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個野路子,我就從來沒有認為他會是我們公安廳的刑偵顧問,大家再看看他辦的案子,火車北站爆炸案,廣場上現在還有那個爆炸後留下的窟窿的痕跡,就算現在窟窿已經被補上了,但是痕跡是永遠不能被抹滅的。還有上次他親自逮捕的那個恐怖犯罪分子,在押送法院審判的途中,那個恐怖犯罪分子逃脫,造成了多少的人員傷亡。所以,魏仁武是個失敗者,請不要再把他和舒大偵探進行對比,這是對舒偵探的一種侮辱。”在廖梵談到魏仁武的時候,言語顯得非常激動,可見他對魏仁武的厭惡之情。
“可是,最近魏仁武才剛剛在北京破獲了一起博物館盜竊案,幫助‘首都博物館’找回了埃及國家的國寶——圖坦卡蒙的‘赫卡’權杖。”那個媒體人依然不死心地想幫魏仁武挽回一些顏面。
這時,重案第一支隊的隊長趙軍說道:“請那位記者朋友不要再提魏仁武了,不論魏仁武以前和以後破過多少案子,他讓成都受傷害這些事情,是永遠無法掩蓋的,況且今天是舒先生的偵探事務所掛牌之日,如果你再提與舒先生以外的事情,那麼我只能請你離開這裡。”
那個記者不再多言了。
舒潑剛剛一直在聽他們對於魏仁武的爭論,而他一直沒有發言,此時等他們結束爭論後,他才說道:“關於魏仁武,我想說的是,他的確是個不錯的偵探,他也為成都這座城市做過不少的貢獻。我的出現,自然很難立馬讓大家忘記他,但是我想說的是,從今天起,大家可以忘記魏仁武這個人了,因為他能做到的事情,我舒潑也能做到,他已經沒有價值。因為,從今天起,我的‘東坡偵探事務所’成立了,大家以後有什麼困難,歡迎前來踩破我事務所的大門,我舒潑將竭盡所能,死而後已。”
廖梵站起來,宣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