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一靜吧。”
聞聽族殿之老發話了,在殿眾尊正了正顏色,把剛剛的插曲拋在了腦後。
陸塵則不在意,歪著腦袋神念傳音道:“菡兒,這位是誰啊,好大的架子。”
儘管左卿菡不會怪陸塵,但族老的面子還是要給的,她回道:“閻魔殿的族老,左空寒,八重天高手,坐在正中的是左空谷,左邊的是左空擎,空谷長老修為最後,即將成聖。”
“嘶。”陸塵在心裡抽了抽涼氣:“怪不得氣勢如此可怕,原來快要成聖了。”陸塵讚歎了一聲,倒是不見得有多懼怕。
左卿菡沒在意陸塵的表情,她心裡一直覺得對不起陸塵,裂南山如今聲威震天,走到哪三山五海都得給點面子,自由無拘無束。可是為了壯大自己的勢力,同時想替裂南山在未來的遠古劫中找個靠山,左卿菡才自作主張的拉攏自己的夫君。
當然,他也明白左妃靖的心思,想要分裂左殿,可是為了夫君日後的安危著想,左卿菡也不容置疑的走了這一步棋,想讓陸塵在閻魔殿佔一席位,同時,也是為了愛子日後的發殿考慮。
不得不說,左卿菡這些年成熟太多了,早不是那個剛為人母,還心存青澀的魔宗仙子。她學會了面面俱到。
“夫君,你不會怪我吧?”左卿菡忍不住,道了個謙。
“怪你什麼?”陸塵翹著二郎腿,有心沒肺的反問道。
左卿菡嬌嗔的瞪了陸塵一眼,心裡卻是樂開了花,她不信陸塵體會不到自己的用意,現在裝傻充愣的,明顯想讓自己心裡的歉疚消弱一些。
“夫君你壞。”左卿菡咬著嘴唇,媚眼如春的掃過陸塵,看得陸某人心裡麻酥酥的受用至極。
話說這陣子陸某人有三妻侍寢,自己都覺得自己墮落了,有的時候直想把左卿菡也找回來來個四女共侍一夫,那感覺還不爽歪歪啊,眼下左卿菡再來這麼個勾人心魄的奪魂眼神,陸塵連左空寒的話都聽不進去了。
“嘻嘻,我壞嗎?我還能更壞。”陸塵毫不吝嗇的在左卿菡飽滿圓潤的胸脯上瞄了一眼,小別勝新婚這玩意最是能讓男人心潮澎湃,此時此刻,陸某人澎湃了。
兩人眼神勾通、神念交流,以為做的隱蔽,其實不少人都看在眼裡,韓英就憋在一旁用手指扣著精石打磨的寶椅,發出吱吱的磨擦聲,估計快忍不住了。
而三位族老則是慍怒的瞪了二人一眼,左空寒輕咳了一聲,又不好點破,朗聲道:“今次召集大家來,是有一件重要的事。”
他斜睨了陸塵一眼,心說:找什麼樣的人嫁不好,偏偏找一個潑皮,哼,我閻魔殿哪個弟子不比他強,二十三萬年才出關,也是一個平庸的笨蛋。
尊境的修為無法看出,就連左空寒也覺得陸塵現在恐怕只有四重天左右的修為,最多不過五重天。當然,他們不曉得十幾年前在升神城外的一場壓倒性的大戰,否則誰還敢小瞧陸塵。
見左空寒提到了聲調,左卿菡忍不住面色緋紅,嗔怪的看了陸塵一眼,示意他注意聽,兩人才把目光轉向左空寒。
左空寒收回眼神的威懾,繼續說道:“各位加入閻魔殿,乃我族幸事,左某代表閻魔族老殿,感謝各位一片赤誠之心。”
“族老客氣了,能加入閻魔古殿,乃我等的榮幸。”眾尊聞言,忙寒暄起來。這叫表決心,從此以後,閻魔殿就是大家的靠山了。
左空寒很滿意在殿眾人的態度,緩緩一頓間,他說道:“大家都知道,遠古劫已經降臨,天石分落八方,為了儘快找到天石,必尋八寶,而據本殿探知,其中四寶已於神界現世,分別是遺落凡間的商鈞盤、玄光鏡、羅喉弓和諸幽橋。”
聽到這句話,陸塵都是精神一振:什麼意思?商鈞等四寶竟是找到天石指引?他疑惑的看了看左卿菡。
左卿菡隱晦的點了點頭,看來跟自己想的一樣,真有其事了,不過羅喉還在萬古造器典裡,沒有現世啊?他們怎麼知道的?
陸塵豎耳聆聽了起來。
這時有人問道:“敢問族老,這幾樣東西在何處,我等既入閻魔殿,便要為閻魔殿盡力,請族老告之,在下蘭青,定將四寶尋回。”
表忠心之人長的也不差,俊秀的眉毛宛若利劍上揚,玉面龍冠法袍加身說不出的瀟灑風流,就是比起韓英還差了一點,此人在右殿,乃是左妃靖拉攏過來的。
左空寒淡然的看了看蘭青,笑著說道:“此四寶從仙凡而來,得天命之氣,可指引尋找天石所在,本殿費勁心力,只打聽到一寶所在。”
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