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下調個百八十點。不這樣,怎麼能顯得出陳家無能?不這樣,怎麼能讓王俊、李釗等人依舊自以為把握在手?
就像出事後陳鳴夜裡到縣衙拜訪常瑞時,常瑞對他的警惕一樣——別以為常瑞沒任何動作,只不過是陳鳴的動作更快,更加勢不可擋,一波流的把常瑞帶溝裡去了——想要讓當官的放心,你就要表現出這群當官的心目中的那個自己!
所以陳鳴需要‘蠢’。他不能在這個時候帶著自己的隊伍衝進土門集去抓俘虜。
“麻痺的,造反落草造到我這個份上,老子也醉了!”
扔掉了手裡的木棍,陳鳴拍拍手走了。今夜他又不用值夜,明晚他也不需要值夜。他根本就不是鳳凰臺這塊的,陳二寶才是這裡的第一指揮官,陳鳴現在待在鳳凰臺明顯就是要‘見見’血應付應付汝州的民團。
陳鳴真正的位置是在鐵寨,他要做的是縱覽全域性。
這趟‘落草’結束以後,五堂叔的話語權被消弱了很多很多,實際上陳惠自身的話語權也被削弱了許多,只不過他的好兒子又替他掙回來了。
陳鳴當著七公、七公、二叔等所有人的面,一刀砍了周天藝的腦袋,至少能讓陳家內部老實一倆月。接下來的一個冬天,陳家此刻在山上的這些人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年前就不在山上了。今後幾個月裡,爭權奪利對於陳鳴已經不需要了。
他只要控制好武力就ok。那鍊鐵和兵工生產,甚至是糧食後勤,完全可以由他老爹來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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