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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能的未知性都算在裡面。

“大家對錶,今晚12點準時行動。”

“知道了,大姐。”

“記住,救到人我們馬上就走。何堅,你東西帶齊了嗎?”

何堅哭喪著一張臉,不情不願的點點頭:“帶齊了。我再宣告一次,這是我最後變女人。從此後,你們都不可以逼我!”

何堅的擲地有聲,大家都沒放在眼裡,魚躍的走了別墅。留在最後的馬雲飛拍了拍他的肩膀,哄小孩子一般:“知道了,知道了,這句話你都說了八百遍了。何副官,行動吧。”

“哼!”何堅冷冷的一聲,抱胸走了出去。

濃重雲層也掩不住蘇蘊儀心中的喜悅,今天她很開心,她終於見到明樓哥哥了,見他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她的喜悅之情就抑制不住的從心底漫出。

哪怕不能暢所欲言,哪怕四周都是危險,只要這麼靜靜的坐一會兒,她就很開心了,身上的傷口好像也不疼了。

細碎的聲響在這個寂靜的夜晚格外明顯,蘇蘊儀一驚,噌的坐了起來,過度的動作讓她的秀眉緊緊擰在了一起,身體也蜷縮起來。

在這期間,已經安全到達病房的陳雎兒快步走到她的身邊,扶住她:“怎麼了?是不是傷口又疼了?”

蘇蘊儀搖搖頭:“你怎麼又來了?你知不知道這裡很危險啊?你快離開吧,我是不會跟你走的。”之前她就沒想過要離開,今天之後她就更不想了。

“我只是來看看你的傷勢如何了,不是來勸你離開的。”反正不管你的意願如何,今晚她都會帶她走。

知道雎兒這次來不是帶自己走,蘇蘊儀就放鬆了,她還真怕雎兒固執呢,否則就真的很麻煩了:“你放心吧,我沒事的,我會好好保護自己的。”

陳雎兒點點頭:“那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兒也要走了。誒,蘊儀那是什麼?”

“什麼呀?”蘇蘊儀順著陳雎兒的指尖,轉頭看去。還沒看清什麼,就被陳雎兒敲暈放在了床上。接著從包裡拿出一支注射劑,把裡面的液體打了進去,走到窗前揮了下手,何堅就翻身而入:“都好了嗎?”

陳雎兒點點頭:“你準備吧,我先走了。”

“知道了。”

陳雎兒抱起昏迷中的蘇蘊儀消失在病房裡。

第七十二章

“嗚……”刺耳的警鈴聲驚醒了清晨還未從睡夢中徹底清醒的人。

這段時間一直住在醫院的高木天一蹭的從床上跳了起來,隨手撤下衣架上的外套披在身上,奪門而出,隨手拉住一個身著軍裝的人,用日語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被拉住的日本軍人本來一臉不賴,在轉頭看到來人是,立即認出這個人這些日子和藤田長官交往密切,態度一改先前的不耐轉為恭敬:“住在八零二病房的犯人逃走了。”

只聽房號高木天一就知道是蘇蘊儀的房間,他對這個養在深閨的小姐越來越好奇了,看起來嬌弱,手無縛雞之力,卻可以抗下七十六號的刑訊,現在居然還能從重兵把守的病房裡掏出,他倒要好好見識見識,這個小姐是否長了三頭六臂。

高木天一鬆開了手,也加入了搜尋隊伍中。

同一時間,藤田芳政辦公室裡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正坐在沙發裡和明樓、汪曼春談話的他,起身走到了辦公桌前:“喂,我是藤田芳政。”

電話的時間只持續了幾十秒,在這段時間藤田芳政的臉越發深沉,黑如鍋底。汪曼春不安的看了眼明樓,使了個顏色:什麼事?

明樓不動聲色搖搖頭,示意她,自己也不知。汪曼春收回視線,再次集中到藤田芳政身上,直至他結束通話電話。

藤田芳政繞過辦公桌走了出來,目光深沉,似有無窮的壓力凝聚在明樓身上:“蘇蘊儀跑了,這件事明樓先生如何解釋?”

明樓震驚不是裝出來的,起身時甚至碰倒了手邊的杯子,也不知道是因為喜悅還是真的不知情。

“我無法解釋,”這個時候不論解釋什麼都顯得太過刻意,既然如此還不如保持沉默。但是蘊儀,為什麼會離開病房?這一切究竟是陰謀還是被人所救。

城郊西山群山環繞,樹蔭密佈,遮天蔽日的暗沉反倒給人一種淒涼滄桑的感覺,沉甸甸的壓抑的人喘不過氣來。

在何堅刻意的引導下把日本人帶往了事先約定好的城郊西山,他穿著藍白條紋的病號服,低著頭看著萬丈深淵的峭壁,上面已經有了事先準備好的病號服碎布,只要自己身手敏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