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還越來越崇高了。而職能有了更新的,被增加了後世反貪局和傳統的監察御史職責的監察院與經濟犯罪偵查科更是恨不得把眼珠子扣下了貼到每個當官的身上,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吏治清明,司法自然清白。而政府該如何同被統治百姓拉近距離,建立自己的公信力?在陳鼎看來‘吏治清明’這就是陳漢王朝拉近自己與老百姓距離最好的一招。人心與威信,人心是做來的,不是靠刀子靠槍桿子壓出來的,殺出來的;威信也是做出來的,就跟當年的兔子那樣,他們在那個年代為廣大貧苦百姓付出了多少,老百姓們自然也對他們有多麼大的信任和服從。而後來兔子的威信變得如何了,那也跟他們為廣大群眾付出的‘心血’成正比例的。
時間是完善制度法律的最好夥伴,陳漢王朝也才建立五年麼,隨著陳鳴對於官場制度的一次次調整變成了眾人習以為常的東西,那屬於新時代的序幕也就在拉開中。
“鐺鐺鐺……‘,清脆的鈴鐺聲從街道的另一頭傳出。
陳鼎眼角一動就轉頭瞅了過去,只見片刻後,一隊由十輛四輪馬車組成的車隊在街上行人紛紛的退避中映入他的眼簾。
一車雙馬拉動,前面是一個駕車的車伕,後面坐著兩個持著刀槍押車的童子軍戰士。馬車車廂頂部的一角還各自插著一個赤紅色小旗,在冬日的寒風中獵獵飄揚,十面紅旗宛若一片火雲。
這是後勤部的車隊。
那馬車上的童子軍明明樣貌還很幼稚,但是看松藩本地人的反應,很顯然,經了之前的戰火的松藩人誰也不敢再小覷他們了。
“大公子,這些是運後勤物資的。”戴文熊小聲的對陳鼎說道。
“後勤物資轉運?過年的好東西吧。”陳鼎大腦瞬間反應了過來,會意的點了點頭。這次松藩土司叛亂,童子營是立下了大功,朝廷對之當然是要有獎勵的了。
“軍裝履新,刀槍鮮明,這些個小娃子船上了這軍裝後也越發的有氣勢了……”隔壁雅間的議論聲傳進了陳鼎的耳朵。
“可不是麼。最近松藩市面上的軍便裝都賣瘋了。一車車的棉布往江邊的那個成衣作坊里拉,搞得現在街面上都少見好布了。”
“那是人家童子軍太出彩了。一個個個子不比槍高多少的孩子愣是殺滅了阿斯侗、商壩寨,還有章臘營的一兩千土兵,尤其是反撲松藩縣城那一戰……,刀子對刀子,大人還幹不過小孩子,我偷偷的怕房頂之上看了一眼,那絕對是……記憶猶新。
現在全松藩的家長都想給自己的孩子置辦一套軍便服,不求自己的娃娃都能跟人家童子軍比,只求能相似一分,那也心滿意足了。”說話的人聽聲音年紀還不是多大,話音中充滿了唏噓和感慨。
“你膽子不小,還爬房頂看了?我當時嚇得都站都站不住了。就盼著土賊衝進家後只搶掠別傷人呢。”
“竟做白日夢。那土賊要是衝進家裡了,怎麼可能只搶東西不傷人?那城西老趙家多慘?才滿週歲的孫子都給摔死了。那群野人心狠著呢。要不是童子軍反撲的快,整個趙家都活不下一個。”這人話音一轉,接著說:“但我周勝輝說真格的,還就佩服當今朝廷的軍規軍法,那老趙家多慘啊?可是趕走了土賊後,不管是童子軍,還是召集的官吏警察,每一個敢小偷小摸的,就更別說搶了。”
“周兄說的這話我贊同。這點人家陳漢就是讓人佩服,定下規矩,不搶不佔,不掠不奪,比韃子那時的官軍強出不知多少……”
“滿清的爛兵,那是真正的兵過如篦,官過如剃。綠營那群王八蛋,就沒一個好東西,吃喝玩樂還糟蹋人。那當官的也是一樣,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現在真是比過去強多了。當官的送禮都不敢收,雖然收稅的時候也沒法少報了,可比較起來也不比過去多多少。這一回土賊造反被抄了老窩,阿斯侗、商壩寨,還有章臘營三家土司全完蛋了。那松藩往青海的商道是更順了。我準備搞個紡織廠,咱們就靠著閩江多方便啊,你們誰願意來摻一股?”
是紡織機而不是紡紗機,不需要蒸汽機,在水力機械傳入四川以後,發展勢頭還真的比較不錯。
“你做夢去吧,等你在閩江邊搞好那水力紡織機至少也要等到夏天。到時候人家成都的機織布早就佔領青海的市場了。”
“你不準備建紡紗廠?”
“蒸汽機要輪到松藩這小地方了,我還有比較去建紡紗廠嗎?”
“那你棉紗都給人攥在手心裡,你紡織廠還跟人家競爭