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塵餘力不支,倒向臺階,就在這時,軟綿綿的感覺從頭皮的上方傳到了靈魂深處:“好舒服……”
在大戰即將結束還未脫離險境的間隙中感受著突如其來的溫存和柔軟的陸塵,下意識的把頭揚起,入目處是一對高聳的軟肉在聖潔輕柔的浮紗下透著使人不忍離去的溫氣。
陸塵的精神為之一震,深陷的溝壑分明是某人隱秘私處所在,自己怎麼會倒在這裡?
愣神兒的功夫,他馬上察覺到一絲詭異的變化,不詳的預感立刻從靈魂深處瘋狂湧入,蔓延到全身上下,透著那麼的冰冷。
“看夠了沒有?”果不其然,陸塵那張從驚險陷入舒適的小臉還沒抬起來,耳畔便傳來某仙尊冷若冰霜的怨言聲。
好不容易找了個好地方待會兒,尤其是臉龐處的溫暖實在捨不得離開,此時的陸塵就像是在枯燥的沙漠中苦修了數百個年頭,終於找到一張柔軟舒適的大床一樣,要不是某仙尊的殺機已然從秀目化為實質如劍般的射出來,恐怕再讓他靠上一百年不去修行他也願意了。
“咳!”陸塵也知道不能就這麼待下去,腦袋稍稍用了些力,掙扎著就要起來。可是剛才的消耗實在太大,頭部剛將離開那對傲人的所在還沒有寸許,一股無力之感促使著他再度癱軟在四殃的胸前。
整個身子的力道都加註在腦袋上了來,沉沉的靠住時,四殃禁不住那一下輕撞,下意識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舒服的還是真的有些痛,反正聲音有些不對勁兒。直到陸塵靠實了,四殃的臉頰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
要知道,四殃可是仙界有名的神女仙子,冰清玉潔到在輪迴前從來沒有讓任何一名男子近過身。但並不說明四殃不懂情愛,尤其是這樣過份親暱的舉動,在小仙尊的身體髮膚、靈魂深處都說不出的舒爽。特別是這會兒,心中有怨的四殃並沒有發現,對於陸塵無意間的靠過來的舉動,他並沒過份牴觸的心思……
而且還很受用……
只不過此時此刻正值性命攸關之際,四殃再羞怯,也不可能任由陸某人擺步。短短的一息,兩人各自體會到了授受之親的溫存,而後小仙尊勃然大怒:“你還敢靠過來……”
“冒犯仙尊了。”陸塵眼淚差點沒擠出來,垂在體側的雙手用足了吃奶的勁兒都沒抬起來,哭喪著臉道:“仙尊大人啊,你看我現在有力氣起來嗎?”
四殃憤然的表情僵持在臉上,微垂著秋水瑩動的眸子閃過一抹腓紅,無奈之下,只能伸出雙手把陸塵扶了起來。這下可好,臉對臉的站在一起,陸塵整個身子都爬在了她殃身上,恰好擠著那對肉乎乎的東西傳來陣陣痠麻之感。
陸塵並非是藉機佔便宜的主,他現在也是無奈啊,沒有辦法,只能任由四殃把他放到臺階上。
小仙尊飛快的從乾坤袋中取出兩枚丹丸,一枚是療傷的聖傷、另一枚正是寒霧丹,一股腦的塞在陸塵的嘴裡,把陸塵一條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衝著裡面大聲疾呼:“不要戀戰,離開這裡……”
話剛說完,小仙尊發現某人的大手不老實的垂在自己的胸前,憤怒的瞪了陸塵一眼道:“不許亂摸。”
“暈!”
陸塵這功夫沒話說了,心中大聲叫屈:是我亂摸嗎?我沒力了啊,是你把道爺的手放在這的吧。
生怕四殃動怒,陸塵沒敢說什麼,兩隻手胡亂的擺動,想把手從四殃的身上拿走,這一掙扎,正巧被踏著陣陣雷雲飛掠而至蕭亂看在了眼裡,他是打算先逃到祭壇下面跟陸塵會合的,可當他看到陸塵和四殃的舉動,下意識頓了頓足,微愕的瞬間,衝著陸塵挑起了大拇指:“兄弟,你牛,蕭某服了,我先走了……”
“唰!”
蕭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擦著二人的身邊跑下祭壇。
緊隨而至的,正是金修和武風雲,兩人跟蕭亂一樣,皆是愣愣了神……
“兄弟,打情罵俏也得選個好時候啊,快點跑吧……”
金修跟了過來,空洞的雙眼閃著金光飛快的掃過四殃已經紅到發青的臉龐上,嘎嘎道:“我有主母了,你只能算二房!”
“靠……這都是跟誰學的?”陸塵氣的爆了句粗口。
“都怨你……”四殃氣的臉色發青,偏偏不能背信棄義的把陸塵獨自扔下,不過也不能一直讓陸塵在自己的身胡亂的摸來摸去,氣惱下,四殃乾脆把陸塵甩了起來,像拎著小雞似的一把扣在他的脖子上,甩手便是數記雪心符朝著身後扔了出去,展開身形竄下了祭壇……
“都怨我,都怨我……這都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