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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非要雞蛋裡挑骨頭的話,就是明樓少爺的年紀似乎太長了,如果再小點就好了,和阿誠哥一般大就好了。

似乎察覺自己的想得太多,這種事本就是小姐喜歡就好,嬋娟回過心神,笑著迎上去:“明樓少爺,您來啦。”

“嬋娟,小姐呢?”今天天氣這般好,即便已夕陽斜下也不冷。本以為她會在院子裡,卻沒有看到身影。

“小姐在客廳裡,”嬋娟想了下客廳裡那堆坑坑窪窪的報紙,給了一個準確的定義:“剪紙!”說剪紙還是客氣的呢,分明就是撕紙嘛。只是她不明白,明明有剪刀可以用的,為什麼非要用手撕,多費勁呀。

剪紙?他只知道她喜歡雕刻,什麼時候還多了這麼個愛好。明樓好奇的朝客廳走去,蘇蘊儀坐在大片落地窗前的白色休閒椅上,夕陽的餘暉透過玻璃窗籠罩在她恬靜的身軀上,讓他有種她在哪裡,家就在哪裡的感覺。

阿誠所畫的那副《家園》,再加上她,就是自己以後想要的生活:“蘊儀,你在幹嘛?”

就像是受驚的小鳥,蘇蘊儀迅速用東西遮掩住眼前凌亂的一攤。看到來人是他時,鬆懈了自己製造的緊張感,倦鳥歸巢的撲進了明樓敞開的懷抱裡:“明樓哥哥,你來了。”

她把臉埋在他的胸膛磨蹭,眷戀的聽著強勁有力的心跳,感受著來自他身上的茶香氣息,就覺得此生足矣。

明樓緊摟著她,享受著她對自己格外的依賴,以更重的力道給她安全感,安撫著她還會在不經意間透露出的害怕。他握住她的手腕反覆看著給她上藥的手腕:“怎麼樣,還疼嗎?”

“不疼。”她笑著搖頭。

怎麼可能不疼呢,再沒有誰比他這個親自包紮傷口的人更加清楚,如果再重一些,幾乎都要將手筋切斷了。這樣迅猛的力道,絕不像她所表現的這樣輕鬆,她只是把所有苦痛都嚥下肚腹,不讓關心的人擔憂。

明樓轉身摟著她不言語,她也不說話的躲在這個炙熱的懷抱。好半響,他終於鬆開拉著她到沙發裡坐好。自己輕車熟路的拿出了藥箱,坐到身旁幫她換藥。還擔心她集中注意力,會更疼,和她聊著天,轉移著思維:“家裡就你一個人嗎?怎麼沒看到伯父呢?”

“爸爸幾個學生邀請他去做客,要吃了晚飯才回來的。”蘇蘊儀看著垂眸的他,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還是第一次,眼裡顯而易見的心疼讓她的心暖烘烘。就像是藥後的糖丸,腕上的傷都不怎麼疼了。

明樓看著猙獰的手腕,心疼的難得稚氣的邊換藥邊吹氣,酥麻麻的感覺讓她笑如春花:“明樓哥哥,我真的不疼了。”

如果說這話時,她沒有蹙眉會更加有說服力。

“逞強,”明樓淡淡掃了她一眼:“疼就說出來。”

“真的不疼。”她固執的強調。

“行行行,沒有,沒有。”明樓也不和她掰扯,“你為什麼沒和伯父一起去做客?”

蘊儀失蹤這事瞞得很好,沒有絲毫風聲走漏,根本不用擔心會遭到閒言碎語。

“因為我要等你呀。”蘇蘊儀毫不猶豫的回答,嘴巴就像是抹了蜜一樣。誰都沒有自己的明樓哥哥來得重要。而且,她搖搖頭,不想再去想那些煩心事。

對了……

她突然起身,扯痛了還未包紮好的傷口,眉心皺成一堆。明樓手中的沙發再次浮□□點櫻紅,他心疼的低聲呵斥:“毛毛躁躁的,慌什麼呢。”

說完就揭開紗布,重新給她上藥包紮。這一次蘇蘊儀乖乖的坐在那裡,動都沒動一下,直到他點頭,才吐著舌頭起來走到休閒的小圓桌上,拿起薄荷綠封面的筆記本走到他身邊:“送你?”

明樓疑惑的接過這明顯厚度不正常,掂量著也不正常的筆記本:“什麼呀?”

“不要開啟。”蘇蘊儀摁住他的手,“回家看,答應我慢慢看。”

明樓詫異的看著她,點點頭。雖然很很好奇蘊儀會送什麼給自己,但現在並不急。

“小姐,明樓少爺,吃飯了。”上完最後一道菜的,嬋娟走出來喊著兩人。

明樓起身握著蘇蘊儀的手朝餐廳走去。“誒,阿誠哥沒和你一起嗎?”此時,她才發現向來和明樓形影不離的阿誠居然不在。

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阿誠,哀怨的看著甜蜜得膩人的兩人,感嘆著似乎自己也單身太久了:“我該謝主隆恩嗎?蘊儀的眼睛裡,終於有了我的存在。”

蘇蘊儀羞澀的道:“你這麼大個活人,怎麼可能沒有存在。”

“有存在,那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