傅清也不例,只不過之前擒住宗番一部分原因是他處在暗處,而另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宗番剛剛受到青魔火元的壓制氣息不滯。如今二人都有御火青丹傍身,宗番的修為自然還要高上他一籌,除此之外,亙古前的上古十大神將論到交手經驗更加不是傅清這個後輩可比。
大戰漸漸進入了白熱化的程度,兩大高手連番逼殺之下,傅清節節敗退。
南城廢墟天地元氣混亂不堪,三人在一重天打的不可開焦,沒有人敢破壞空間進入二重天、甚至三重天,不為別的,誰也不敢肯定在這種混亂的空間結界之下,身處天外是否還能夠回來。於是傅清想要逃開陸塵的追殺和圍擾也不可能了。
陸塵也很清醒,他選擇這個地方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就是為了防止傅清逃走,萬一讓傅清脫身,東窗是發,在太吾古城這種有進無出的地方,那就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望著傅清充滿怨毒的看著自己和宗番頻頻後退,陸塵知道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於是將丈許大的昊空錘往肩上一扛,左手拖著比巴掌大了幾倍的萬古造器巨典,陰測測的笑著:“傅清,你的死期到了。”
正當這時,紀同和居河飛奔而來,紀同眼神空洞的沒有一絲神采,完全一個被奴役的樣子,居河則是雙眼放光,以天神的修為對付神王,這對他絕對是他一生中最足以自傲的經歷,只是……這些經歷不能與人足道而炫耀一番了。
居河盯著滿是驚恐的神情,對陸塵越來越欽佩:這才多少年啊,連傅清都被逼到這個地步了,日後還了得。
傅清警惕的看著周圍,群修逼近,殺氣騰騰,其老臉一抽,恨聲道:“老夫就是死也不讓你們好過。”
知道自己無法脫身了,傅清騰空一轉,藉著轉動的力道左手遞出一塊青色的玉簡,指尖點過,玉簡轟然粉碎。
陸塵沒有料到傅清有此一手,目光微寒,厲喝道:“殺。”
隨著陸塵喝出聲來,宗番氣練百出,鞭影大作,血霧濃郁、臭氣熏天的葬屍崗嶺上,白練如龍,氣雲怒翻。
三百尺的空間範圍內,一張由鞭影抽的支離破碎的空間之網瞬時成形,空間的亂刃與鞭影合為一體,將傅清死死的籠罩在這片充滿殺伐的空間之內。
“噼啪”
此起彼伏的鞭撻聲傳出,鞭電抽打的傅清全身上下滿是鮮血橫流的傷痕,一聲聲慘叫立馬從傅清的口中傳了出來。
“小子,看看玉簡是什麼東西?”宗番一邊痛打落水狗,一邊焦急著喝道。
陸塵劍目微閃,騰空掠至玉簡粉末消散之處,不想居河比他快了一步,大袖一會將粉末捲入袍下,掌心一拂,忽然驚道:“是傳訊簡,傅清把訊息傳出去了。”
“怎麼可能?南城廢墟空間不穩,傳音玉簡如何能夠起到作用。”陸塵選擇南城便是怕傅清傳訊與外人知,不料想他還有後著。
居河憤恨的跺了跺腳,身上法雲一陣亂顫,他愧疚道:“是我不好,這隻傳訊簡乃是青魔火所制,只有護法長老和副城主、城主才有。”
陸塵聞之,心中一凜,大聲道:“不要延誤,殺了他。”
喝出聲來,陸塵發了瘋似的飛了過去,身手之矯健居然比之前快了數倍不止。
“帝皇錢、帝皇錢……”
神功急轉,陸塵連灑兩大把帝皇錢,宗番長鞭如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