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來,竟然不去醫院!!!”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蘇蘊儀卻從中感覺到了如寒風一般的凜冽。她瑟縮了一下脖子:“我站起來走了一下,以為……以為沒事的。”
“如果你覺得你能以肉眼就看出什麼來,那麼還有醫生做什麼?”
“我……”
“你什麼你。”
這是蘇蘊儀第一次見到生氣中的容顏,那種不帶絲毫笑容,僅僅只是一個冷冷眼神就會讓人潰敗,想要逃離。她有些受不了了,挪動著身體想要離開,卻再一次碰觸到了腳傷,驟然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別動,”明樓拉住了她的手腕:“都傷成這樣了,還不老實。你等著。”
起身撿起地上的傷藥,又拿了一些治跌打扭傷的,他再次回來突的將蘇蘊儀抱起來,嚇得她反射性的摟住他的脖子,又在下一刻鬆開,整個人僵硬成了一團。這是除了爸爸以外,她第一次和男人這麼的距離,她甚至可以感覺到來自他身上溫暖和散發的淡淡茶香。
蘇蘊儀的臉紅得彷彿要滴出血來,大氣都不敢出一口。好在老天爺終於聽到了她的禱告,自己的房間終於到了,她再一次被放回了床上。她舒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覺得心底有一絲淡淡的失落,卻說不上來是為什麼。
明樓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拿過牆角邊的小椅子,自己坐到了床邊:“把腳伸出來。”
“啊?”蘇蘊儀眨巴著眼睛。
“啊什麼啊,”明樓沒好氣的看著他,卻在她瑟縮的時候,再次放柔了語調:“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學過一些簡單的醫療,我先幫你看看傷到骨頭沒?如果只是純粹的扭傷,我就可以幫你弄好,如果是骨頭傷了我們待會兒就去醫院。”
蘇蘊儀低著頭不見任何動作,明樓也不催促淡然的坐在椅子裡就那麼等著她。這場無聲的拉鋸戰,最終以蘇蘊儀的失敗而告終:“明樓哥哥,我其實可以等著明天去醫院的。”
“啊什麼啊,”明樓沒好氣的看著他,卻在她瑟縮的時候,再次放柔了語調:“我在國外讀書的時候,學過一些簡單的醫療,我先幫你看看傷到骨頭沒?如果只是純粹的扭傷,我就可以幫你弄好,如果是骨頭傷了我們待會兒就去醫院。”
蘇蘊儀低著頭不見任何動作,明樓也不催促淡然的坐在椅子裡就那麼等著她。這場無聲的拉鋸戰,最終以蘇蘊儀的失敗而告終:“明樓哥哥,我其實可以等著明天去醫院的。”
明樓垂眸掃了一眼那高高腫起的腳脖子:“你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還可以等到明天?”
蘇蘊儀語塞,愣在那裡,半響才怯怯的伸出了腿:“那就麻煩明樓哥哥了。”
明樓握著她如玉的小腿,仔細觀察了一番:“我現在檢查下你的骨頭有沒有事,會有些疼啊,但我儘量輕一點。”
“好。”蘇蘊儀紅著臉點點頭。只覺得自己被握住的小腿彷彿被火燒一般。
一番細微的檢查後,明樓鬆了口氣,抬頭剛要說些什麼,卻看見她的臉幾乎垂直胸口,只看得那柔嫩的耳珠子彷彿充血了一般。
這丫頭明明留洋歸來,卻絲毫沒有被西方那些開放的男女關係所感染,依然保守如深宅大院裡的小姐。卻又融合著新時代女性的一些特質。二者在她身上融合,綻放出別樣的光彩,讓人為之著迷。
不想再引起她的窘迫,明樓故作不知的低頭:“還好只是扭傷,沒有傷到骨頭。就給你上一些消腫止痛的傷藥膏,然後你好好睡一覺,明天應該會輕鬆一些。”
“嗯,好。”
明樓拿起了剛才拿上來的藥,輕輕擦拭在蘇蘊儀的腳裸上,膏藥的清涼讓她本能想要的收腳,卻因為明樓牢牢的握住而徒勞。
一聲‘別動’讓她再次安靜下來,眼眸輕輕飄至握著自己的小腿的那隻手,寬厚又灼熱。他的手指很修長,盈盈一握便把自己的小腿圈住,指腹上的薄繭隨著他的動作,不時摩擦著自己細嫩的肌膚。剛剛褪下的血液再次集中上臉,她輕輕拍打著自己的小臉,試圖以這樣的方式來緩解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卻始終徒勞。
終於,明樓一句‘好了’將她給徹底解救了出來,她光速的收回了腿:“謝謝明樓哥哥。”
“不用,”明樓起身動了動自己有些僵硬的腰,一直撅在小板凳上維持著相同姿勢那麼久,讓他有些痠痛:“以後騎馬小心點,再馬虎不得了。這次只是扭傷還好,萬一傷到了脖子這事兒可就大了。”
“我很小心的。”蘇蘊儀反駁的抬起頭,然後她就將自己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