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用個“請”字,卻直接讓乾玉門給個交待而不是解釋。明顯在興師問罪,而不是虛心求教。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乾玉門的弟子個個劍拔弩張,盯著南藏兇光畢露。了塵治下的乾玉門精英弟子那是層層選拔上來的,不提莊文元等原班人馬,就連後加入的修士都不是好惹的貨色,而加入乾玉門最首要的條件便是,不能膽小,說是膽大包天都不為過,再加上仙匠、殺神之名如雷貫耳,怎麼會怕無慾大明?
了塵還未開口,烏星蠻則是臉色冰冷的說道:“南藏,今日乃是乾玉門開閣立派之日,些許小事用不著在這裡說吧?”烏星蠻明面上是提醒,實際上在指責南藏的不通人情事故。
南藏冷冷一笑,看都不看烏星蠻,說道:“烏主以為是小事,於我佛門卻是大事,真人,你當如何說法?”
瑟瑟的冷風吹進赤水別院,攪動著院內花草飄搖不定,蓄勢已久的殺機逐漸在廣場上升起……
眾人的目光漸漸轉向乾玉門的宗主,一方殺神的師尊。
了塵淡笑一聲,心知此事早晚都要解決,說道:“旦不知大師意指何人呢?”
南藏神情一凜,頭也不回的叫到慧海:“慧海……”
慧海受意,憤怒無比的站出,抬手指向站在佇列中的龍巖和小金,喝道:“就是他們……”
“唰……”
數萬目光落入乾玉門高手隊伍中去,偌大廣場靜的沒有半絲風聲,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龍巖憨憨的嘴唇咕噥了兩聲,也沒人聽清他在說什麼,小金則是撓了撓頭,白眼狂翻,就好像慧海指的不是他們兩人似的,不理不睬的樣子氣的慧海渾身發抖:“怎麼?敢做不敢承認?就這點膽量,還敢在眾仙域立足?”慧海語出輕視道。
“呵……”了塵笑了笑,說道:“慧海道友所指之人就是他們兩個嗎?”
“我說錯了嗎?”慧海老眉微挑,滿是不屑之意。
“本座沒說你說錯,只是你少認了幾個人……”了塵平淡的笑聲跟陸塵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冰冷令人髮指,但此言一出,在場修士無不變色。
“這算什麼?承認了?一點辯解都沒有就承認了嗎?”
南藏臉色鐵青,聽出了塵並不懼怕自己,怨氣更盛:“了塵真人,你這是什麼意思?”
了塵哈哈一笑,起身回返自己的宗主寶座,安穩的坐了下來,大聲道:“乾玉門自奴星開始,便不是屑小宗門,我派敢做敢當,南藏道友,不怕告訴你,當日之事的確是我乾玉門弟子所為,不僅有他們兩人,現場所有乾玉門渡劫期高手都有參予。大師,本座的回答,您是否滿意?”
“呼!”
了塵漫不經心的言辭無異於一顆重磅炸彈於廣場上炸響,聽到此言的慧字輩兩大高手同時站在了南藏身邊,恐怖的殺機瀰漫全場。
黃雀齡嗤笑著默不作聲,等著看乾玉門的笑話,普天之下得罪了南藏老佛的人從來不會有好下場,別看老佛道貌岸然,真的動了殺機也不是一般的狠辣。糾結於如果對付的他,自然樂得見兩虎相爭,尤其是在陸塵沒有出現的場合,乾玉門更不是對手。
而明顯,乾玉門不畏懼無慾大明寺,反正事已至此,如何瞭解任憑對方劃出道來。
三念見狀知道自己不能再坐著了,畢竟事情的起因是因為自己,現在又是乾玉門的門客,陸塵有恩於自己,就算出事,也不肥讓乾玉門站在最前面。
“阿彌陀佛……”三念口呼佛號,緩緩站起,面帶慚愧,他的慚愧即是有愧於南藏的授業之恩、又有愧於陸塵,三念道:“佛祖,事情因三念而起,此般罪孽就有三念一人承擔吧。”
說話間,三念飄然落入場中,與南藏站至面對面。
“三念……”慧海本來就生氣,旦見三念站了出來,一股子邪火更是燒到了頭頂:“你私入寶相殿,偷盜九寶金缽,後背叛佛門,這筆帳還沒找你算,你還敢站出來給人當擋箭牌?”
三念掃了慧海一眼,並不答話,而是誠懇的看著南藏道:“昔日三念受益佛祖,本為佛門效力,然則三念身懷魔性,無法自拔,自甘墮落。由此,讓乾玉門眾道友因三念一人與佛門結怨,歸根究底全是三唸的不是,三念請求佛祖法外開恩,三念願以一生修為擔此重責,望佛門與乾玉門化干戈為玉帛。”
“大膽……”南藏還沒說話,慧海插言道:“你以為你是什麼人?就憑你自己能夠抵上佛門近百佛殿、上千弟子的性命嗎?”
三念不說話,輕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