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咄咄逼人,橫生枝節不說,連收服仙火的機會都不放過,派人前來搗亂暗殺。再加上功成出關,陸塵得到巫婆婆的告誡,以及面對軒燁的無奈,陸塵的憤怒之火早就燒到了骨子裡。
天不容我,我便殺出通天血路。
由此,陸塵此次迴歸,再也不想玩些陰謀詭計、虛與委蛇,修真界實力為尊,就看誰的拳頭更硬。
乾玉門欲立宗於眾仙域,想跟五宗三族並駕齊驅,自然少不了被人窺視和滋擾,既然如此,何不借此機會殺雞儆猴。
南藏的確厲害,但陸塵還不至於害怕,領悟了四字殺震天之後,陸塵總有種逆仙稱霸的熱血,直想殺盡一切擋在自己前方道路的絆腳石。陸塵自以為心高氣傲無法自控,實際上他還沒有發覺,這正是煞道修士自地煞境轉變天煞境的前兆。
殺心、殺念將於此際最關鍵的時刻發生本質上的改變。
顯然,陸塵沒把南藏放在眼裡,看著南藏氣的渾身發抖,黃雀齡笑的更加猥瑣,一對父子等著看陸塵出醜,南藏老佛可非一般人,出手便驚天動地。
了塵等人也皺起了眉頭,他們隱隱有些擔心,雖說陸塵的修為怪異,可越階挑戰,但面對真正的高手,終究沒有把握。
而就在南藏馬上要動怒的時候,那名看不出修為的寧無涯卻是走到陸塵身邊,淡然的說道:“小友,需要的話不妨吱一聲,寧某不收費的。”
寧無涯說話,在一道道詫異的目光之下,懶散的走回到一處無人的座席上,竟然就這麼坐下了。
眾人看的一愣,渾然不覺此人有何說話的資本,三劫散仙的修為在寧無涯的有意掩飾之下,並不如何出眾。
南藏錯愕的抬起頭,看著寧無涯的背影,知道敢在自己面前說這話的,定然實力非淺,便問道:“請恕南藏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閣下是哪位?”
目光飄蕩,緩緩落在寧無涯身上,只見寧大散仙不屑的撇過南藏一眼後,極度不屑的嗤笑了一聲,跟著連話都不說,老神在在的閉目調息。
這般表現更是讓人費解,眾仙域高手不知凡已不假,但能夠藐視南藏的還不存在吧。這人到底是誰?
陸塵見狀,微微一笑,不理會裝腔作勢的寧無涯,朗聲道:“陸某此言對所有人有效,今日開閣,陸某不想大開殺戒,是朋友的可以繼續留下來,乾玉門好酒好宴招待著,過後可以去拍賣行。要是尋仇,陸某現在就坐在這裡,諸位不妨試試。”
“大言不慚……”
南藏老佛的怒火終於成功的被陸塵勾起,一身渾厚的佛法綻放出萬道金光,冰冷的凝視著陸塵,南藏譏諷道:“黃口小兒,學得一招半式便敢目中無人,真當我佛門好欺負不成?既然如此,本座也無需跟你客氣,陸塵,本座今天便跟你定下三掌之約,倘若今日你能接下本座三掌而不死的話,前仇舊怨一筆勾銷。”
南藏看清了形勢,要是硬要殺陸塵的話,根本不可能了,別說那個寧大高手在場,就算烏星蠻和黃泉與不會同意,真打起來,乾玉門絕對佔有優勢,除非把佛門百萬修士弟子叫來,來個一鍋端,否則要滅掉乾玉門這些人,還真是難比登天。而南藏大約猜到了寧無涯的身份,敢在眾仙域藐視自己的人,只有永生長河那群隱世的散仙。所以他才用話語激怒陸塵,來個三掌之約。
只對付一個陸塵,南藏有著充足的自信,南藏已經打定主意,暗使上古仙術,就算打不死陸塵,也要把他打的再也無法恢復過來。
聞聽此言,烏星蠻心下了然,頓時一惱,喝道:“南藏,你要臉不要,你是什麼身份?陸塵才修真多少年,讓他白挨你三掌,烏某羞與你為伍。”
“南藏。”敖難也冷下面孔,說實在的,南藏的要求端的是極為過分,雖說陸塵已位列仙匠,但無法比擬成為大乘期已有年月的南藏,這個要求根本就是以強凌弱:“陸塵小友論到修真歲月,比你不如太多,此要求過份了。”
“哈哈……”黃雀齡已明白南藏的意思,大明老佛身懷不世法印,得承上古仙術,一怒之威堪比大乘後期,倘若陸塵白挨三掌,不死也殘廢,這種不用自己出手的好機會,他怎麼會放過。大笑一聲,黃雀齡站起道:“敖兄過為武斷了,想陸塵小友昔日便可與犬子不相上下,大師此言又無限定陸塵小友不得使用法寶。黃某以為三掌並不多,到是大師慈悲為懷,有意化干戈為玉帛了。”
黃雀齡說的也明白,人家沒讓人不使用法寶,你不是仙匠嗎?大可以使用仙寶啊。只要不死,什麼事都了結了。
可但是,不世法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