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傘搭了進去。而顯然的是,風百里使用的正是無空偷兒之技,現在寶傘徹底變成別人的了。
“玉湖、風百里,別讓我見到你們,否則定然讓你們受盡萬千地獄之苦。”
仙子說罷,乘風歸去……
……
洞穴外某處,幾次三番衝殺而回的謫尺等人站在一起,看著那深不底的洞穴,一個個惱羞成怒。
“幽穹月不會是想獨霸蠻祖聖像吧,怎得聽不見琴聲?”鄭可和淳于夏臉色鐵青,他們訂下來的計劃是由幽穹月先進去,然後以琴聲吸引裡面的蜈妖出洞,再行屠殺,等到蜈妖除的差不多的時候,就算有天地毒元也可以依靠化毒換血丹等類的靈藥衝進去找陸塵和風百里。
然而幽穹月進去一炷香之後,琴聲竟然斷了,蜈妖殺了不多,但還沒有達到盡除的地步,於是幾人一商量,聯手進入,只不過時間長了找不到陸塵,被毒氣浸入肺腑不得已又退了出去。
謫尺皺了皺眉沒有說話,羅冕像是沒聽到一樣,珈葉大和尚盤坐法蓮口中訟著經文,只有酆河淺顯打量幾人一眼,嗤笑道:“不是沒有可能,也許人家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呢。到是有些人還不懂的察覺,至今視她為紅顏知已。”
“你說誰?”聽到酆河含沙射影的一句,羅冕馬上扭過頭來,狠瞪了酆河一眼,道:“穹月不會這麼做的。”
“穹月,穹月,你喊的倒是親近,切……”酆河撇了撇嘴。
“好了,不要吵了。”謫尺隱忍不發,不代表他不會想,其實酆河所言,他早就料到,只是事態不明朗,不敢斷言罷了。再者一來,幽穹月的身份也不可小視,謫尺還不想跟她翻臉。
就在這個時候,幽穹月一臉煞氣的從洞裡飛了出去。眾人看見心下一緊,剛要開口詢問,卻見到上清仙子蓮步隱現殺機,速度分毫不減,劍罡直指謫尺衝殺而來。
“唰!”
這一劍絲毫沒留情面,上清劍技全然施展開來,謫尺的頭頂陡降劍雨……
“穹月,你幹什麼?”謫尺嚇了一跳,一拉魔熊的鬃毛,巨熊跳到山雲間,謫尺翻手取出魔靈尺來將劍雨拔開,怒視著幽穹月。
“叮叮噹噹……”接連的脆響過後,幽穹月已經站在了謫尺原本的位置,氣焰滔天的瞪著謫尺道:“還問我幹什麼?說,那玉湖究竟是誰?他有多少秘密?”
陸塵和風百里奪裡了闌霞傘而憑空消失,分明就是空間仙器所為。幽穹月又不是傻子,當然很容易能夠猜的到。
而在自己一行人中,只有謫尺最瞭解陸塵的出身,因為闌霞傘的事,幽穹月找不到陸塵,只能把怒火洩在謫尺身上。
本來還要指責幽穹月的謫尺心中一凜,怒氣全消,問道:“你見到玉湖了,他在哪裡?”
幽穹月一怒,厲聲道:“你還有臉問?他奪了師尊的闌霞傘,借空間仙器逃遁了。”
“什麼?”
還要呆愣中的幾個人一聽幽穹月這話,頓然大驚失色。
“你把闌霞傘帶來了?”
“丟了?怎麼可能?滴血認主的東西怎麼可能讓人給奪走了?”
“蕭亂把無空偷兒之技傳給了風百里,我與幾個師妹著了他的道兒了。”聞聽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問了起來,幽穹月在盛怒之下一股腦的把剛才發生的事情全都說了出去。
周圍的修士不在少於,一聽絕品仙器遺失,個個大驚失色。就連一直閉目不語的大和尚珈葉都眯縫著小眼掃了幽穹月一眼,淺顯的,露那麼丁點的貪婪之色。
淳于夏可是深有體會的,沉聲說道:“無空童子的上古仙術極為無恥,共幾種爪法,所遇仙寶瞬間就可切斷滴血認主的元神聯絡,我的元心爐鼎就是被他輕而易舉的盜走的。”
絕品仙器,哪個不想得到,而且陸塵手裡有了重寶,變得更加難對付了。
“闌霞傘,你為什麼不早說?”謫尺顯然知道闌霞傘作用,不回答幽穹月的問題,反倒質問起來。
幽穹月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也明白沒辦法跟幾個人結盟了,冷哼一聲道:“玉湖的底細你最清楚,他有空間仙器你卻不肯說出來,明擺著想要私吞,哼,跟你這樣的人結盟,本身就是錯誤。從今以後,我幽穹月跟你們沒有任何關係,闌霞傘我自己找。”
幽穹月說完,飛到遠山深處祭出符咒佈下法陣,恢復了起來。
“穹月,別走啊。”羅冕吃驚的追了過去,不過被冷冰冰的幽穹月拒絕在數百丈開外,不得近身,滿是落寞的飛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