慮到宗藩關係,也不見得會幫他們。
除非他們能從宗主國投資商變成藩國本國的資產階級,不然這種抵制早晚會來到。這跟前世的日韓與老美的關係一樣,政治上、國際上,兩國都要嚴格的依附於美國,可是在商業利益上和市場經濟上,那大大的不同了。
而於官場來說,到本國的邊疆搞支援和到藩國就官那也是大大的不同的。在藩國當官,當著當著那就是被永遠留在藩國的結果。很多當官的都相信,這等事兒,自家皇帝是幹得出來的。所以就給他們造成了很多本來沒有的顧慮。
中國的傳統觀念始終在深深的影響著這些官員,從感情上來講,許多當官都過不了這道坎。
從天朝上國子民變成藩國子民,這感覺太不好了。就像從文明城市回到了落後農村,就算他們在後者的地位會變得更高,也很少有人能夠無視的。
這就給他們新增了很多很多的憂慮。
這些訊息在接下的日子裡不斷地反饋到陳鳴的手中,也讓他很是苦惱。當官的數量要是都滿足不了,這還怎麼能儘快的漢化土地?
或者把這幾個新鮮出爐的藩國當‘邊疆’來用,那麼,那些官員肯定會立刻大變臉,爭先恐後的笑眯眯的往北美去。
陳鳴雖然是權力至高無上的皇帝,他也不可能瞬間拿出成千上萬的大小官員,讓他們全都高高興興的往北美去。
這免不了要進行一些妥協。
“先讓他們自己規劃,藩國的大小官職由著他們來安排。明年開春,朕要看到他們的建國計劃。”
陳鳴放手的力度是很大的。
西漢要朝諸侯國派遣大臣,陳鳴卻沒這個打算。他只要各諸侯國能遞交來年的國勢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